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苦,以后可就别来侍候了吧,哈哈哈……不想里头慢悠悠传来一句,“那你进来侍候。”夏宝筝:“……”她的重点是前半句告状!皇帝这是又成功抓错了重点!但皇帝已发话,她只能应下,“是,快乐的臣妾这就来啦!”拎着裙子,花蝴蝶一般飞扑了进去。苏婕妤看见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泼天恩宠就这么被夏宝筝截胡,白眼一翻,差点没气晕了过去。这不要脸的狐媚子妖精!吉祥公公识趣的连忙把厢房的门关上,阻止了苏婕妤妒忌得毁天灭地的眸光。
“本婕妤侍候皇上这么辛苦,还不能说一句奴才的不是了,吉祥公公都没说什么呢,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美人多管闲事?”
夏宝筝一听,当即朝厢房里头大声道,“皇上,苏婕妤说侍候皇上很辛苦,但臣妾不一样,臣妾觉得侍候皇上十分快乐!”
这么辛苦,以后可就别来侍候了吧,哈哈哈……
不想里头慢悠悠传来一句,“那你进来侍候。”
夏宝筝:“……”
她的重点是前半句告状!
皇帝这是又成功抓错了重点!
但皇帝已发话,她只能应下,“是,快乐的臣妾这就来啦!”
拎着裙子,花蝴蝶一般飞扑了进去。
苏婕妤看见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泼天恩宠就这么被夏宝筝截胡,白眼一翻,差点没气晕了过去。
这不要脸的狐媚子妖精!
吉祥公公识趣的连忙把厢房的门关上,阻止了苏婕妤妒忌得毁天灭地的眸光。
苏婕妤狠狠瞪了吉祥一眼,最终一跺脚走了。
吉祥抱着佛尘站在门口,老神在在。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厢房里,君非凉想要作呕的心情,在看见夏宝筝这张花痴笑脸时,忽然就好受了许多。
看见她远远站在一旁,不耐道,“过来。”
夏宝筝立即呵呵道,“皇上可不许再扯臣妾衣裳,臣妾可就带了一套衣裳,扯烂可就没得穿了。”
君非凉淡漠道,“再啰嗦,朕让你一辈子都没衣裳穿。”
夏宝筝一听,果断扑了过来。
君非凉一把揪住她放到了桌案旁,淡声吩咐,“研墨。”
夏宝筝听得是研墨,瞬间放心。
捋起袖子,笑眯眯道,“皇上放心,臣妾研墨最在行。”
君非凉懒得理她,展开宣纸,开始提笔写字。
夏宝筝一边研墨,一边不自觉瞅了皇帝几眼,看见他的字体遒劲如寒松霜竹,落笔瘦硬而风神溢出,铁画银钩,十分霸气漂亮。
再看皇帝捏笔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同样十分有艺术感。
她看得太过入迷,以致于笔墨糊了一手都毫无所觉。
然后糊了的手又不时去捻鬓边的发丝,捻着捻着,连带糊了一脸。
君非凉写满了一张宣纸,放下笔的当儿,瞥见了她满是墨汁的一双手,再抬眸,看见了她沾成了小黑猫般的脸。
是真的像猫。
他一个忍不住,唇角微勾了勾,一贯冰霜覆盖般的清冷俊脸猝不及防潋滟出了一抹淡淡笑容。
一瞬称得上是拔云见月,光芒万丈,昳丽无边。
夏宝筝看傻了,惊讶道,“皇上,你笑了。”
天杀的,笑起来还绝美!
君非凉:“……”
一瞬收起了笑意,“你看错了。”
夏宝筝笑道,“臣妾没看错,皇上真的笑了,皇上笑起来真好看,像美丽的花一样!”
君非凉绷着脸,面无表情,“你脸都糊了,肯定看错了。”
夏宝筝:“……”
脸糊跟看错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用脸看,不是,脸糊?
她抬手就要摸自己的脸。
君非凉抬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看向门口,淡声吩咐,“来人。”
吉祥公公立即推门而入。
第一眼看见皇上抓住了夏美人的手,心道夏美人果然有本事,大白天的跟皇上你侬我侬,情深意长,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