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夏起床准备去上班,却发现梁时叙在客厅等着她。“夏夏,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男人殷勤地拉着余初夏在沙发坐下,随即将手中的文件袋拿出来。“我知道这段时间因为佳凝的事情,委屈你了。”“我决定把整个律所和公司送给你当结婚的聘礼,以后你做老板我打工。”梁时叙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文件呈现给她看。文件首页,是一份公司转赠协议。白纸黑字,清晰写着法人代表——余初夏。余初夏脸色唰地一白,这份协议,正是前世害她获罪入狱的导火索!
余初夏的心一沉。
想娶的人,是谁呢?
如果是温佳凝,他大可以直接开门见山和那个女人旧情复燃,而不是藕断丝连。
可上一世,梁时叙连拈花惹草的花边新闻都从未有过。
他身边除了自己,就只有温佳凝。
还有谁?
余初夏来不及细想,门被突然打开。
屋内的人看到她,神色有些尴尬。
“嫂子来了,叙哥就交给你了。”
朋友说着,就把梁时叙推到了余初夏身边。
梁时叙脸上带着醉态,步态踉踉跄跄,似乎已经喝多。
余初夏什么也没说,带着他上了车。
开车回家,余初夏坐在驾驶位上,副驾驶的男人却一直拉着她的右手。
“夏夏,你真是风里雨里,有呼必有应!”
“我梁时叙上辈子是造了什么福,才能遇到你这么好的女孩子……”
梁时叙醉醺醺说着,握着余初夏的手一顿乱啃。
“夏夏,等忙完这里这几个单子,我们就结婚,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最大的婚礼!”
男人一句又一句醉言醉语,让余初夏快要呼吸不上来。
她辨不出话里的真假,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酒后吐真言还是说胡话。
可之前在会所包厢,他明明说了“想娶的人娶不到,娶谁都一样”。
余初夏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心底一阵惘然。
海湾别墅。
余初夏搀扶着梁时叙进门,身穿吊带睡裙的温佳凝拦在了楼梯口。
“嫂子,我来照顾叙哥吧。”
她说着,就要来伸手扶人。
“叙哥喝多了会一身疼,只有我独家的按摩手法才能让他舒服。”
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明显的炫耀和挑衅。
余初夏身形一顿,正要将男人直接甩给她,梁时叙已经睁开眼清醒了几分。
他避开了温佳凝的触碰,将身体的重心倚靠在余初夏身上。
“佳凝,你早点休息,让你嫂子照顾我就行。”
温佳凝愣了一下,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乐意。
但她没再强求,而是转身上楼。
这一幕,余初夏心如止水。
她将梁时叙送进房间,在床头放了一杯醒酒的柠檬水后,便准备去书房休息。
床上的梁时叙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夏夏,别走。”
他拉着余初夏的胳膊,眉眼间依旧带着醉态。
“以后我会和佳凝保持距离,你别生我的气……我的心里只有你……”
说完,他又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随即睡了过去。
余初夏看着他的睡颜,怔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抽出离开房间。
路过客厅时,温佳凝在沙发上坐着。
她的手上带着钻戒,炫耀般的展示在灯光之下。
“嫂子,这是我哥送我的。”她得意的笑。
余初夏淡淡扫了一眼,面色平静如常:“身为女人,想要什么都只能盼着男人送。温佳凝,清醒清醒,别做依附男人的寄生虫。”
温佳凝眼底闪过暗芒:“依附男人怎么了?哥哥多好呀,要星星要月亮都能给。不像某些人,当了叙哥这么多年的免费床伴,连个钻戒都得不到。”
她耀武扬威地说完,便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一道电闪,照亮整个天空。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整座城市。
余初夏躺在床上,一晚上都睡不安宁。
她梦到前世,自己为梁时叙做牛做马做保姆,最后得了一场没有婚礼的隐婚。
还没享受苦尽甘来,就被那个男人亲手送入监狱,一直到死!
第二天早上。
余初夏起床准备去上班,却发现梁时叙在客厅等着她。
“夏夏,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男人殷勤地拉着余初夏在沙发坐下,随即将手中的文件袋拿出来。
“我知道这段时间因为佳凝的事情,委屈你了。”
“我决定把整个律所和公司送给你当结婚的聘礼,以后你做老板我打工。”
梁时叙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文件呈现给她看。
文件首页,是一份公司转赠协议。
白纸黑字,清晰写着法人代表——余初夏。
余初夏脸色唰地一白,这份协议,正是前世害她获罪入狱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