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在跟我成亲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和离之时也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徐廷宴说着有些激动,手中的东西已经尽数散落在地,他一步步靠近李芸鸾,“李芸鸾,我是个人,我也有感情,为什么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说着说着,竟然蹲在了李芸鸾的面前。李芸鸾知道他心里的苦,这段时间,是真的委屈他了。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柔声道:“对不起,之前嫁给你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其实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嫁给他。
李芸鸾一怔,有些无措的看着徐廷宴。
徐廷宴知道她不相信,故而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心中所想,透过那双眼睛全部传达出去。
恍惚间Ӽɨռɢ,时间停在了那一刻。
良久,李芸鸾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往前迈了一步。
“买的东西也够了,欣儿怎么还没来?”
“芸鸾,我跟你说的是实话,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徐廷宴将李芸鸾拉出了集市,走到一个几乎没有人的柳树旁。
“徐大人,我们已经和离,你说这话不合规矩。”李芸鸾见躲不过只好开口道。
一片寂静。
黄叶随风飘扬,落在地上的声音也清晰可见。
“为什么?你在跟我成亲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和离之时也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徐廷宴说着有些激动,手中的东西已经尽数散落在地,他一步步靠近李芸鸾,“李芸鸾,我是个人,我也有感情,为什么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说着说着,竟然蹲在了李芸鸾的面前。
李芸鸾知道他心里的苦,这段时间,是真的委屈他了。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柔声道:“对不起,之前嫁给你没有征求你的同意……”
其实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嫁给他。
“如今和离只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自由,让你追求你想要的一切。”李芸鸾叹了口气,“不过,没有同你商议的确是我不对,但是我并不后悔,你就当我自私最后一次吧……”
徐廷宴连忙拉住她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芸鸾,我想追求的一切都只有你啊……”
“我虽然一直活在深宫,但是也知道男儿应当报效祖国。你我成亲虽然只有短短一载,但是我了解你,也见过你在后院时的苦闷,我知道,你属于朝堂,而今也应将你归还朝堂。”
“不是,我一直以来最不屑的便是官场,我拼命考上状元的初衷,一直以来只有一个,那便是你,李芸鸾!”
李芸鸾听后,浑身一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随后她长长的吐了口气,笑着道:“徐大人,我用不到你可怜。虽然我自小便有心疾,但是宫里太医众多,总会有法子救我,还是不麻烦徐大人了。”
李芸鸾用力将他的手给掰开,捡起地上的物品便要走。
徐廷宴走过去,将东西又抢到了自己的手上:“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李芸鸾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往前走。
她不是不相信徐廷宴的话,而是不能,也不敢相信。
且不说自己身为公主的身份,就单单是如今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撒手人寰了,何必要再连累于他?
李芸鸾笑着说:“几日多谢徐大人,祝徐大人早日寻得两人相伴,夫妻和睦,白头偕老。”
她知道这时候说这话,着实不合时宜。
但是也只有这时候说出这些话,才能让徐廷宴彻底死心。
既然不能陪他走到最后,那还是不要参与他的人生,毕竟留下来的才是最痛苦的。
而且,在陈国就算自己死了,徐廷宴还是得顶着驸马爷的名分,孤独度日,一生都不得续弦。
徐廷宴回过头来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那便是李芸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