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遥深知摸上去的手感有多么的棒!即使两人脾气不对付,但她无法否认,这具躯体完美到宛如一幅精美的艺术品。小女人的目光太过直白,墨景寒喉结滚了滚,声音情不自禁的哑了几分。“还不动手?”陆之遥欣赏归欣赏,却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听到男人出声提醒,她心里还窝着刚刚的一股气,下针的力度故意重了几分。接连几针重重地扎下去,男人吃痛的闷哼出声。“嘶——”墨景寒知道她是在故意报复,但什么也没说,强忍了下来。
听到男人语气中的质问,陆之遥斜了他一眼,直接表示道:“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这是我的私事,你别多管闲事。”
闻言,墨景寒面色不佳,冷声提醒道:“夏欣雪!注意你的身份,别在外面丢墨家的脸。”
这话在陆之遥听来,无疑是在敲打她,让她别出轨给墨家丢人。
“呵呵——”陆之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怼道:“墨先生,我们虽然约法三章了,但是我应该享有我的私人交友权,所以你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还有,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在外面丢墨家的脸。”
虽说她和李奥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但和墨景寒毕竟只是合作关系,她没必要向他解释太多。
见她不反省还怼回来一通,墨景寒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抿了抿薄唇,旋即吐出几个字:“牙尖嘴利!”
听到这话的陆之遥被气笑了,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唇:“彼此彼此,墨先生也不遑多让。”
墨景寒抿着薄唇,不再回话。
四周陷入一片沉寂。
一时之间,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最终,陆之遥出声打破了氛围:
“既然你现在闲的没事干,那就给你针灸吧,我现在虽然还没有找到解开你体内毒的解药,但是针灸可以延缓你体内毒的毒发时间。”
对此,墨景寒并没有异议,默默地躺到床上让她针灸。
陆之遥拿出针灸包,在床头桌上摆放好后,转头的时候便发现男人已经解开了扣子。
黑色的衬衫解开后,男人的上身一览无遗,性感的喉结下是一副特别漂亮的锁骨,往下是肌理线条清晰又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陆之遥深知摸上去的手感有多么的棒!
即使两人脾气不对付,但她无法否认,这具躯体完美到宛如一幅精美的艺术品。
小女人的目光太过直白,墨景寒喉结滚了滚,声音情不自禁的哑了几分。
“还不动手?”
陆之遥欣赏归欣赏,却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听到男人出声提醒,她心里还窝着刚刚的一股气,下针的力度故意重了几分。
接连几针重重地扎下去,男人吃痛的闷哼出声。
“嘶——”
墨景寒知道她是在故意报复,但什么也没说,强忍了下来。
瞥了眼男人紧闭的双眸,还有那紧皱的眉头,陆之遥心里这才爽了,没再拿他出气,开始好好的针灸。
这是她第三次为墨景寒施针了。
接连两三次施针下来,陆之遥发现他体内的毒很顽固且特殊,但是又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这种毒素的组成她曾经在哪里见过,但是呢,又不太一样。
她怀疑这毒和她的师门有关……
陆之遥手上动作虽然没停,但眉头却渐渐地皱了起来。
就在她陷入深思时,墨景寒悄悄地睁开了双眸,发现小女人一脸表情凝重的模样,他抿了抿薄唇,拧眉淡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卧室里的灯光昏黄,灯光从小女人的头顶散落下来,这时小女人柔顺的秀发散落下来些许,只见小女人随意的将那一缕发丝捋到耳后……露出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容。
只不过,这副丑陋伪装下的真实面容,墨景寒自是见过。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但足以让他记忆尤深。
小女人肤如凝脂,面容精致漂亮,明明看着才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既然她不是夏家的夏欣雪,那她又是谁,她为什么不敢透露自己的身份,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或者说她在躲避什么人?!
墨景寒越想,对她身上的秘密就越发的好奇。
男人的目光有些灼人,陆之遥侧了侧脸,随口答道:“我也只是有点猜测,需要确认后才能给你答复。”
“什么样的猜测?”墨景寒追问。
“没什么。”面对男人的追问,陆之遥却不愿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她现在没有去确认,也给不了墨景寒确切的答案。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之遥安安静静的为墨景寒针灸,没再开口。
空气中,难得的弥漫着一股恬静的气息。
而这样的她,却让墨景寒越发的感到神秘,心中对她越发的感兴趣,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她或许是在故弄玄虚,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对于墨景寒脑子里的诸多想法,陆之遥并不知情,即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眼下她不是夏欣雪的身份已经被墨景寒知道了,两人也已经约法三章当假夫妻,只要在这一年内将墨景寒体内的毒解除就好,权当还他之前的人情,一年以后两人就分道扬镳!
半小时后,陆之遥将针一一取下来,收回针灸包里。
“你感觉怎么样?”
墨景寒将扣子一一扣上后,他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拧着的剑眉也跟着松了几分,他看向她:“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
“目前我也只能减缓你身体毒发的痛苦,还有延缓你体内毒发的时间,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解药,或者配出这毒的解药,只有彻底的把这毒解了,你的生命才不会被威胁。”陆之遥直白的跟他道。
这种毒,毒性很霸道,还很顽固,而且在墨景寒的体内已经很久,如果不尽快配出解药解毒,对他身体的损害也是很难修复的。
此毒一天不除,对身体的损害就多一分。
到底是谁?
居然对墨家的继承人下这种死手?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大家族水深得很,仇家也多如牛毛。
只要墨家一倒下,那整个江城都将天翻地覆的重新洗牌。
陆之遥拉回飞远的思绪,接着道:“不过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即使你体内的毒解了,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恢复休养。”
“我知道。”墨景寒自然一清二楚,他的目光眺望向窗外。
夜色深沉。
墨景寒狠狠地闭了闭眼。
体内的毒伴随他这么多年,每一次的毒发,他都宛如置身在炼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