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虞,你别怪我。婉清病的很严重,你的心尖血,是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只需一点就能保住她的性命!”她叶婉清的命是命!我沈昭虞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一滴清泪从我的眼角滑落。眼前再次恢复光亮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青荷院中。我全身被绳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声音,我循声看去。就见,我的父亲母亲还有裴砚之以及我的师父,都围绕在另一边躺着的叶婉清周围。“婉清,你别怕,等会儿喝了药,你就不会再痛了。”我的母亲看着叶婉清眼底都是关切。
心尖血?!
那得抛开心口,才能取出!
我看着裴砚之那张熟悉的脸,眼底都是震惊!
许久,我才回过神来,问他:“砚之,抛开心口取血,我会死的!”
裴砚之听罢,温声对我解释。
“我会给你找大明的最好的大夫,国师说过,普通人会死,可你不一样,你是褒姒转世,身体和常人不一样,只需修养一年,便可恢复如初
只需一年!
我的身体如今连一个月都支撑不下去,哪儿能支撑一年。
裴砚之看我不说话,又对我说。
“昭虞,你是褒姒转世,你的心尖血比寻常人滋养,只要取一点入药,婉清的离魂症就有救了。”
又是转世之说!
我听到这两个字,内心更为悲凉。
他们都说我是妖孽,厌恶我,可最后还是要取我身上的血肉。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临近终了,我第一次学会了拒绝。
裴砚之的神情一僵,显然是没想到我会不答应。
因为以前,只要他说,只要我能做到,不管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他。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挣扎后,抬手点上了我的风池穴。
我的眼前瞬时一黑,身体也是一软,再也不受控制倒在了他的怀里。
接着,就听他在我的耳边,对我说。
“昭虞,你别怪我。婉清病的很严重,你的心尖血,是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只需一点就能保住她的性命!”
她叶婉清的命是命!
我沈昭虞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一滴清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眼前再次恢复光亮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青荷院中。
我全身被绳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声音,我循声看去。
就见,我的父亲母亲还有裴砚之以及我的师父,都围绕在另一边躺着的叶婉清周围。
“婉清,你别怕,等会儿喝了药,你就不会再痛了。”我的母亲看着叶婉清眼底都是关切。
我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她们两人才是亲母女。
我曾怀疑过,是不是弄错了,我不是母亲的女儿。
为此还特意滴血验亲,求证过!
可结果来看,我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不假!
收回思绪,我看着众人安抚好了叶婉清。
我的父亲这才看向我,对我说。
“昭虞!记住你欠婉清,没有叶家和叶母的牺牲,你早就死了。如今只要你一点心尖血,没有让你偿命,已是对你最大的宽恕。”
宽恕!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别人的宽恕?
我想问问父亲,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师父陆珩也对我说:“昭虞,等把你的心尖血取出,为师会给你最好的止血药。”
母亲一边安抚着叶婉清,一边看过来说。
“快开始吧,婉清等不及了。”
府医听到母亲的指示,这才动手,划开我的心口!
心口被生生划开,痛的我眼前阵阵发黑。
痛意蔓延四肢百骸,犹如万根细针刺入皮血。
剧痛直冲大脑,我的身体颤抖不止。
只能看着府医把我的心尖血取走,放入旁边的药钵中。
一口口鲜血止不住从我的嘴里涌出,裴砚之来到我的身边,眉眼中都是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
陆珩只一心熬药,看也没看我。
“无碍,只是取走心尖血的症状,待会止了血就好了。”
裴砚之这才放心,抱住我说:“昭虞,你等我,我这就去取止血药。”
他放下我后,去往帝师府取药。
而此时此刻,我的心口处还在往外渗血,全身如同万蚂噬咬般疼。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