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州城里能用得起养疗香的人家可不少。再说了,她有野心,想将自己研制的香品,卖到整个大周。虽然她最远的地方只到过离州城外,但《大周舆图志》,她却是反反复复的看了许多遍。那本《大周舆图志》是外祖父在外面采买香料时带回来的,曾经是外祖父案桌上的宝贝,如今则成了她的宝贝。虞香珠将地窖的门锁好,抱着瓷瓶走出来。姚三娘却没守在门口。虞大郎告诉女儿:“方才店里来人了,你阿娘去招呼了。”僪
离州城里能用得起养疗香的人家可不少。再说了,她有野心,想将自己研制的香品,卖到整个大周。
虽然她最远的地方只到过离州城外,但《大周舆图志》,她却是反反复复的看了许多遍。
那本《大周舆图志》是外祖父在外面采买香料时带回来的,曾经是外祖父案桌上的宝贝,如今则成了她的宝贝。
虞香珠将地窖的门锁好,抱着瓷瓶走出来。
姚三娘却没守在门口。
虞大郎告诉女儿:“方才店里来人了,你阿娘去招呼了。”僪
虞香珠抱着瓷瓶紧走几步,穿过甬道,看到店里的玫瑰椅上,坐着张家姑娘的贴身丫鬟秋花。
秋花来过两次,虞香珠记得她。
女儿来了,姚三娘松了口气。她素来不擅招呼客人,丈夫和女儿不在,她更没有把握,生怕得罪了尊贵的客人。
秋花也松了口气。她本来是个小丫鬟,也全然没有盛气凌人的意思,但姚三娘很紧张,弄得她也很紧张。
虞香珠笑吟吟的:“秋花妹妹,你来了。”
昨儿阿爹才将张家姑娘要的香品送过去,今儿张家姑娘便差贴身丫鬟来了,这是……
秋花站起来,笑道:“虞姐姐,其实我这次来,是替我们家太太求香品的。”僪
“哦?”虞香珠有些意外,心中却又有些欢喜。她努力地和张家姑娘打了那么久的交道,终于打tຊ入了张家最核心的内部。
张家姑娘虽然喜欢她的香品,但这远远不够,只有张家的当家主母喜欢用她的香品,那才是一片金灿灿的前途。
秋花道:“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家姑娘用了你们虞家的香品,衣衫上也沾染了一些。晚饭后她去给我们家太太请安,我们家太太闻到了姑娘身上的香味,觉得很喜欢,闻着很舒服,昨晚歇息时,竟然难得睡了一回囫囵觉。”
虞香珠浅浅地扬着笑脸,当家主母有哪个没有点压力的,一家子上上下下、吃穿用度全要思量,若能日日睡囫囵觉,那是没心没肺。
便是她娘,一年里也有好些日子嚷嚷着睡不好呢。
“是以今儿,我们家姑娘便遣我来此处,想请虞姐姐为我们家太太调配一些香品。”
“调配香品没有问题。”虞香珠眉眼染着柔和的笑意,说,“不过和此前一样,我得见见你们家太太,或者秋花妹妹最好能告诉我,你们家太太平日里可有什么不适。”僪
虞香珠提出这样的要求,秋花并不觉突兀。
上回她给姑娘调香,也是这么说的。
的确虞香珠见过姑娘之后调的香品,姑娘闻起来更觉得舒服。
但秋花有些犯难:“虞姐姐,这我还得回去请示呢。”
“自是要得。”虞香珠往秋花手上塞了一个香包,“劳烦妹妹了。”
虞香珠如此会做人,秋花的眉眼都染了笑意:“不过是我的职责所在。”
送走秋花,虞香珠刚将装着养疗香的瓷瓶收好,便有熟悉的客人上门来买香料。僪
是城西卖羊肉汤面铺子的丁掌柜。
丁掌柜在虞家香料铺子买香料也有好些年了,和虞大郎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他见铺子里只有虞香珠坐着,不由得问:“你阿爹呢?”
虞香珠笑道:“我阿爹扭伤了脚,得歇息几日。”
“哟,这虞贤弟,扭伤了脚怎地不和我说呢。”丁掌柜拍着大腿,“这可不行,我得买些糕点来探望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