她想要上前,却踉跄一步差点摔倒。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你妹妹会没事的,我们过去看看。”张苇然已经听不清严振在说些什么了,她借着力走了过去,就瞧见了女孩的面容。不是方娅。张苇然神情茫然一瞬。她侧目看着严振,眼珠紧紧盯着他:“这不是方娅。”严振闻言皱起了眉,难道搞错了?张苇然也是这么认为,剧烈的情绪之下,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恍惚间,好像听见了方娅的声音:“姐姐……”她如同木偶一般,一格一格缓缓回头,就见一个亚洲女孩披着大大的毛巾冲她笑了笑:“姐姐……”
张苇然看了一眼严振。
他冷峻的眉眼依旧,眼底透着坚定且安定人心的力量。
一如前世他在电视机里的外交宣言一般。
“我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某些国家不要再装聋作哑了……”
莫名的,他的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看了半响,张苇然缓缓接过,声音沙哑无比:“谢谢。”
张苇然一口一口吃完食物,空荡荡的胃充盈了一些。
原本冰冷的躯体也逐渐回温。
正在这时,严振别在腰侧的对讲机响了:“参赞,有消息了,人在普斯公寓106室,警署已经赶过去准备救人了。”
严振回应一句:“好的,我马上过来。”
张苇然的眼神立刻亮了,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严振的衣角:“我也要去。”
“行,走吧。”
严振说完这句话,就大步跨了出去。
张苇然跟了上去,一步并两步小跑着跟上。
小轿车飞快地行驶在路面上。
很快,两人就到了普斯公寓。
外面已经围了一圈警车,一群警员已经突入了进去。
整个现场都是肃静的。
一下车,张苇然就听见了“碰”地一声。
公寓里响起了枪声。
她瞳孔一缩,一颗心霎时提了起来,目光满是紧张地看向这栋五层高的公寓。
时间过了好久,好似又过得很慢。
警察的身影从大门口出现。
张苇然焦急地眺望着,试图找到方娅的身影,下一瞬,就见身后的某一个警探抱着一身染血的亚洲女孩出现了。
看见鲜血的那一刻,张苇然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住了。
她想要上前,却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你妹妹会没事的,我们过去看看。”
张苇然已经听不清严振在说些什么了,她借着力走了过去,就瞧见了女孩的面容。
不是方娅。
张苇然神情茫然一瞬。
她侧目看着严振,眼珠紧紧盯着他:“这不是方娅。”
严振闻言皱起了眉,难道搞错了?
张苇然也是这么认为,剧烈的情绪之下,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恍惚间,好像听见了方娅的声音:“姐姐……”
她如同木偶一般,一格一格缓缓回头,就见一个亚洲女孩披着大大的毛巾冲她笑了笑:“姐姐……”
逆着阳光,她稚嫩的面容逐渐情清晰。
是——
方娅。
张苇然猛然睁大双眼,下一刻,身体比脑子更快地扑向了她。
直到温热的身躯抱入怀中。
张苇然才有了真实的感觉,方娅还活着。
一颗泪落了下来,浸入了毛巾之中。
过了许久,张苇然才整理好情绪,带着格外乖巧的方娅一一去道谢。
直到来到了严振的面前。
张苇然看着他的眉眼,沉默一瞬,缓缓说道:“真的谢谢你。”
她很清楚。
如果不是严振在中间周旋,米国警署不可能这么快就动身的。
这是她欠下的人情。
严振摇了摇头:“没事,你妹妹没事就好。”
……
做完笔录后,已是深夜。
张苇然牵着方娅一走出警署的大门,就见严振正依靠在小轿车旁等待着。
漆黑的夜色中,他低垂着头,张苇然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顿了一下,还是牵着方娅过去了。
听见脚步声,严振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唇角勾了勾:“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家。”
张苇然没有拒绝,上了后座。
车子不急不缓地行驶。
寂静的车内,方娅怕是累极了,躺在张苇然的怀里入睡了。
张苇然耸搭着眼皮,几乎也要睡过去了。
混沌间,她听见了有人在喊她:“张苇然?”
那声音很轻,几乎是飘进了张苇然的耳畔中。
宛如被蛊惑了一般,张苇然低声回应了:“嗯……”
随着这个话语吐出,她混沌的大脑陡然清晰,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张苇然骤然抬起眼皮,就对上了严振带着幽深如深潭的眼睛。
俊美的男人在昏暗车内注视着张苇然,唇角勾勒出一抹恍惚的笑:“张苇然,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