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寂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东西,立马放回了原处,看着一地的东西,已经血崩。“不是吧?你这么狠?”肖寂转头看着他,目光幽怨。“你才知道?”顾之深抬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算你狠。”肖寂只能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冷哼一声就走了。看着他气冲冲地走了,不由得摇摇头一笑,转而给了尤里一个眼神,让他送他去医院。尤里追了上去,说道:“肖少,我送你去医院吧。”“尤里,你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多提醒我几遍吗?”肖寂后悔地说着,任由他扶着自己。
“咳咳……肖少,肖少……”尤里悄悄地瞄了一眼自家顾总,打断了肖寂的话,赶紧提醒他,让他别说了。
“干嘛,你对我眨什么眼睛。”肖寂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反而瞪了一眼尤里。
顾之深也顺着肖寂的视线看过去,尤里立马低下头,摸了摸鼻子,被顾之深一个眼神吓得悄悄往后面挪了两步。
“我跟你说,你就是遇见的女人太少了,所以你才会对一个一无所知的女人一见钟情,不对,也不是一见钟情,这只是荷尔蒙和多巴胺的作用,是你多年没有女人陪伴造成的症状。”
肖寂一脸我很懂的样子,完全没有注意顾之深的眼神,反而说得眉飞色舞的。
“而且,那个叫什么云初,也是A大的吧?柳依依也是A大的,人家还是A大的校花呢,我见过的,长得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那叫一个美,而且还有才华,是A市出了名的名媛淑女。”肖寂越说就越激动,毕竟自己曾经也被她所迷倒,在她见过的众多女子中,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优秀的女人了。
“然后呢?”顾之深隐忍不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肖寂以为他听得挺起劲的,索性站在他面前,打算继续说了。
眼睛扫过尤里,尤里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真的别继续说了,不然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尤里一想到自己那天从郊区跑回来,就瑟瑟发抖,最后没有按时到达又被扣了工资,就只是因为自己一句“顾总,你把夫人吓跑了”。
肖寂才不管尤里提醒的目光,直接无视,继续侃侃而谈:
“然后,我想表达的就是,那个女人不一定有柳依依好,柳依依人家虽然出身就是千金大小姐,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所以你就去参加人家的生日宴吧。”
“至于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云初嘛,在小小的一个A大都没有什么名气,虽然可能不差,但是也不一定好,你其实不用那么在意的,女人如衣服,该换就换,多几件也没关系。”肖寂将自己的那些个道理都说了一遍,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是吗?”顾之深一只手放在桌上,稍微低着头,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声音平平,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尤里只觉得一阵阵冷风出过来,全身上下一阵鸡皮疙瘩。
“顾,顾总,我想到,我还有事,先出去了。”尤里先逃了,保命重要。
临走前,还送给了肖寂一个同情的眼神。
肖寂背对着顾之深,斜坐在他的桌边,双脚交叉,抖动着脚尖,得意地说:
“当然是了,我可是把我的亲生经验都传授给你了。”
肖寂用手撩了一下额头的碎发,转身。
尤里出门,刚刚关上门,正好听到肖寂说完那句话,话音刚落下,里面就传来一声声杀猪般的声音。
“啊……顾之深,顾之深,你干嘛!”
听着肖寂凄惨的叫声,摇了摇头,偷偷回了个头,眼神哀怨,一脸同情。
肖少,别怪我无情,我已经提醒你很多遍了,只是你……
哎,果然,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必须受。
尤里默默地闭上眼睛,嘴里念着南屋阿弥陀佛,只希望顾总下手轻点,或者别动肖少看得比命还重要的那张脸。
“顾之深,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脸,别打脸,哪里都可以,千万别打脸。”
“啊……顾之深,你TM居然打劳资的脸,劳资和你拼了。”
尤里听着杀猪般的嚎叫,浑身打了个哆嗦,走开了。
半晌,门忽然打开了,原本伸着头往里面看的尤里立马低下头,慌慌忙忙地打开一些文件,假装在认真的处理事情。
顾之深看了一眼尤里,面无表情地说道:“找人把里面给我清理干净。”
“是,顾总。”尤里惯性地弹站起来,没敢正眼对视。
听到顾之深转身进去,才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受伤,没有一处脏乱,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点凌乱。
尤里心想,那肖少应该没多大的事吧?
推开门一看,他错了。
只见肖寂半躺在沙发上,双手双脚无力地摊放着,头发凌乱得如同鸡窝,一张妖娆的脸青一块肿一块的,气呼呼地瞪着一旁端坐着签字的顾之深,恨不得咬上一口似的。
反而顾之深,依旧如同那谪仙的神,端着在干净整洁的办公桌前,风轻云淡。
“肖少,你没事吧?”尤里偷笑了一下,上前去扶他起来。
“没事?你看我这像没事吗?”肖寂一把甩开扶着他的尤里,愤恨地看了一眼尤里。
尤里撇嘴,一脸肖少我已经告诉你了,只是你不听而已。
肖寂看了看这两人,气不打一处来,两大步走到顾之深的面前,将他桌上的东西都推倒了在地上,一脸挑衅。
尤里瞪大了眼睛,这肖少怕是被打傻了吧?怎么这么幼稚?
“肖少,你别丢了。”尤里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装饰品,心疼地说着。
“顾之深,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肖寂不管不顾的,撒气地继续丢东西。
尤里求助地抬头看了一眼顾之深,希望他能够阻止肖少,这些东西可都是很名贵的,而且是顾之深亲自选亲自布置的。
“尤里,你把刚刚肖寂丢掉的砸碎的东西都算一下,让他打钱到我卡上。”顾之深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两人瞬间石化。
肖寂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东西,立马放回了原处,看着一地的东西,已经血崩。
“不是吧?你这么狠?”肖寂转头看着他,目光幽怨。
“你才知道?”顾之深抬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算你狠。”肖寂只能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冷哼一声就走了。
看着他气冲冲地走了,不由得摇摇头一笑,转而给了尤里一个眼神,让他送他去医院。
尤里追了上去,说道:“肖少,我送你去医院吧。”
“尤里,你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多提醒我几遍吗?”肖寂后悔地说着,任由他扶着自己。
“我提醒肖少了,可是肖少你压根听不进,还一直讲夫人这不好那不好,我也没办法,我当初只说了一句顾总把夫人吓跑了,顾总让我半个小时从A大跑回公司,累了半死不说,一个月工资也没了。”尤里提到这件事,心里就委屈得很。
“我去,你好惨,这种方法他都想得出来。”肖寂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这么惨了。
尤里苦笑,点头道:“所以我总结出一个道理,夫人是说不得的。”
“话说那女的……”肖寂说到这,尤里给了个眼神,一想到顾之深的样子,浑身颤抖了两下,立马改口。
“你们夫人到底何方神圣?顾之深迷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