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因为疼痛,我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傅时琛猛地将我嘴掰开,将他的手腕伸进了我嘴里,大声的叫着:“医生!大夫!医生!”一时间,这屋子里涌进来很多医生。他们匆匆的开始诊治,给我减轻痛苦。我的手背上也被扎上了针,手臂上也是针,可那钻心入骨的疼痛还在,还在狠狠地折磨着我。那洋大夫说过,我不止活不久,甚至会因为在雪地里受了那么多的寒气,即使是在最后的时候,我都会一直被痛苦折磨着。我也不知道熬了多久,终于再听不见那些喧闹的声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声音都在颤抖。
这像极了他还深爱着我的样子。
“我刚才去东冠园买了梨花糕。我也曾去长明山看过日落,也被那满山的白雪掩埋过。在日落里,我没有任何意识的躺着,在日出时,我也没有任何意识的醒过来。”我说这些的时候,甚至是感觉不到丝毫的心疼了。
都过去了。
傅时琛浑身的颤抖越发的重了起来,他眼眶都在发红,小心翼翼的抱着我,也不敢出声。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少帅,现在的您真可怜。可笑又可怜。”
“我可笑,晚晚我可笑。”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像是无论我做什么都要顺我的意。
我:“少帅,天色已经很晚了。夏雨涔救了您的性命,她还在独守空房,等着您回去同她睡觉。我们在这里搂搂抱抱,难免会让夏雨涔误会。”
傅时琛许久都没有出声,将我头紧紧地按在他怀中,也直接将我横抱起来。
我没有挣扎,也没拒绝。
毕竟我走了那么久,现在属实是累了,他抱着我,也正好歇歇脚。
他抱着我往我那阁楼过去,而这一路跪了很多的下人守卫,他们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到了阁楼房里,他将我衣服褪去。
我:“少帅,我如今的身子骨已经经不起您的折腾了。”
他眸色微暗,没有出声,让我睡倒,他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我睡着。
我以为他会愤怒的狠狠折腾我,可他没有。
甚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晚晚,我信你……我会跟你百年好合,我们会生很多孩子,晚晚……”
这些话说完,我脖颈间有温热的水渍浸湿。
我想嘲讽,想让他记着他同夏雨涔说过同样的话。
想让他去跟夏雨涔生孩子。
可是我没有力气,也在刹那间浑身都疼的快要散架了一般,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蜷缩成一团。
“晚晚,你怎么了?”他将我肩膀扣住,想来看我的眼睛。
我咬着唇,嘴里都有了浓郁的鲜血味道。
好疼。
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像是有针狠狠的刺进了骨髓。
“唔!啊!”
因为疼痛,我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傅时琛猛地将我嘴掰开,将他的手腕伸进了我嘴里,大声的叫着:“医生!大夫!医生!”
一时间,这屋子里涌进来很多医生。
他们匆匆的开始诊治,给我减轻痛苦。
我的手背上也被扎上了针,手臂上也是针,可那钻心入骨的疼痛还在,还在狠狠地折磨着我。
那洋大夫说过,我不止活不久,甚至会因为在雪地里受了那么多的寒气,即使是在最后的时候,我都会一直被痛苦折磨着。
我也不知道熬了多久,终于再听不见那些喧闹的声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手背上有绑带绑着,傅时琛坐在我房间里。
夏雨涔跪在地上:“时琛,是不是孟晚这个贱人又说了什么话,让你误会我了?时琛,你别听她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