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谢夔这一手,完全就是跟她学的。谢夔调戏过头的结果就是当马车到了彩月族的府邸时,鹤语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一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背对着谢夔,当了一朵蘑菇。下马车时,她狠狠地瞪了眼谢夔,然后扶着唐坚的手走了下去。谢夔在马车上看着两人的背影,心头忽然又出现了那抹熟悉的不爽。将拂柳和从乐坊跟来的“小厮”带进了府上后,就没鹤语什么事,她换了一身装束,直接从小门回了节度使府上。在路上,鹤语想得很清楚,可能日后,她都不会再穿这彩月族的衣服。
她瞪大了眼睛,诧异之间,谢夔已经伸进了舌头,将她的一方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鹤语“唔唔”地叫了两声,心里气恼谢夔的胆大包天,伸手就狠狠捶在谢夔的肩头
可渐渐地,她的那双手,变成了紧紧拽着谢夔胸口衣服。
她被眼前这人亲得浑身发软,就算是坐在马车里,也止不住身体不停下滑,像是没了骨头瘫软下去一般,便不得不伸出手,紧拽着谢夔的衣服,找个着力点,好像这样才不至于走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掉下去。
谢夔的手臂,此刻牢牢地禁锢在鹤语的腰间,就像是一把铁钳。他唇角边溢出一声轻笑,像是在笑怀中的女子杞人忧天。有他在,又怎么可能让鹤语坠落悬崖?
当谢夔终于放过眼前的人时,鹤语眼睛里已经变得雾蒙蒙,还带着水光。
那张原本在脸上的银片面纱,早就被扔到了一旁。鹤语出门前的口脂,都被谢夔吃得七七八八,可是那张唇,看起来却变得更加饱满,娇艳欲滴。
她雪白的胸脯在彩月族贵女有些稍稍暴露的服饰下,起伏不定,呼之欲出。
谢夔原本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火苗,在视线落到那方莹白之上时,呼吸陡然一重,眸色也随之变得更加幽深。
鹤语在感觉到谢夔的目光时,随之低头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她伸手按住了胸口的地方,“不要脸!”她气哼哼说。
谢夔舔了舔唇,“很甜。”
他回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正让鹤语一头雾水,很快,谢夔的声音就再一次落进了鹤语的耳中。
“果然殿下吃的蜜饯就是甜的,给我的,就不甜。”谢夔说,“殿下,是故意的?”
故意给他不甜的,引诱他来追逐她的唇舌。
鹤语:“!!!”
明白过来谢夔的意思后,鹤语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还如此会倒打一耙。
她哪里知道谢夔这一手,完全就是跟她学的。
谢夔调戏过头的结果就是当马车到了彩月族的府邸时,鹤语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一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背对着谢夔,当了一朵蘑菇。
下马车时,她狠狠地瞪了眼谢夔,然后扶着唐坚的手走了下去。
谢夔在马车上看着两人的背影,心头忽然又出现了那抹熟悉的不爽。
将拂柳和从乐坊跟来的“小厮”带进了府上后,就没鹤语什么事,她换了一身装束,直接从小门回了节度使府上。
在路上,鹤语想得很清楚,可能日后,她都不会再穿这彩月族的衣服。
想到今日在马车上,谢夔搂着自己露出来的那一截腰间的感觉,她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哆嗦。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让她感到无措。
虽然鹤语对谢夔感到恼怒,但是一回到府上,她就让人请来了跟着自己一起来灵州的御医。
原本以为谢夔会很快回来,没想到,等到后者回府时,已是掌灯时分。
晚膳时,谢夔就已经让自己身边的亲兵回来报信,告知鹤语自己今日不在府上用膳,王仲宣今日回了灵州。
鹤语没有等谢夔回来,就已经上床休息。
今日走了些路,忙起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等到彻底松了一口气,歇下来时,她才感觉昨日骑马时磨破了皮的双腿之间,那两块的颜色变得更红了,甚至隐隐有些发烫发红的趋势。
擦了太医院配得药,鹤语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谢夔来到撷秀楼时,看见里面已是一片漆黑。
他感到有些意外,往常这种时候,鹤语还在看话本子,今日倒是睡得早。
不过,一想到自己今日在马车上做的事情,谢夔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惹怒了娇滴滴的公主殿下。
但这种事情是他能忍住的吗?他摇着头,轻手轻脚洗了个囫囵澡后,这才朝着内室的床上走去。
在黑暗中,谢夔能听见从床上传来的属于鹤语平缓而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确定鹤语不是为了躲开自己,而是真有些累了。
想到这两日鹤语做的事情,谢夔唇角忍不住牵扯出了一抹柔和的笑,他很快上床。
早就知道寝被里不会太暖和,谢夔躺进来后,直接伸手,将角落里的人抱进了自己怀里。
但是这一次,怀里的人却没有乖乖地趴在他的怀中,而是闷哼一声。
谢夔面色微沉,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他脑海里,最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猜测。
可很快谢夔就已经自己否定了这猜想,先不说在鹤语有唐坚和青船两人,足够保护她的安全,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安排了那么多亲卫在鹤语身边,他肯定是能在第一时间里,收到消息。
不是今日受伤,那是什么时候?
谢夔眼神忽然一顿。
即便是在黑暗中,但是他的目光也能准确地锁定在了床脚的柜子上。
谢夔轻轻地将怀里的鹤语放下,然后没有发出一丁点可能吵醒在睡梦中的人的动静,坐了起来。
在床尾的柜子上放着他很熟悉的药瓶。
这是他当日让袁叔拿给鹤语的擦伤药。
谢夔打开,借着月光,他也能看见这是一瓶格外崭新的,一点都没有用过的药膏
在这瞬间,他眼里闪过了很多种情绪。
最终谢夔放下了药瓶,却没有躺下,而是去床外点了灯,他走过来,直接先开了被子。
这动作可就没有再顾忌鹤语会不会被自己吵醒。
在寝被中,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热气,因为现在谢夔的动作,忽然一下,全都跑光。
在梦中的鹤语,也不得不悠悠转醒。
当她揉着眼睛,刚看清楚谢夔站在自己床前时,还没有来得及问对方站着做什么,就看见谢夔忽然弯腰,一把扯下了她的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