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菲尔一愣,惊讶地看着她,“我以为你是在烦恼不能不负责任地抛下我和孩子离婚,却又不想不管你爱的人。”姜乐宁笑着说:“不,我已经不爱他了,我虽然心疼他,但那是因为他是跟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人,而不是他是我的前夫。”奥特菲尔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心疼地说:“所以我误会了我的姑娘,我很抱歉。”姜乐宁脸红地拥住他,摇摇头说,没事,没关系。可是她又忍不住想,陆景川该怎么办呢?“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陆景川之所以现在这样,是因为他还爱着你,所以才会痛苦,你记得吗?上一次我们在家门口遇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喝酒了的。”
姜乐宁回家后一直心神不宁,其实她也觉得很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又为什么到现在了却又还要告诉她?
与其这个时候告诉她,她什么也做不了,只会更难过,还不如干脆瞒着她别告诉她就好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单纯善良一心一意爱着陆景川的小姑娘了啊。
现在的她,更多的是想要自己的幸福,幸福之余才会希望别人也幸福。
姜乐宁将头埋进沙发里,用抱枕把自己埋起来,什么都不愿意想,就像这样闷头睡觉。
“嘿,亲爱的,你在干什么?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奥特菲尔从她走进家门就看出了她情绪低落,但为了给她一点私人空间,他选择了没有说话。
可是此刻看见她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大半个身子却又还露在外面,他觉得不太行。
这个样子会闷出问题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愿意告诉我吗?”奥特菲尔将姜乐宁头上的枕头拿掉,认真地看着她。
姜乐宁犹豫了一会儿,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奥特菲尔。
奥特菲尔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根据我的理解,他们可能以为我们之间的婚姻是爱的结合,而阿纳托尔是你和我的孩子。你有告诉他们真相吗?”
姜乐宁摇摇头,说:“没有,我认为没有必要,因为我根本不想离婚,而且我们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夫妻,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奥特菲尔一愣,惊讶地看着她,“我以为你是在烦恼不能不负责任地抛下我和孩子离婚,却又不想不管你爱的人。”
姜乐宁笑着说:“不,我已经不爱他了,我虽然心疼他,但那是因为他是跟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人,而不是他是我的前夫。”
奥特菲尔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心疼地说:“所以我误会了我的姑娘,我很抱歉。”
姜乐宁脸红地拥住他,摇摇头说,没事,没关系。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陆景川该怎么办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陆景川之所以现在这样,是因为他还爱着你,所以才会痛苦,你记得吗?上一次我们在家门口遇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喝酒了的。”
“记得。”姜乐宁的声音闷闷的,想起上一次,他不仅喝了酒,甚至是醉酒,醉酒还敢开着车找到这里来,真是......
“得去好好找他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