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令栖掉眼泪,他痛得撕心裂肺。可这都是他自己造下的孽。“栖栖,孤爱你……孤愿意等你愿意的那一天。”祁亭宴说了很多的话。宋令栖的心里却没有什么感觉,连当初的心痛和麻木都没有了,仿佛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祁亭宴,当初我是真的爱过你的,现在不爱了也是真的。”这番话像尖锐的利刃,剖他的心,一寸一寸。鲜血淋淋。他红了眼眶,自欺欺人地当做没听到。“没事……孤会让栖栖再爱上孤的,孤和栖栖重新开始……”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
祁亭宴像个瘾君子一般。
贪婪地感受到她的气息。
宋令栖眼底却一片冰冷:“荣亲王,放了吗?”
“孤已经放他回去了,只要栖栖乖,孤保证,荣亲王一世富贵安稳。”
祁亭宴掐住了她的下巴,细细的摩挲着。
看着她莹润的红唇,忍不住低头。
就在吻落下之时,宋令栖别开头。
吻,最终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几乎是瞬间,祁亭宴眸底暗色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冲破了牢笼。
他猛地将宋令栖打横抱起,毫不温柔的丢在床上。
红色的纱帐也悠悠飘荡而下,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两人笼罩其中,暧昧丛生。
祁亭宴欺身上前,举起她的手,将其禁锢头顶上。
宋令栖激烈地挣扎着:“你干什么!祁亭宴,放开我!”
“滚开!”
她的辱骂在殿内回荡,却没有让祁亭宴停下动作。
反而让祁亭宴越来越兴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嘶啦”一声,宋令栖身上一凉。
祁亭宴被这一抹细腻的白,刺的眼睛微红。
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被欲望完全吞噬。
在他俯身贴近时,忽然触碰了一阵湿润。
他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宋令栖满脸的泪水。
“栖栖……”
眼中的欲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懊悔和心疼。
宋令栖一把推开他:“祁亭宴,别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
祁亭宴的心像被刺了一下,四周产生密密麻麻的痛。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拉上被子:“对不起……栖栖,孤不该这样……”
祁亭宴修长的手指为她擦拭她的泪水,哄着她:“别哭了,栖祁,是孤的错……”
看到宋令栖掉眼泪,他痛得撕心裂肺。
可这都是他自己造下的孽。
“栖栖,孤爱你……孤愿意等你愿意的那一天。”
祁亭宴说了很多的话。
宋令栖的心里却没有什么感觉,连当初的心痛和麻木都没有了,仿佛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祁亭宴,当初我是真的爱过你的,现在不爱了也是真的。”
这番话像尖锐的利刃,剖他的心,一寸一寸。
鲜血淋淋。
他红了眼眶,自欺欺人地当做没听到。
“没事……孤会让栖栖再爱上孤的,孤和栖栖重新开始……”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
……
这天过后,祁亭宴再也没有这般失控过。
除了不允许她离开之外。
几乎要什么给什么。
甚至她要提出要收养肃亲王的儿子,祁亭宴都同意了。
祁亭宴或许猜到了她的用意。
但他依旧愿意宠着她。
册封了那个孩子为太子。
不少大臣想要劝阻,但想到了前段时间陛下那个暴戾嗜血的样子。
但是选择闭了嘴。
只敢私下里议论宋令栖道:“祸水,皇后娘娘真乃大安的祸水!”
“嘘!少说点吧,这话让陛下听到了,你们有几个脑袋?”
谁知第二天,更让大臣们吐血的是。
祁亭宴直接带着宋令栖上朝。
一众大臣皆是大骇,却都不敢有什么意见。
因为上一个反对以死明鉴的,现在尸体都没人收。
不少大臣连连叹气:“如今,西域已连破我朝十三城,陛下一心只在皇后娘娘身上,这大安,怕是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