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你当真守了那什么老太爷一夜,一夜没睡吗?”张怀安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肩膀。“嗯。一宿未眠。”昭华酸溜溜地说:“爱屋及乌。你待你的未婚妻真好。”“我待你不好么?”张怀安忽而睁眼,目光紧锁着她。昭华哪晓得他反应这么大,赶紧缩进他胸膛。“当然好,你是我的好郎君。”不过话说回来,既是一宿没睡,他方才怎还有精力折腾她?他这个人,真是可怕得很。张怀安是真累了,和昭华说了没几句,便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昭华侧过头,身子紧绷着。
但,料想中的疼痛没来。
一只温热的大掌捧起她脸颊,指尖撩起阵阵麻意。
“真不舒服?”男人的声音略微沙哑。
昭华轻咬下唇,小幅度地点头。
令她诧异的是,张怀安竟没再继续往前。
可下一瞬,他又将她翻了过去。
昭华面朝床榻趴着。
张怀安则覆在她身后,胳膊环着她腰腹,将她半捞起来。
她便被迫跪在那儿。
这样的姿势,她更加不适了。
“怀安……”
她刚开口,他就从后含住她耳垂,激得她一个发颤。
“放心,不会累着你。”
他这般说着,却还是抵了上来。
昭华双手攥着被褥,淡粉色的指甲逼成了白色。
“我不进去。腿夹紧些……”他的音色更加沙哑了。
接下去,他确实没怎么累着她。
泄了那邪火,他就放过了她。
但即便是这样,昭华也出了一身汗。
膝盖酸疼,腿发软。
张怀安叫了水,让她先去洗。
见她走路踉跄,干脆将她抱到了浴桶边。
然后才留她一人。
入水前,昭华低头看一眼小腹上沾了的东西,脸火热滚烫。
这是她的屋子。
沐浴过后,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衣。
只见,已经沐浴过的张怀安身着白色寝衣,手执书卷靠在床头。
黑发没有束冠,垂落下来,平添几分风流。
想来,他是去别处洗干净了。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过。
这院子里没有婢女。
张怀安也不可能让随从进来更换被褥。
那么就只可能是他自己动的手。
昭华没料到他会亲自做这种事,稍稍有些诧异。
毕竟,她是妾,是伺候人的。
这活儿理应由她来做。
见她出浴,张怀安便放下了书卷,“过来。”
昭华自觉走了过去,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她身子微微发颤,似乎是渴望着他,又害怕他。
张怀安帮她拢了拢衣襟,眼中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以前勾我的胆大劲儿都去哪儿了?”
昭华软乎乎地往他肩上一靠。
“都被你吃了呀。”这娇滴的声儿,像从水里掐出来的。
张怀安那大掌紧贴着她后腰,手背筋络鲜明。
他笑,“惯会花言巧语。”
而后,他抱着她一起躺下,“陪我睡会儿。”
昭华抬头看他。
“怀安,你当真守了那什么老太爷一夜,一夜没睡吗?”
张怀安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肩膀。
“嗯。一宿未眠。”
昭华酸溜溜地说:“爱屋及乌。你待你的未婚妻真好。”
“我待你不好么?”张怀安忽而睁眼,目光紧锁着她。
昭华哪晓得他反应这么大,赶紧缩进他胸膛。
“当然好,你是我的好郎君。”
不过话说回来,既是一宿没睡,他方才怎还有精力折腾她?
他这个人,真是可怕得很。
张怀安是真累了,和昭华说了没几句,便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昭华跟他不同,她昨晚睡得很好。
这会儿她一点困意都没有。
确定他睡着后,她就轻轻拿开他的胳膊,从他臂弯中脱离出来。
昭华要继续寻找逃跑路线,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推门出去了。
陆从就守在门外,看她出来,微微颔首。
可下一瞬,昭华全身僵住。
只因,她瞧见了张怀安那未婚妻。
那女子步态轻盈地朝这边走来,也突然怔住了似的站在廊檐上,望着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