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性子是一路的,易潇发了疯,要光脚走路,顾沉澜也不似其他男人那样体贴,而是与她一起发疯。在凌晨无人的商业街,顾沉澜靠立在街头的灯柱下,架起了琴,只为她一个人演奏。而她,就这么在凌晨的十字路口旁,伴着他的琴声,自由地翩翩起舞。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有契合的灵魂,还有发不完的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是日出时分了。实在不得不分别,他们这才终于各自回了家。易潇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更何况是光脚走的。
易潇和顾沉澜就这么走着。
凌晨两点,她丢掉了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光着脚,陪着他一路走下去。
他们两人的性子是一路的,易潇发了疯,要光脚走路,顾沉澜也不似其他男人那样体贴,而是与她一起发疯。
在凌晨无人的商业街,顾沉澜靠立在街头的灯柱下,架起了琴,只为她一个人演奏。
而她,就这么在凌晨的十字路口旁,伴着他的琴声,自由地翩翩起舞。
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有契合的灵魂,还有发不完的疯。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是日出时分了。
实在不得不分别,他们这才终于各自回了家。
易潇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更何况是光脚走的。
回家匆匆洗了个澡,她累瘫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可一觉醒来,她却冷汗淋漓,腹部疼得动弹不得,身下潮湿粘腻。
她艰难起床,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老毛病。
——自从流产后,每个月她的经期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
血崩,剧痛,冷汗,头晕,甚至呕吐。
或许是昨日太过劳累,这一次的血崩比平日更严重。
“不行……”
易潇看过医生,医生交代了,如果血崩严重,一定要及时就医。
等司机怕是来不及,只能是自己去了。
她忙起身,勉强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自己下楼启动了车子。
可她实在太痛了,又浑身乏力,在车子开到距离医院还有一个红绿灯的路口时,她不慎错踩了一脚油门,撞上了前车。
“嘭”的一声,整条街的视线都汇聚在了这两辆相撞的车上。
靛蓝色法拉利和黑色兰博基尼相撞,这可是能上新闻的程度。
易潇“啧”了一声,抱怨道:“我真服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会这么倒霉?
然而,等她坚持着下车一看,只觉得自己更倒霉了。
撞谁的车不好,撞他?
那车牌她再熟悉不过了。
厉以洲的车。
厉以洲从车上下来,脸上的不悦顿时变为了吃惊。
易潇脸色很难看,还没等她开口抱怨,厉以洲先一步问:“你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
“……你不舒服?”
易潇回过头去,不想和他多纠结什么,只说:“赔偿金我打你银行账户,我有你的卡号。”
说着,易潇便要赶紧回自己车上,但她的手却突然被厉以洲抓住了。
易潇瞪了他一眼,可他并不与她视线交汇,只是拉着她的手,霸道地拖着她到自己的副驾驶上坐下。
“你干嘛?!”易潇实在没力气挣扎,被他按在了副驾驶席上,靠近她,为她扣上了安全带。
随后,厉以洲回到了易潇的车上,将她的车停在了路旁的停车位上,越过了车流,回到了驾驶席。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易潇捂着肚子,无力地骂道:“你有病啊,干嘛把我带到你的车上?”
“你要去医院,是不是。”
易潇实在没力气了,她放弃了抵抗,低声回答:“嗯。”
“我送你去。”
厉以洲启动了车子,载着已经睁不开眼睛的易潇朝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