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晖笼罩的客厅分外寂静,顾寒年看着沈京京离去的方向出了神。另一边,身无分文的沈京京陷入了巨大的困难中。一是奶奶的巨额医药费,二是请律师的费用,哪一个她都无法拿出钱来。万般无奈之下,她去了高级会所中当陪酒。整整一周,沈京京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看着一个个大肚便便不停给她灌酒的中年男人,从最开始抗拒到最后麻木。顾寒年很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一中年男人醉的七荤八素迎着顾寒年,随后对靠在一边的沈京京喊:“小林,来给大律师敬酒!”
不值得三个字就像压在沈京京身上的巨石,差点让她在顾寒年面前倒下。
良久,沈京京低下了头,自嘲一笑:“是吗?”
她后退着离开顾寒年,随后抬起头强扯一笑:“小叔,那这几天我就不来帮你收拾房子了。”
话毕,她转过身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望着她有些颤抖的背影,顾寒年心中的烦躁就像是被催发了一般。
他阴沉着脸解下领带,扭头进屋。
屋子里干净整洁,沈京京从前都是三天来打扫一次,虽然他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但沈京京偏偏乐在其中。
茶几上还放着胃药和维生素,全都是她放的。
顾寒年坐在沙发上,Ъч靠在沙发背上歇了会儿,脑子里尽是沈京京离开的背影。
“哐”的几下,顾寒年突然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目光复杂的仰头喝了口水。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他不明白,沈京京倒底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
被余晖笼罩的客厅分外寂静,顾寒年看着沈京京离去的方向出了神。
另一边,身无分文的沈京京陷入了巨大的困难中。
一是奶奶的巨额医药费,二是请律师的费用,哪一个她都无法拿出钱来。
万般无奈之下,她去了高级会所中当陪酒。
整整一周,沈京京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看着一个个大肚便便不停给她灌酒的中年男人,从最开始抗拒到最后麻木。
顾寒年很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
一中年男人醉的七荤八素迎着顾寒年,随后对靠在一边的沈京京喊:“小林,来给大律师敬酒!”
沈京京醉醺醺的直起身,端着酒杯对着顾寒年笑道:“律师……律师好,我敬你酒,你帮我打官司。”
这声音像是炸弹爆炸在顾寒年脑子里!
顾寒年抬头就看见打扮妖艳的沈京京,面色一沉,一把抓住摇摇晃晃的她,借着大屏幕的光看清了她酡红的脸。
胸口“噌”的冒上了一把火,顾寒年紧紧揪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顾寒年怒视这她,他知道沈京京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
看着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裙,披着黑色的波浪卷发,目光迷茫再想到刚刚包厢中那几个男人,顾寒年恨不得打醒她。
沈京京眯着眼,似是认出了他。
“小,小叔。”她嬉笑着靠了过去,高跟鞋加上醉意让她难以站稳,“你来了啊。”
顾寒年推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沈京京,你还要不要脸?”
沈京京踉跄了几步,一手扶着墙,双目游离在意识以外:“脸?”
她突然笑了出来,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要命……呃,要我和奶奶的命。”
即使是醉了,她却还能感觉到心在隐隐的疼痛。
顾寒年只当她在说醉话,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沈京京一眼。
沈京京喘了口气,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用着哭腔唤:“阿允,阿允……不要走,别丢下我……”
顾寒年身形一怔,沈京京从未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切竟让他一时间忘了去挣脱。
直到同行的人看到后打趣:“怪不得孟律师还单身,原来是把小情人藏在这儿了。”
这一句话让顾寒年羞愤不已,掰开沈京京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摔倒在地的沈京京,毫不留情转身而去。
“阿允……”沈京京伏在地上抽泣着,散乱的黑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
两天后。
沈京京面容憔悴,背着包走进一家没有顾寒年的律师事务所。
她从包中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语气疲倦但坚毅:“请帮我打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