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没了耐心:“花蓉,你胆敢欺骗朕!”楚晏淇震怒拂袖离开。另一边,太医院。花蓉躺在病床上,心口疼的好像被生生撕裂。“公主,不是说好玉参用完之后就来找我吗?”西州巫医呼延烨满脸焦灼,内用外敷的名贵草药不要钱般的用在她身上。若非他今日去寻花蓉,还不知她心脉受损至此,再迟一步,恐怕就魂归故里了。花蓉双眸紧闭,额上布满细密汗珠。她又梦魇了,这次她梦见了年幼时。
花蓉平静地宣布完,不再理会众人惊异的目光,转身踏出了椒房宫。
萨满宇文晏见状也跟了过去。
遮天蔽日的凤凰树下。
花蓉一袭红裙站在树下,胸中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之痛。
“公主,为何不让臣拆穿云蓁蓁侍从之女的身份?”宇文晏从背后不解地走上来。
西州皇室血脉何等尊贵,怎么能让一介奴婢之子冒名顶替。
花蓉靠在凤凰树干,艰难喘息:“北渝不会让奴婢之女嫁给楚晏淇,云蓁蓁必须有西州公主的身份,所以,本宫不能拆穿她。”
闻言,宇文晏剑眉蹙起:“公主你这么委曲求全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蓉没有答话,只缓缓看向宇文晏。
“宇文晏,你与我一同长大,本宫只求你永远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你当真执迷不悟!”宇文晏怒其不争,甩袖离开。
他走后,花蓉孤零零站在原地。
身旁凤凰树随风而动,枫红的凤凰花簌簌落下。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回应她的,只有沙沙树叶作响。
……
第二日。
楚晏淇一早便候在了皇族宗祠,然而他却没见到花蓉。
他遣人去寻,可到处也没有花蓉的消息。
楚晏淇强忍着心中不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到了掌灯时分。
他彻底没了耐心:“花蓉,你胆敢欺骗朕!”
楚晏淇震怒拂袖离开。
另一边,太医院。
花蓉躺在病床上,心口疼的好像被生生撕裂。
“公主,不是说好玉参用完之后就来找我吗?”西州巫医呼延烨满脸焦灼,内用外敷的名贵草药不要钱般的用在她身上。
若非他今日去寻花蓉,还不知她心脉受损至此,再迟一步,恐怕就魂归故里了。
花蓉双眸紧闭,额上布满细密汗珠。
她又梦魇了,这次她梦见了年幼时。
四处战火纷飞,大家都嫌她碍事,唯独楚晏淇将她带在身边。
“晏淇哥哥……”
梦中,她随着楚晏淇征战四方,陪他浴血沙场。
可最后,他还是抛弃了她……
“晏淇……”
花蓉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再是太医院,而是自己的椒房宫。
楚晏淇冷眼盯着他,声音寒凉:“花蓉,你敢骗朕?”
花蓉苦涩的解释:“陛下,我今日确实有事。”
话音未落,楚晏淇大步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喉间似有涌上猩甜,花蓉只觉心口的伤更疼了。
相识数十年,她何曾骗过他?
“吱呀——”
正当此时,椒房宫的大门被人推开。
来者一身西州锦袍,目若寒星:“花蓉。”
花蓉看见他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兄长,你怎么来北渝了?”
云应卿望着她憔悴的脸,狠狠捏紧背在身后的手。
他的胞妹自幼颠沛流离,好容易相认,一直千娇百宠,如今竟被北渝云帝作践至此!
“你放心,兄长定为你向云帝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