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跟顾承宴的关系,她不敢奢想什么永恒。季挽澜许完愿,吹灭蜡烛,两个孩子发出捧场的尖叫。他们先吃了一桌子的菜,最后才切的蛋糕,季挽澜喝了点酒,有些微醺。这是季挽澜过过最温馨的一个生日,两个孩子吵吵闹闹,气氛融洽。季挽澜一脸姨母笑,耳畔突然响起一声提醒。“你嘴角蹭到奶油了。”季挽澜回过神,下意识拿了纸巾要去擦,手腕突然被节骨分明的手指抓住,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唇角贴上了一抹温热。
白潇潇一向手段狠辣,季挽澜并不知道她回来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她肯定没办法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日。
季挽澜生日这天,顾承宴一大早起来给她煮了长寿面。
男人坐在季挽澜对面看着她吃,时不时拿起纸巾替她擦掉嘴角的汤汁,语气温柔。
“慢点吃,别急。”
季挽澜有些不适应,挡住他再次伸过来的手,强调道:“我不是小孩子,你用不着这样。”
顾承宴慢悠悠地收回手,好像有点不高兴。
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你不想要我就不做,你趁热吃吧。”
说完,他起身进厨房,把买来的早餐装盘。
季挽澜看着男人劲瘦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刚才是不是语气太重了?
刚才顾承宴那副模样活像被她欺负了一样,像个受气包。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生日的时候吃过长寿面了,如果不是顾承宴提醒,她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季挽澜突然有点心软,算了,下次就由着他去吧。
今天孩子不用上学,季挽澜吃完早饭就匆匆上班去了。
在公司跟季国峰那些忠心的余党斗智斗勇了一整天,晚上,季挽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刚推开门,礼花筒炸开的声音在耳朵两侧响起,季挽澜吓了一跳,五颜六色的彩带在空气中缓缓飘落,有些还沾在季挽澜头发上。
两个孩子不约而同道:“妈妈,生日快乐!永远十八!”
顾承宴递给季挽澜一个精致的小礼盒,眼角温柔带笑:“澜澜,生日快乐!”
季挽澜连忙接过:“谢谢。”
顾承宴接过她的包包,示意:“打开看看。”
礼盒里是一对精致的黑色手表,色泽沉稳大气,表盘上镶着一圈黑色水晶,高贵低调,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季挽澜掩饰不住眼里的惊讶:“这个太贵重了,我……”
“这是我们第一件情侣用品,意义不能光用价格来衡量。”
顾承宴从礼盒里拿出一只表,帮季挽澜戴上。
冰冷的金属表面贴上肌肤,有些冷,可是季挽澜心里却涌起一抹温热。
男人的深邃眼眸带着tຊ期待,朝季挽澜伸出手:“帮我戴上吧。”
两个孩子在旁边起哄:“戴上!戴上!”
季挽澜没有拒绝的余地,低头帮他戴上时,才发现表盘里刻了几个字母:JWL。
是她名字的缩写。
季挽澜眉心一跳,看了一眼自己的表。
果不其然,里面同样刻着顾承宴名字的缩写。
季挽澜挑了挑眉,看到顾承宴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他问:“喜欢吗?”
她故作高冷:“嗯,还可以。”
顾承宴和两个孩子准备好了蛋糕,她一坐下,头上就被套上生日帽,五彩缤纷的尖帽子,看起来有些喜庆。
顾承宴刚端上蛋糕,季程程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
“我宣布,以后顾承宴先生就是季程程和季乐乐的亲爹啦!”
“对,我跟哥哥已经想好了,不再找那个跟我们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他就是个渣男,省得找回来看着心烦。”
季挽澜一怔,下意识看向顾承宴,想说的话如鲠在喉。
如果他们知道顾承宴就是他们嘴里的渣男,他们会作何反应?
男人薄唇噙着一抹笑,真诚道:“嗯,我们一定要一直在一起,你说是吧?”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季挽澜。
男人眼里的炙热把季挽澜烫得忍不住想往后退,她可耻地逃避了。
季挽澜慌乱地移开视线:“先点蜡烛吧。”
季乐乐抱着顾承宴的手臂蹭了蹭,眼里都是依赖,她看向季挽澜:“妈妈,你待会能不能许愿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
三道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季挽澜不忍拒绝,只好点了点头。
点了蜡烛关了灯,他们开始唱生日歌。
季挽澜闭上眼睛许愿,她的愿望是希望顾承宴不要从她身边抢走孩子。
至于她跟顾承宴的关系,她不敢奢想什么永恒。
季挽澜许完愿,吹灭蜡烛,两个孩子发出捧场的尖叫。
他们先吃了一桌子的菜,最后才切的蛋糕,季挽澜喝了点酒,有些微醺。
这是季挽澜过过最温馨的一个生日,两个孩子吵吵闹闹,气氛融洽。
季挽澜一脸姨母笑,耳畔突然响起一声提醒。
“你嘴角蹭到奶油了。”
季挽澜回过神,下意识拿了纸巾要去擦,手腕突然被节骨分明的手指抓住,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唇角贴上了一抹温热。
顾承宴伸出舌尖轻轻帮她舔掉奶油,眷恋地在她唇上又亲了亲。
季挽澜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间呼吸都停了。
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识趣地跑回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季挽澜才反应过来,想推开男人。
顾承宴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扣着她的腰,脸颊埋在她纤细的脖颈间,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皮肤上,季挽澜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她气息不稳,手掌撑在男人胸膛上:“顾承宴,你喝醉了,回你房间睡觉,别耍酒疯。”
男人没动,低声问:“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季挽澜垂眸,语气很淡:“就是乐乐想要的愿望。”
顾承宴轻笑一声:“骗人!”
顾承宴抬起头,一手抬起季挽澜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男人语气委屈:“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开心,你才会一次一次地推开我?”
季挽澜有点承受不来他这种委屈的眼神,伸手挡住他深邃的眼眸。
“我没有,你想多了。”
男人眨了眨眼,逆天的睫毛扫过季挽澜的掌心,又酥又痒。
顾承宴若有所思地低喃道:“是吗?”
话落,他凭着感觉寻到季挽澜的唇,发狠地加深这个吻。
季挽澜的反抗湮灭在男人的唇齿间,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暧昧点火。
手指钻进衣服下摆时,季挽澜一个激灵,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大口呼吸。
她警告地喊了一声:“顾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