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我现在有些累了。”月见翻了个身,顾庭渊,你既然从前如此厌恶我,如今,又何必念念不忘,是因为愧疚,所以想弥补么,那大可不必!“我......”顾庭渊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叹了一口气,“你身上还有伤,不宜动气,若真想发脾气,等你伤好了,要对我怎么样,我都认。”月见也没有回他,听到人走后,才小声呜咽出声。月见一连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谁也未见,她脑子渐渐清明起来,苏木说,她是在逃亡的过程中受伤的,但现在并不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真是为了军事地图?
以前是我错了,任性不懂事,我要亲口告诉他,我知错了,一定要原谅阿暖。
“他不会原谅你的。”月见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笃定,但确实是的,顾庭渊只顾着对新娶的皇后嘘寒问暖,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宋暖失神的回了宫,月见想过去安慰她,但那人总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又是雪地中看见的场景,女子被迫上了刑,还有顾庭渊嘶吼的声音,“你用这双手推了皇后,朕就毁了你这双手!”
“你…为什么…不信我?”
又是沈夕颜,月见想,不是用鞭刑逼她认罪,就是故意流产陷害宋暖,她想推开行刑的太监,却穿过他们到了林子里。
这是哪,好熟悉,不是苏木带我去的秋猎山吗,宋暖就是在这里死的。她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个身穿青衣带着面具的人绑架了宋暖和沈夕颜,这是要做什么。
“她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那人的声音如鬼魅。
月见猛的一惊,打了个寒颤,顾庭渊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他说,“月见,你总算醒了。”
梦里,是顾庭渊选了沈夕颜。
“你为什么不救她?”月见两眼无神,问着顾庭渊。
顾庭渊被问的一脸莫明,“什么?”
月见渐渐抬起头,“为什么在崖间不救宋暖?”
像是晴天的一声霹雳,顾庭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想起来了?”
终究还是想起来了,在我们刚刚和好一点的时候,想起来了,也许真是天意如此,他与她总是要被捉弄。
你想起来了,顾庭渊这样说,月见嗤嗤的笑了起来,是了,是她忘记了,自己就是宋暖,宋暖就是她,难怪她能看见这些场景,难怪她能听到宋暖内心的话。
“你出去吧,我现在有些累了。”月见翻了个身,顾庭渊,你既然从前如此厌恶我,如今,又何必念念不忘,是因为愧疚,所以想弥补么,那大可不必!
“我......”顾庭渊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叹了一口气,“你身上还有伤,不宜动气,若真想发脾气,等你伤好了,要对我怎么样,我都认。”
月见也没有回他,听到人走后,才小声呜咽出声。
月见一连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谁也未见,她脑子渐渐清明起来,苏木说,她是在逃亡的过程中受伤的,但现在并不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真是为了军事地图?
她决定先弄清楚情况再说,她与顾庭渊之间的事,就暂且搁下。
“身上可还疼?”苏木每夜都会悄悄潜入永闵宫,替她送上上等的金疮药。
“不疼了,倒是你,每夜跑来,再被皇后抓到,我这条小命就玩完了。”月见打趣他,并没有告诉苏木自己恢复记忆的事。
“就说你傻吧,还不信,当日可有证人与你对簿公堂,皇后只是说了一句你私带男子,自个儿就把一切都揽了。”苏木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