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是什么眼神?”见许诗曼一脸的狐疑,越南枝当即把汤药放回桌上。许诗曼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眼神黯了下来。不可避免想到了晏景湛当初哄她吃药的场景……沉默良久,直到耳边传来一句——“不会吧,你居然怕苦?”越南枝笑着靠近,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许诗曼抹去脸上的眼泪,端起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越南枝的嘲笑嘎然而止。……日子一天天过去,许诗曼在越南枝的看管之下,一碗碗喝着药,肚子也一天天打了起来。皇宫。
许诗曼呆呆坐在房中,望着桌上已经写好的家信……如今,却再也寄不出去了。
一想到,父亲临危之际,还不忘用恩情拜托药仙谷的人救自己,可他老人家自己却……
许诗曼只觉得,呼吸都在疼。
越南枝特地来看许诗曼,故意说话引起她的注意力:“我转了几圈都没能看出来,你这克亲克夫的罪名从何而来?”
“要不然你嫁给我好了,我命硬,不怕被你克!”
许诗曼的泪生生止住,她也是进了药仙谷才知道,那天救自己,做女子打扮的越南枝,竟然是一个男子。
“不哭了?那把药喝了吧!这是可是我亲自开的方子,我不仅帮你抓的了药,连药也是我煎的……”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见许诗曼一脸的狐疑,越南枝当即把汤药放回桌上。
许诗曼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眼神黯了下来。
不可避免想到了晏景湛当初哄她吃药的场景……
沉默良久,直到耳边传来一句——
“不会吧,你居然怕苦?”
越南枝笑着靠近,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
许诗曼抹去脸上的眼泪,端起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
越南枝的嘲笑嘎然而止。
……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诗曼在越南枝的看管之下,一碗碗喝着药,肚子也一天天打了起来。
皇宫。
晏景湛他坐在承乾殿里,拿着许诗曼凤钗发呆,看着那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他就像看到了昔日在身边巧笑倩兮的女人
诗曼,你在哪里?
这几月以来,每日等来的失望,已经快要耗尽他的耐心。
可下一瞬,晏景湛却又想到骁龙骑的话,陈晋安逃了!
是不是陈晋安将许诗曼藏起来,不让她回来见他?
“陛下,骁龙骑的刘统领求见!”
晏景湛眸光一亮:“快喧!”
“参见陛下!”刘盛之一身甲胄满是刀砍斧劈的痕迹,他身上满是血污,却让晏景湛有些安心。
“刘爱卿快快平身!”
晏景湛走到刘盛之面前,亲自将他扶起。
看着面前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他满怀希冀的问道:“可有皇后的下落?”
“……”刘盛之沉吟半晌终是开口:“陛下,微臣该死!”
又一次失望了,晏景湛转身朝御案走去,边走边对刘盛之挥了挥手:“退下吧,再去查!”
“陛下,但微臣这次查到了许家和陈家的一些线索……”
晏景湛身形一顿,瞬间转身看向刘盛之:“快说!”
虎符一案,许家牵扯其中。
判刑流放不过是权宜之计,可还不等他彻查,许诗曼的家人就葬身在一场大火之中。
不管是长乐宫的那支暗箭矢,还是寒山寺的那场大火,亦是驿站的血洗和黑市的灭口,这桩桩件件都是冲着诗曼而去。
是不是调查到虎符的下落,就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