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付出去了一两多的碎银子,顾霄提着袋子放在了板车上面,家里面的银子剩下就不多了,架得住她这么花吗?白悠悠这到了猪肉摊上割了几斤五花肉,还有猪皮用来炼猪油,这猪肉摊的摊主还顺带的给她送了一块筒骨。拉着顾霄去了铁铺,她们家这菜刀都钝的连青菜切得都费劲,上面还有缺口,还要换上新的。上一次采买都没有买,那时候手上也没有银子,囊中羞涩,现在有银子了可不是敞开的买了。这铁铺打铁的师傅就穿了一条裤子,裸露的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膀子,一手握着锤子用力的打着铁,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了下来。
“不用了,你就帮我把这腰给收了。”另外一件白悠悠试都没有试直接让她按照这一件一样的给自己改了。
这掌柜的媳妇应了下来,拿着两身衣服就去后头给改了起来。
白悠悠接着去看向了另外一面,上面挂着的都是男装,都是些日常的款式,记忆里面的原主是很会做衣服的。
可她这要是做针线活能够把自己的手扎成了刺猬,瞧上了那一件蓝色的短打,让掌柜的取下来。
白悠悠接过来在顾霄的身上比划着,顾霄的身材就是那种十分完美的符合她胃口的,肩宽腰窄,上次撞那么一下就感觉到了那浑身都肌肉。
那修长的大长腿更是心头好,顾霄被她这大辣辣的视线看的,不知道为何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在她的眼里是裸着的,抬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白悠悠这看的正起劲呢,眼前突然一黑,“我这给你挑衣服呢,为什么要挡着我的视线。”
顾霄冷冷的说,“我不需要。”
白悠悠一手扒拉下来挡在眼前的手,“你需要,你家里面的那几件,都破了,你这露着肉被别人家的姑娘看到了,那怎么行。”
顾霄气急,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羞!
这一旁的掌柜听到这话都笑了,这夫妻两人感情是真的好啊。
白悠悠也不再逗他了,这给他挑了几身,还有给顾霖两兄妹给挑了几身,这大生意的,掌柜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一下就付出去了一两多的碎银子,顾霄提着袋子放在了板车上面,家里面的银子剩下就不多了,架得住她这么花吗?
白悠悠这到了猪肉摊上割了几斤五花肉,还有猪皮用来炼猪油,这猪肉摊的摊主还顺带的给她送了一块筒骨。
拉着顾霄去了铁铺,她们家这菜刀都钝的连青菜切得都费劲,上面还有缺口,还要换上新的。
上一次采买都没有买,那时候手上也没有银子,囊中羞涩,现在有银子了可不是敞开的买了。
这铁铺打铁的师傅就穿了一条裤子,裸露的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膀子,一手握着锤子用力的打着铁,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了下来。
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随意的撇了一眼,问了那么一句,“要买些什么?”
“来一口铁锅还有一把菜刀,再要两个锄头,镰刀,镐头,还有柴刀。”白悠悠一连串的报着,顾霄皱起了眉头,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先带出去了铁匠铺子。
“家里面已经没有银子了。”
白悠悠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我这里还有银子,这都是家里面要用的,你还能够省这个钱?”
顾霄沉默了,她说的也是事实,这所有花的都是要买的,他明日便上山去打猎,总不能够让她一个妇人家为这事发愁。
她这转身就回到了铁匠铺,里面的那师傅已经将她刚才说的都拿出来准备好了,就放在了那边,“这一起八百文。”
白悠悠痛快的付了银子之后,顾霄已经自觉的将这个些拿上板车了,这么买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准备回去了。
往后走的时候看到了路边那买着的松子糖的,又顺带的买上了一些,回去给顾霖两兄妹吃。
“东唐,你怎么了……”
这人群一下围了过去,这路上的妇人扶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紫的男人,“东唐,东唐你醒醒,你别吓我……”
白悠悠余光不经意的看到了他那发紫的脸,神色一正,大步的朝她走了过去,拔开了围观的人群。
“你男人是不是被蛇给咬过?”
那妇人迟疑了起来,认真的回想,“好像是有听他说,这腿上不知道被什么虫给咬了一口,这也没有放在心上,”
白悠悠蹲下身来抓起了他的手把脉,这脉象紊乱,若是再晚一些怕是会没有命了,“哪只腿被咬的?”
这妇人都急了,思考了一下指着左腿,“就是这左腿。”
白悠悠握住了手中的匕首,将他左腿的裤子往上面扯了上去,在小腿肚上果然看到了两个发黑的牙印,“这是被眼镜蛇给咬了。”
这妇人大惊失色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东康你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让我们母子怎么活啊……”
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了她的手,“您是大夫吧,求求你了,救救我家男人吧,要是他出了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你若是这么妨碍我,你男人就死了。”白悠悠手上的匕首划开了他腿上发黑的伤口,黑色的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顾霄,找点清水过来。”
在人群中探究的目光看着她的顾霄转身去一旁的铺子里面借来了盆,打了清水过来。
白悠悠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剂血清,撬开了上面的玻璃头,然后用针给吸了上来注射在了他的体内。
这人群中看着她这动作都被震慑到了,没有见过那像是管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针头,这种治疗的方法怎么这么独特。
伤口上面的毒血流的差不多了,白悠悠用清水帮他冲洗着伤口,直到里面放出来了是正常的血液之后,才在拿出来绷带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了。
再帮他把了一下脉之后,白悠悠站起身来,“好了。”
那妇人看着自家男人嘴上的紫色都退下去了,激动地说,“谢谢恩人,谢谢恩人,您的大恩大德,我简直无以为报。”
“不用谢,给银子就行,五百文。”白悠悠将手一摊,这妇人感激的话语都顿在了喉咙里面了。
五百文,这可不是小数目,但是对比自家男人的命来说,妇人手上现在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羞愧的低下头,“恩人,我们家是住在城外陈村刘氏,这是我家男人陈东康,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能不能够宽限几日再给您,不知道恩人您家住在哪?我们这一定给您送过去。”
那一剂血清可不便宜,她现在空间里面带着的药物还是有限的,虽然把她的实验室也给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