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净柏照常下班,准备去供销社给温停买点文具。岂料刚出门口不远,走入一个拐角时,却遇到了叶锦。时隔多月,叶锦似乎憔悴了许多,眼中时掩不住的厉色。孟净柏眼底闪过一瞬厌恶,并不想理会她,打算径直离开。叶锦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眼底满是偏执:“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对温阅音说了什么,他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孟净柏皱了皱眉:“他是团长,想怎么做事是我能左右的吗?”“要不是因为你,他才不会这么对我!”叶锦嘶声道,眼眶泛红:“都是因为你,才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这么多年!”
一而再再而三的谣言中伤,赵所长唯恐会因此寒了孟净柏的心。
但她却依旧淡然:“您能相信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听到孟净柏这么说,赵所长心里更加煎熬了,简单劝慰了几句之后,就去找人着手调查。
赵所长第二天就去联系过温阅音,结果他前两天就出紧急任务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虽然他早就下过命令,不让这件事在所里声张,但当天人多,这件事仍然在持续发酵。
但这期间,孟净柏的生活和工作依旧照常,似乎一点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又过了两天。
孟净柏照常下班,准备去供销社给温停买点文具。
岂料刚出门口不远,走入一个拐角时,却遇到了叶锦。
时隔多月,叶锦似乎憔悴了许多,眼中时掩不住的厉色。
孟净柏眼底闪过一瞬厌恶,并不想理会她,打算径直离开。
叶锦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眼底满是偏执:“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对温阅音说了什么,他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孟净柏皱了皱眉:“他是团长,想怎么做事是我能左右的吗?”
“要不是因为你,他才不会这么对我!”叶锦嘶声道,眼眶泛红:“都是因为你,才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这么多年!”
孟净柏不想跟她在温阅音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只是从她的话语里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所以大字报的事,也是你搞得鬼?”
“是我又怎样,你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她的眼里尽是有恃无恐地嚣张。
“凭什么你什么都有,我就是要看你身败名裂,我才痛快!”
自从她上次找温阅音帮忙被拒绝后,她的丈夫跟在后面,看到了她和温阅音纠扯的事,执意和她离了婚。
她一直以为老实好欺负的男人,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却无比的坚决。
房子本来就是她丈夫的,离了婚她就只能搬出去。
一开始还能借着情分找温阅音借钱,可她花钱又无度,要多少都不够,最后甚至热衷起赌注来,输钱更是如流水。
温阅音知道后,就和她彻底断绝了往来。
当初温阅音还没当上军官时向她表明心意,她看上他的脸,但看不上他的身份,就一边吊着他,一边找别的备胎。
谁知后来温阅音当上团长,却娶了孟净柏,她再想回头却已经晚了。
一直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孟净柏却依旧光鲜亮丽,还成了人人赞扬的女英雄。
嫉妒煎熬着她的心,催化成疯狂的不甘。
“你真是个疯子。”孟净柏冷声道,眼底的轻蔑和厌恶彻底刺痛了叶锦。
“是,我就是疯子,我早就被逼疯了!”叶锦嘶声说着,眼神也狰狞起来,一抹狠绝的光一闪而逝:“不过你也很快就要遭报应了。”
“只要你死了,廷修就不会再惦记你了!”
叶锦话音未落,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朝孟净柏心口刺来!
孟净柏闪避不及,就在那道寒光距离她心口半寸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狠狠制住了叶锦的手腕。
叶锦心顿时一沉,正对上温阅音盛怒的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