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晕了新妇。什么叫饶了她吧?说得好像程舒玥对她用刑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程舒玥是个多恶毒的女人。程舒玥只觉得这女人真真恶心。柳若儿还举着茶,又往程舒玥面前跪近了一些。她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抬起来,瞧了盛启安一眼,见盛启安看过来,她立马像个受惊的小鹿般将头低了下去。一副弱小无助的模样,又勾得盛启安一颗心疼了起来。想起昨夜她边搂着他边哭得可怜,一直担心程舒玥会朝她发难,他这才一大早带她来求
逼晕了新妇。
什么叫饶了她吧?
说得好像程舒玥对她用刑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程舒玥是个多恶毒的女人。
程舒玥只觉得这女人真真恶心。
柳若儿还举着茶,又往程舒玥面前跪近了一些。
她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抬起来,瞧了盛启安一眼,见盛启安看过来,她立马像个受惊的小鹿般将头低了下去。
一副弱小无助的模样,又勾得盛启安一颗心疼了起来。
想起昨夜她边搂着他边哭得可怜,一直担心程舒玥会朝她发难,他这才一大早带她来求祖母的。
盛启安到底还是心疼柳若儿,这会儿看程舒玥都觉得她没这么虚了。
“你先喝了茶再去休息,左右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盛启安看着程舒玥道。
程舒玥在心内翻了个白眼,真想一个大鼻兜朝这渣夫扇过去。
她微微稳了稳身子,朝张氏勉强扯了个笑容,“儿媳没事,夫君说的是,喝杯茶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张氏见程舒玥如此听她儿子的话,满意道:“那行,喝了茶你就尽快去休息。”说完便安心回去坐着了。
“小姐…”初云小声喊了一声,还是有些担心程舒玥。
程舒玥脸上好像真的变得苍白了,不像是装的。
柳若儿又朝程舒玥高高举起茶杯,“若儿给少夫人敬茶。”
呵、
程舒玥心内继续冷笑。
她伸出手,缓缓拿住柳若儿手里那杯茶,柳若儿正松开手,没想到程舒玥也松开了手。
“哎呀!”
程舒玥轻叫一声,她松开手的同时,手指突然一扬,那杯茶直接就被她推开,茶水瞬间倒在柳若儿头上。
“啊!”
柳若儿发出一声尖叫,被温热的茶水淋了个满头,头上还沾了几片茶叶,看着狼狈又搞笑。
那茶杯滚落到地上,啪的一声碎开。
“世子爷,她……”柳若儿正想跟盛启安哭,就看到程舒玥整个人倒了下去。
柳若儿一惊。
她不会真的晕过去了吧?
“小姐!”
初云立马抱住倒下来的程舒玥。
初云感觉手上重重的,再一看程舒玥,是真的晕过去了,她又大喊一声,“小姐!”
“这……”盛启安左右为难,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到底是去扶地上的柳若儿,还是去关心晕过去的新夫人?
“快叫大夫!”张氏赶紧喊了一嗓tຊ子。
——
程舒玥是真的晕过去了。
气血虚,又没休息好。
大夫看完后,给她开了些补气血的药,叮嘱她多休息。
这回,柳若儿这杯茶,是真没法让程舒玥喝了。
不仅如此,柳若儿还被张氏罚了禁闭三天。
这新妇刚进门,他们就急着给盛启安纳妾,这新妇还因为等了一夜晕过去了,传出去真会让人说他们侯府欺负人呢。
人家好歹是丞相的大千金,被他们这般对待,会落人话柄的。
入夜。
月夕院。
程舒玥坐在床上,喝着滋补的药汤,看着桌上那侯府老太太和张氏送过来的一堆补品,心满意足。
不枉费她晕这一次。
她本来只是想装晕,没想到真晕过去了。
许是昨夜她被那男人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能睡。
只是这气血虚……
她穿越过来后,就没吃过啥好东西,她的伙食被后妈克扣得很严重,多少有些营养不良。
她虽说也存了一些钱,可也不敢明目张胆拿出来大吃大喝。
如今终于脱离了那个狼窝,她得好好补补身子了。
初云和初雨在边上伺候着,满眼心疼。
初云见她喝完了药汤,将药碗接了过来。初雨赶紧递给她一颗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