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眸色深了深,最终还是一言不发。他既然不信她,她也不必多说。手术室里,有两个手术台。其中一个手术台上,江瓷躺在上面,像个精致又柔弱的瓷娃娃。沈墨池坐在旁边陪着江瓷,握着手轻声细语的安慰,柔情似水。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了对面手术床上的虞晚晚。她安安静静的躺着,身上插着巨大的管子,明明承受了最多的痛,可除了最开始的一声闷哼后,没再发出一点声音。沈墨池挑起眉,看向她的视线里带了一些兴味。躺在手术台上的江瓷察觉到了沈墨池的异样,心里隐隐不安。
寂静的病房里荡漾着沉闷又压抑的气氛。
沈墨池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带着几分怀疑审视着虞晚晚:“事到如今,你还要耍什么花招?”
虞晚晚没有任何表情,声音有些干哑:“我们离婚,你想娶谁娶谁,想跟谁生跟谁生,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墨池盯着虞晚晚那双眸,却发现她眼底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什么都看不出来。
“姑且不论戚家子孙不能离婚,江瓷的身体也没法怀孕,你别以为耍花招就可以逃避,这个孩子你必须生。”沈墨池收回视线,毫无商量的说。
虞晚晚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生完之后,我主动找公公婆婆,净身出户,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沈墨池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她安静的靠坐在病床上,甚至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
过了半晌,他的声音才冷硬地响起来。
“记住你的话,最好不要食言。”
……
几天后。
虞晚晚的身体刚好一点,立刻就被沈墨池送上了手术台。
一切准备就绪后。
她托着病态的身体缓缓走到手术室门口,遇上了沈墨池。
虞晚晚没有停留,目不斜视的继续往里走,仿佛没看见他一般。
这幅态度让沈墨池皱起了眉。
或许是以前习惯了虞晚晚满心是他的目光,现在乍然变得这么冰冷,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迈开长腿堵住了虞晚晚的去路,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这是什么态度?”
虞晚晚依然不理他,准备绕开,但又被沈墨池一把拽住小臂。
她终于开口:“我们就快离婚了,戚先生请自重。”
沈墨池听完,却嗤笑出声:“虞晚晚,你这欲拒还迎还玩上瘾了?”
他才不相信一个耍手段逼迫他结婚的女人,会主动跟他离婚。
又一个心计罢了。
虞晚晚眸色深了深,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他既然不信她,她也不必多说。
手术室里,有两个手术台。
其中一个手术台上,江瓷躺在上面,像个精致又柔弱的瓷娃娃。
沈墨池坐在旁边陪着江瓷,握着手轻声细语的安慰,柔情似水。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了对面手术床上的虞晚晚。
她安安静静的躺着,身上插着巨大的管子,明明承受了最多的痛,可除了最开始的一声闷哼后,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沈墨池挑起眉,看向她的视线里带了一些兴味。
躺在手术台上的江瓷察觉到了沈墨池的异样,心里隐隐不安。
看来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不能让虞晚晚再次进入沈墨池的视线。
……
王科长家,大白天就已经拉上了窗帘。
卧室的巨大圆床上,两人的身影亲昵的交缠。
江瓷声音娇媚地问:“这是上次帮我的报酬,您满意吗?”
当初王科长在医院来去自由,又是掌管崇明医院保卫室的监控,不仅帮她过了沈墨池那关,还造了张流产证明,所以这次计划,她不得不重新找上王科长。
王科长翻过她柔软白皙的身体:“自然满意,只是你的那个妹妹虞晚晚,长得也实在不错,要是我也能尝尝味道……”
能拥有这样两个美人,沈墨池的艳福真是不浅,他可眼红了很久了。
江瓷表面迎合着,心里却不禁暗骂。
不过王科长这话也正和她心意,省得她自己主动提。
江瓷将长腿缠在王科长的腰腹,眨眨眼睛:“我那妹妹私生活乱得很,王科长要是想得到她,倒是也不难。”
王科长惊喜万分,压着她就要吻上去,但被江瓷轻轻推开:“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让雲铮看见就糟糕了。”
她轻轻一笑了,徐徐引诱:“我可以帮你得到她,只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江瓷低声说出自己的计划,王科长笑得心满意足:“美人真是聪明,就听你的,不过现在,我们得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