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夕语气满是愤慨,脸颊也逐渐红温。钟行简见江若夕居然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对他发火,周身都散发着寒意:“江若夕,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江若夕冷哼一声,不耐烦道:“王爷,民女现在已不是你的妻子了。”说完江若夕便起身拉着林公子离开了颐和堂。钟行简看着江若夕离开的身影,黑眸中的戾气散发全身。……江府。江若夕想到刚刚钟行简发疯的模样就生气。林公子望着江若夕置气的模样有些担忧,弱弱开口道:“若夕,别气坏了身子!”
江若夕听到有人唤她回头望去,入眸看到的便是钟行简黑着脸朝她走来。
林公子自然也看到了钟行简,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钟行简气冲冲走到江若夕身前,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江若夕脸上的笑意立刻垮下,嘴角勾起一个疏远的笑,淡淡道:“好巧啊,王爷也来颐和堂用膳啊?”
钟行简见江若夕这副疏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不用去忙灾民的事吗,跑来这里作甚?”
江若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指着面前的餐食,耐着性子道:“王爷是最近肝火旺盛吗?我在颐和堂当然是用膳。”
钟行简脸色越来越黑,语气逐渐冰冷道:“本王是说,你一女子和谋士单独用膳,是不是传出去有辱名声?”
钟行简想起白天两人在正厅眉目传情,心中怒火更旺。
林公子见钟行简拿公事抹黑江若夕,眉头紧锁解释道:“王爷,您好像误会了。”
钟行简听到林公子出声,眼神凶狠地瞪了他一眼:“误会?我和你说话了吗?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林公子听到钟行简的话,脸上浮上愠色,双拳紧握。
江若夕见林公子被欺负,气愤不已道:“钟行简,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已不是你府中之人,我做什么都属于私事,不需要向王爷汇报。”
江若夕语气满是愤慨,脸颊也逐渐红温。
钟行简见江若夕居然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对他发火,周身都散发着寒意:“江若夕,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江若夕冷哼一声,不耐烦道:“王爷,民女现在已不是你的妻子了。”
说完江若夕便起身拉着林公子离开了颐和堂。
钟行简看着江若夕离开的身影,黑眸中的戾气散发全身。
……
江府。
江若夕想到刚刚钟行简发疯的模样就生气。
林公子望着江若夕置气的模样有些担忧,弱弱开口道:“若夕,别气坏了身子!”
江若夕回过神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觉得不公。”
林公子微微蹙眉,思考了片刻,有些犹豫:“要不,我还是退出吧,我怕王爷会因我而牵怒到你。”
江若夕沉默了,依照钟行简的脾气看,说不定真的会公报私仇。
随即烦躁的摆摆手,没好气道:“不管他,大不了降罪于我。”
林公子看向江若夕,叹了口气。
江若夕转头跑到膳房不断捣鼓着,嘴里还喃喃道:“林公子,你在门口等候我片刻即可。”
半晌后,江若夕从膳房中端出长寿面,递到林公子眼前,笑意晏晏道:“林公子,生辰快乐。”
林公子看着眼前的长寿面,满脸不可置信惊喜道:“若夕,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
江若夕笑着应道:“上次在你的户籍资料上看到了,便记在心中了,这段时间我们也算忘形之交了。”
“刚刚本来想带你去颐和堂庆祝生辰,结果被钟行简给扰了雅致。”
林公子心中满是感动,眼睛酸楚含泪道:
“其实我是个孤儿,要不是摄政王我还不知道人在哪呢?”
“我从来没有正经过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