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让这个小白脸跟他们同行,萧乐晚那么好色,万一真的给他戴绿帽怎么办?裴离疾冷了脸,威胁的目光落在萧乐晚身上。若是她说一个不字,他就杀了沈听淮,在让她永远都留在这陪他说话,等他听腻了,在杀了她。萧乐晚感受那道寒光,抬眼就看到裴离疾眼中的杀意。想到父亲说的蛊师可以杀人于无形,她心中微微一颤,这可是两个蛊师。虽然沈听淮武术高,可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谁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身体已经住了一只蛊,这两人一个不如意她们就永远的留在这了呢?
裴离疾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没有再与你商量,再说你不是很想师娘了吗?我下山去把她绑回来陪你。”
“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巫马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的重点,连忙摆手说:“谁想她了,拌个嘴便离开那么久,我也不要见她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拉开门,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巫马眼神一亮,转过身将裴离疾生拽出去。
四方桌上,四人神色各异。
萧乐晚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直咽口水。
沈听淮眸光总是不经意瞥向她,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变了。
裴离疾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萧乐晚,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映得她的脸都在发光。
他觉得有些诱人,他想捏捏是什么感觉。
可他刚伸出手,就被巫马老头重重地一筷子打落,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养了裴离疾十六年,裴离疾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人家夫君还在这呢,他就伸手调戏,不是找打是什么?
虽然他们可以不声不响让沈听淮死在这,可这会不会让萧乐晚恨上裴离疾也难说。
他可不想裴离疾这个缺根筋的小子这辈子都栽在这上面。
等几人快吃完时,巫马才笑呵呵地转头看向萧乐晚,商量道:“萧丫头,你看我可不可以用宅子和银两换点别的东西?”
“前辈想要换什么?”
巫马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将手指向裴离疾,“带他与你们一同去京城闯一闯,可好?”
萧乐晚微微一怔。
沈听淮立刻拒绝,“不行!”
他才不会让这个小白脸跟他们同行,萧乐晚那么好色,万一真的给他戴绿帽怎么办?
裴离疾冷了脸,威胁的目光落在萧乐晚身上。
若是她说一个不字,他就杀了沈听淮,在让她永远都留在这陪他说话,等他听腻了,在杀了她。
萧乐晚感受那道寒光,抬眼就看到裴离疾眼中的杀意。
想到父亲说的蛊师可以杀人于无形,她心中微微一颤,这可是两个蛊师。
虽然沈听淮武术高,可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谁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身体已经住了一只蛊,这两人一个不如意她们就永远的留在这了呢?
萧乐晚轻咳一声,为了小命,她还是点了点头,“可以,只是如今我们在京城也是如履薄冰,恐怕裴公子与我们一同去会有危险,裴……”
她试图劝一下裴离疾,没想到裴离疾直接打断了她,“别废话,我去。”
沈听淮见萧乐晚同意,脑中立刻浮现出萧乐晚与裴离疾说那些不要脸的话的画面,心中缱绻,隐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他站起身,猛的拉着萧乐晚进了房间。
裴离疾见到两人交织的手,眼神越发阴冷,心中很不舒服。
于是转过头问,“老头,夫妻一定要这样拉拉扯扯吗?”
巫马说:“何止,还有亲亲抱抱,就像我和你师娘一样。”
说着,巫马又想起了与虞老婆子四处游历那些时光,满是皱纹的脸上不自觉浮现暖芒。
裴离疾脸色阴沉下去,他不想看到她与任何人亲亲抱抱,她的夫君也不行。
萧乐晚被沈听淮拉进房间,还未站稳,便被沈听淮一把摁在墙上,高大的身影已然将她笼罩。
“我不同意与他同行。”沈听淮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喙。
他几乎是压着她,身上草药的气味扑鼻而来,萧乐晚的心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走过,痒得她想伸手去抓。
听清沈听淮的话,她勾起一抹坏笑,“你不会吃醋了吧?”
沈听没有回答,而是说:“别忘了如今你是沈夫人,朝堂无数双眼睛看着,若是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可保不住你。”
萧乐晚顿感无趣,轻轻推开他,退后一步,敷衍的说:“知道了。”
沈听淮眉头紧锁,“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再说什么?”
“听懂了,放心,太子的事结束前我不会与他有什么。”
沈听淮长呼了一口气,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他说的是这意思吗?
可是萧乐晚确实保证了不会给他戴绿帽,所以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想了几秒想不明白,他甩袖推门出去。
萧乐晚出来时,外面已经多了两匹黑乎乎的豹子。
萧乐晚尖叫一声,又重新关上了门。
裴离疾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不急不缓的声音传了进去,“胆小!还走不走了?”
沈听淮心中有些不舒服,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耐心的解释了这两匹豹子是她们的交通工具,也不会伤人。
萧乐晚才又重新走了出来。
裴离疾瞥了一眼那两匹豹子,指着可以乘坐两个人的那一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骑它。”
说完,他抱起拳,轻轻阖上眼,等着萧乐晚主动来求他保护。
可迟迟没听见声音,在睁开眼就看见沈听淮已经扶着萧乐晚上了小的那一匹。
裴离疾眼中闪过一抹愠怒,指着沈听淮说:“让她来与我同骑,那匹坐不下两个人。”
沈听淮早已洞悉了裴离疾的小心思,欠揍地伸出脚,坐上了黑豹的屁股。
“我的夫人,轮不着你操心!”
裴离疾握紧了拳,转身上了大的那一匹。
是吗?
猎豹移动那一瞬间,沈听淮突然感觉屁股上一阵刺痛,可这感觉又快得让他无法捕捉。
黑豹的速度比马还要快,可是根本不听沈听淮使唤。
最后他也只是紧紧护住萧乐晚,不再做多余的动作。
只要下了山便可以买马回京城,不用再做这匹傻叉黑豹了。
裴离疾一直冷着脸,目光不时落在萧乐晚身上,眼中满是阴鸷。
幸好确实如裴离疾所说,只用了半日时间,他们就下了山。
从猎豹上下来时,恰好黄昏,夕阳的余晖打在tຊ三人脸上。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用目光瞥了中间的人一眼。
走了几步,沈听淮警惕的停下步子,“有些奇怪!”
萧乐晚侧过头,探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