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紧促收缩,骤然清醒地掰着她下颌,帮她把手拿出来。“怎么把自己咬成这样?”他顾不得收拾,先仔仔细细地查看她的手,好在并不严重,只需要涂些药。昭华顺势娇弱地依偎着他。“怀安,你不生气就好。“我听说王女的事后,就以为……是我的错,我胡思乱想,我怕夜长梦多,怕我不能跟你回天启了。”再铁石心肠的人,听她这么说,也要心软得一塌糊涂。张怀安也不例外。他低头亲了亲她发顶,眼神晦暗难明。
对于张怀安提出的要求,昭华不能拒绝。
否则他又该像之前那般生气了。
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只将她当做一个乖巧取悦自己的玩物。
因而他一生气,就可能会不要她,将她丢下。
在进入天启前,昭华都得顺着他。
她咬了咬唇,按照他说的做了……
次日,昭华想着该继续启程了,却被告知要在客栈多待几日。
这些天。
她也不知道张怀安在忙什么,白天几乎是见不到他人影。
晚上也是很晚才回。
更奇怪的是,客栈内外还有许多官兵,好像在盯着什么人。
后来她偶然间听客栈伙计提起,才知是那王女出事了。
王女那日在客栈附近遭人袭击,失了清白。
客栈里的人都可能是凶手,这才需要严加看管。
也有伙计说,在王女的指认下,大漠王已经确认凶手是谁,正在处理此事。
昭华感到不安。
隐约觉得,这事儿可能和张怀安有关。
她不管他与那王女有何纠葛,耽误她回天启可不行。
这天晚上,她强撑着没睡,坐在桌边,一直到子时,终于等到了张怀安。
她很慌张地扑到他怀中。
他也将她抱了个满怀,“何事?”
“怀安,你是不是出事了?他们都说王女……”
张怀安忽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不让她往下说。
她仰着头,不解又担忧。
他眉头微锁,责备了声,“胡思乱想。”
“那我们为何还不离开客栈?”昭华追问。
张怀安宁润的眸中拂过一道暗芒。
见挡不住她的嘴,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他并不温柔地将她丢到床上,而后紧扣她下颌,似一头饿坏了的狼,用力吻她。
昭华快要喘不过气,抓着他的衣襟扑腾。
后来,他松开了她。
可紧接着,他又将她翻了个身。
昭华惊声喊叫,被张怀安捂住了嘴。
他嗓音低沉:“想让别人都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等一切慢慢停歇下来,张怀安发现的时候,她手上有些齿印都见血了。
他瞳孔紧促收缩,骤然清醒地掰着她下颌,帮她把手拿出来。
“怎么把自己咬成这样?”他顾不得收拾,先仔仔细细地查看她的手,好在并不严重,只需要涂些药。
昭华顺势娇弱地依偎着他。
“怀安,你不生气就好。
“我听说王女的事后,就以为……是我的错,我胡思乱想,我怕夜长梦多,怕我不能跟你回天启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听她这么说,也要心软得一塌糊涂。
张怀安也不例外。
他低头亲了亲她发顶,眼神晦暗难明。
“明日就走。”
昭华心中暗喜。
不枉费她辛苦一场。
睡前,张怀安亲自给她手涂了药,并让她放心,不会留下疤痕。
昭华其实并不在意。
前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哪个不比这深?
不过那时没人像张怀安这样在意,更别说给她擦药了……
第二天.
昭华睡醒时,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她洗漱完,想下楼看看,刚一推门,就见外面有好几个侍卫守着。
他们见到她,虽未行礼,言语也算恭敬。
“姑娘莫慌,我等奉命在此保护。”
“张怀安呢?”她环顾四周。
听到这个名字,那些侍卫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随后,其中一人回答她:“大人正在对面房间里议事。”
昭华还要再问什么,对面的门开了。
然后,张怀安和一个身形魁梧的胡子男一前一后走出来。
胡子男见到她,顿时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下一瞬,他更是脱口而出。
“皇……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