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害怕后缩,指着楼宴,“楼宴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啊——”沈岁欢脚下打滑,她慌忙地扶住茶几。“沈岁欢,你……”楼宴心一紧,关心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沈岁欢打断了,“滚开!我叫你不要过来!”沈岁欢又抄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这次,楼宴没躲,砸伤了他的额头。鲜血从黑发间流了出来,流入眉心处。乍一看,像深夜里嗜血的恶鬼。沈岁欢害怕到身体在发抖,腿发软站不起来,她坐在地上不断地后缩。
他说得直白又露骨,又坏又恶劣。
沈岁欢觉得恶心透了,眼眶里的泪水在害怕颤栗打转,她抬手抹了一把,看向楼宴,眼里迸发出恨意。
楼宴捕捉到那一抹恨意,心头一颤。
“老娘弄死你这个死变态!”
沈岁欢情绪过激地大喊,她抓起周围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朝着楼宴砸去,无论大小,能扔的沈岁欢都扔。
最好能砸死这个死变态。
“哗啦”的声响此起彼伏,碎瓷片砸得满地都是。
这是有多恨他啊,多想他死啊,才会如此。
想到这,楼宴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周身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他快步来到沈岁欢的身边。
沈岁欢害怕后缩,指着楼宴,“楼宴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啊——”沈岁欢脚下打滑,她慌忙地扶住茶几。
“沈岁欢,你……”楼宴心一紧,关心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就被沈岁欢打断了,“滚开!我叫你不要过来!”
沈岁欢又抄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这次,楼宴没躲,砸伤了他的额头。
鲜血从黑发间流了出来,流入眉心处。
乍一看,像深夜里嗜血的恶鬼。
沈岁欢害怕到身体在发抖,腿发软站不起来,她坐在地上不断地后缩。
楼宴弯腰下来,长臂揽过沈岁欢的身子,沈岁欢挣扎得十分激烈。
“你滚开!别碰……啊……”
楼宴另一只手的手掌往她的后肩重重一打,沈岁欢晕了过去。
——
“楼宴,老娘弄死你这个死变态......”
暗色中,楼宴闻声偏头看去,沈岁欢的眼睛在紧紧地阖着,嘴唇蠕动,似在梦魇。
这是梦到他了吧?连梦里都是他,挺好的。
楼宴勾了勾唇,上床搂过女孩躺下。
沈岁欢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眼神迷茫想了几秒后,她倏地坐了起来,眼神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此刻,卧室门口传来脚步声。
“醒了?”楼宴身穿家居服来到卧室门口,看向她。
“这是哪?”沈岁欢满脸警惕。
“我家。”
这话落入沈岁欢的耳里,就成了——欢迎来到我家,这是我囚禁你的地方,我会把你关到死。
“你囚禁我?”
楼宴弯了弯眼眸,“没有呀。”
语气闲散,就是很日常的语气,“起来吃饭。”
沈岁欢显然不相信楼宴说的话,但她现在确实饿了,饿到浑身无力那种。
不吃饱没有力气怎么逃啊。
所以沈岁欢扯开被子,穿上拖鞋去洗漱了。
来到客厅中,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沈岁欢吃饱喝足后问,“我手机呢?”
楼宴抬眸看她,“你手机不是被你砸坏了嘛,在学校公寓里。”
沈岁欢:“......”让她本就不富裕的存款雪上加霜。
“给我......”刚想叫楼宴给她买一部,沈岁欢突然想起来他买的肯定又会装了什么监听器。
沈岁欢的嘴巴合上,她看向玄关处,“我要tຊ离开。”
楼宴看着她的侧脸,问:“离开去哪?”
离开你啊,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这还用问,死到临头,还不给她跑啊。
“去学校。”
“这几天你不用去学校了,我给你请假了。”
楼宴看着她,眼眸黑沉,占有欲在眸子汹涌滚动,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天你好好住在这里。”
就是要把她qj在这里!
沈岁欢听了,倏地看向楼宴,“你有病吧。”
楼宴脸上表情不变,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话我听到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楼宴这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差点气死了沈岁欢。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谁如意。
沈岁欢定定地看着楼宴,既然他不让她好过,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喜欢关着她是吧,那就让你后悔关着她。
沈岁欢突然笑了。
楼宴挑眉,身体挪动靠近沈岁欢,清冷矜贵的脸孔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开心?”
“开心你个大香蕉皮啊,神经。”沈岁欢收敛起唇角笑意,瞪了楼宴一眼。
沈岁欢起身,一脚踹翻了茶几,将沙发上摆放的玩偶全部抓起甩到地上,又走去其它地方。
盆栽被她弄倒,泥土和碎瓷片撒了一地。
沈岁欢来到电视机旁,手覆在电视机上,眼神挑衅地看向楼宴,“放不放我离开?”
那眼神的意思在说:你不放我离开,我就弄掉你的电视机。
楼宴笑了笑,一脸无所谓,“弄吧,随便弄,岁岁开心就好。”
沈岁欢:“......”果真有病,还病得不轻,谁来救救她啊。
【998,我现在被楼宴关着了,离死期不远了,你的任务快要失败了,你急不急?】
998摇摇头,说道:【不急。】
这楼宴现在分明就不是想把沈岁欢关起来折磨到死啊。
998:【死不了,我保证,你使劲作,要是真死了,我去跟书神爷爷给你求个复活卡。】
【复活卡?!还有复活卡!有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
刚刚沈岁欢其实是收敛了,她是看着东西的贵重价值摔的,生怕摔到贵的,楼宴一气之下把她嘎掉。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可是有复活卡的人了。
沈岁欢手一用力,电视机被她弄掉了,“哗啦”一声,屏幕四分五裂。
沈岁欢在客厅中走来走去,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如今客厅内一片狼藉,又脏又乱,跟个垃圾场一样。
楼宴就坐在沙发那儿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带着兴味,丝毫不心疼沈岁欢摔的东西。
沈岁欢都累了,硬是没听到楼宴一声服软的声音。
情绪好稳定啊,不想谈...
沈岁欢看向表情风轻云淡的楼宴,气鼓鼓地撅了撅嘴巴。
这副嘴脸欠打。
想扇他一个巴掌。
心动不想行动。
沈岁欢冲向楼宴那儿,不料,地上有一点点撒出来的水迹,沈岁欢的脚底打滑,她下意识地发出惊呼。
楼宴的眼神终于变了,飞快起身,避开地上的东西,来到沈岁欢的身旁,扶过她的腰肢,一把把人打横抱起。
一连串动作快到不像话。
头顶上落下声音,“玩归玩闹归闹,别把自己伤着了。”
沈岁欢并不感动,神色不太好地说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楼宴抱着沈岁欢坐上了直升电梯,来到了二楼。
“我们住二楼也可以。”
沈岁欢看着二楼轻奢好看的装修:“......”
那她刚才的举动又算什么....
算她发疯发神经吗。
原来她闹了那么久,在楼宴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她就是一个顶级joker。
想到这,沈岁欢的火气便噌的涌上来,“楼宴,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要分手!分手!”
楼宴的眼神霎时又冷了下来,迈开长腿来到主卧,把人甩到大床上,声音阴冷,
“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会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