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捕快更厌恶了。大房通常都是要负长辈养老重担的,这家子可好,居然分了出去。真是畜牲!“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林大郎皱眉:“回捕头的话,我家的确是花了银子买的,耕牛交易都要在官府做备案,不信你可以回衙门查。”闻言,林家族长也走了过来,冲捕头抱拳道:“是啊,我相信这事没人会开玩笑,还请您回去查一查。”官差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正要招呼人打道回府,赵婆子又闹起来了。
“什么!”
不光官差震惊了,围观的村民们也惊了。
尤其林族长,指着赵婆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婆子,耍什么坏心眼呢,大郎家怎么可能偷牛,他家明明是买的。”
赵婆子反呛:“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他家三个崽子就是偷牛了,不然哪来的钱买,有那钱,不如盖间好点的房子。”
赵婆子相公林三斤大骂:“人聚客楼一百文一斤收大郎家的鱼肉,你是耳聋没听到吗,臭娘们,净会整事儿。”
他歉意道:“官爷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赵婆子啪一巴掌扇他脑门上,一点不给自家老伴留面子:“误会你个龟孙儿,就会帮着狐狸精的儿子说话。是,聚客楼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100文一斤收咱们村的鱼,但他们才卖过几次啊,能赚到多少钱,一头牛又是多少钱!”
此话一出,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赵婆子说的有道理,我记得,大郎家也就卖过一次鱼吧,说不准真是偷的。
有那原本就嫉妒林梵一家能从河里抓到鱼的人家,立马撺掇起来。
“没想到仨孩子是这种人啊,林周再怎么也是个童生,读书人,呸,什么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这事必须给个说法,咱们村可容不下这种败类。”
官差闻言,皱了皱眉。
在天齐国,每头牛都要上县衙登记的,就连刚生下的小牛犊子都不例外,而偷盗牛者,刑法也很重,要处以鞭刑,如果私自宰杀耕牛,甚至要判砍头。
更何况对方还有童生,理应不会自断前程才是。
官差是脾气不好,但绝不是傻子,沉声道:“带我去那什么林大郎家。”
赵婆子见状,赶紧自告奋勇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刚到后山,果然见到了一头拴着的健壮无比的牛。
再对比旁边的破茅草屋,官差立马信了八分。
住着这种房子,怎么可能买的起牛,居然真的有人敢偷!
官差们带着呼啦啦一群人围住了茅草屋。
为首的捕头大喝一声:“把人都给我拿下,赃物带走!”
林风刚打了牛草回来,见状,飞快跑到妹妹身前,与林周一起将她护在身后。
林大郎被金氏搀扶着,双目赤红:“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家没犯事吧?”
捕头冷声道:“有人举报你们偷牛,都跟我回县衙吧。”
林大郎睁大眼,不可思议道:“我们家偷牛,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不认的。”
捕头嗤笑:“要什么证据,你看看你一个瘸子,能是买得起牛的?”
李老太跳了出来,咬牙切齿道:“没错,他们就是买不起,捕快老爷,不瞒你说,俺们刚刚和这几个小畜生分家,他们的底我比谁都清楚!”
她们老宅被盗了,还抓不到盗窃之人,她这心里一直窝着一团火,见林大郎一家遭了难,心里立马舒坦了。
该,就得把这群蹄子抓进大牢,最好判个秋后处斩!
捕快皱眉:“你是谁?”
“我是林大郎的老子娘,林大郎是我大儿子!”
闻言,捕快更厌恶了。
大房通常都是要负长辈养老重担的,这家子可好,居然分了出去。
真是畜牲!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林大郎皱眉:“回捕头的话,我家的确是花了银子买的,耕牛交易都要在官府做备案,不信你可以回衙门查。”
闻言,林家族长也走了过来,冲捕头抱拳道:“是啊,我相信这事没人会开玩笑,还请您回去查一查。”
官差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正要招呼人打道回府,赵婆子又闹起来了。
“捕快大人啊,您可不能听信了林大郎的话,他就算能证明牛是买的又怎么样,万一买牛的银子是偷的呢?”
此话一出,林梵的眸子就冷了下来。
原来是这个该死的赵婆子诬陷她家。
林梵手腕一翻,一根绣花针出现在她手心,她悄悄跑到赵婆子身后,找准角度手指一弹,绣花针穿过外面的布料,径直飞进赵婆子屁股缝里。
“哎呦!”
赵婆子一声惨叫,捂着屁股嘶吼起来。
林三斤不知道自家婆娘又发什么疯,骂骂咧咧:“你又做什么妖?”
赵婆子一只手捂屁股,一只手插进去,疼的抽气:“哪个挨千刀的扎我屁股缝了?”
闻言,众人立马离赵婆子三丈远,窃窃私语起来。
她一个老太婆,谁会闲着没事扎她屁股缝,莫不是在故意发骚。
林三斤听着耳边的议论,脸都给丢尽了:“真是胡说,还不够丢人的,疯婆子快给我回家。”
他拽着赵婆子,直接将其给拽走了。
不过,虽然赵婆子走了,大家并没有忘记刚刚偷钱的事。
捕头道:“那老妇人说的对,你们兴tຊ许偷钱了呢,不管怎么样,都得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林梵赶紧道:“捕头伯伯,钱是我娘制做的檀香皂和胭脂卖的钱,千真万确,卖了十六两银子呢。”
“什么皂能卖那么多钱,一派胡言!”捕快首先不信。
林梵道:“真的,我们家都用我娘制的檀香皂沐浴,你看我们的皮肤,是不是很好,而且我娘都快三十岁了,皮肤状态看着顶多二十出头,都是这檀香皂的功劳,不信你去县城里问佟掌柜。”
闻言,众人惊讶的发现,金氏果然同林丫丫所言,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点。
官差们也愣了愣,被林梵给唬住了。
不过,刚刚他们态度那么嚣张,若是轻易放过林大郎一家,面子还往哪放?
说着,就要让人上来套枷锁。
林梵皱眉:“大哥,咱们不能被带走,就算洗刷了冤屈,你被套过枷锁,以后仕途上就会成为一个污点。”
上位者看的从来都不是你有没有被冤枉,而是能不能巧妙化解。
“大哥,你再怎么说都是童生,县老爷不下签子的话,他们抓人就是犯法。”
林周还真不知道有这个说法,他考上童生的时候年龄太小,又有好些年没读书了,没想到妹妹居然知道。
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林梵,转而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