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双眼,抑着心头的钝痛躲进了被子里。隐约中,我好像听见了靳景州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急切。我探出头,望着窗外的视线渐渐模糊。因为我的状态太差,我把工作都带回了家。除了用工作来阻止自己去想其他的,剩下的就是在等待审判结果。一个月后,一审判决秦哲死刑,顾希瑶有期徒刑十八年。两人不服,当庭上诉。而这一个月,我和靳景州也没有见过面,更没通一个电话。有那么几瞬间,我觉得我们就这么互相消失在对方的生命里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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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窝了三天,谁也不见,谁的电话也不接。
大门被敲过了很多遍,我知道是靳景州,但我不想见他。
一见到他,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这份感情也会牵动我对姐姐的愧疚。
在这段说不清的爱情里,我选择了退缩,做了逃兵。
枕头旁的手机不断的响,“靳景州”的名字让我眼眶一热。
我心一横,将手机黎了机扔进了抽屉。
可没过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又是一样的急切,恨不得把门砸开了一样。
我捂着双眼,抑着心头的钝痛躲进了被子里。
隐约中,我好像听见了靳景州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急切。
我探出头,望着窗外的视线渐渐模糊。
因为我的状态太差,我把工作都带回了家。
除了用工作来阻止自己去想其他的,剩下的就是在等待审判结果。
一个月后,一审判决秦哲死刑,顾希瑶有期徒刑十八年。
两人不服,当庭上诉。
而这一个月,我和靳景州也没有见过面,更没通一个电话。
有那么几瞬间,我觉得我们就这么互相消失在对方的生命里挺好的。
公司的运营也渐渐稳定,我将写好的回总部申请存入文件夹。
二审判决一下来,确定秦哲死了,我就发给李总。
这天,我正在擦拭着姐姐的照片,许湛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喂?”
“晚晚,你在家吗?”许湛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着急。
我嗯了一声:“是公司有事吗?”
许湛回道:“不是,我在华林路口这儿撞车了,你过来接一下我。”
“华林路口?你确定那里可以有车给你撞?”
那儿是条还没修完的马路,平时也只有人去散步,根本不会有车过去。
“是真的,你赶紧过来,我手机快没电了,你赶紧啊!”
没等我答应,许湛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皱了皱眉:“搞什么名堂?”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也觉得出门散散心也好,拿起车钥匙便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华林路口。
放眼望去,哪里有什么撞车的事故。
许湛这家伙,明明知道我心情不好还故意耍我。
我拿出手机,翻出号码,准备骂他一顿消消气。
可下一秒,一声久违的“晚晚”让我霎时僵在了原地。
我不由屏住呼吸,生怕刚刚是我的幻听。
“晚晚。”
更加清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手一抖,手机险些掉在了地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身后。
我生硬地挪着腿,转过身。
一个多月不见的靳景州站在我面前,他脸色憔悴,满是血丝的双眼下是一片乌青。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如以前,就像受了什么巨大打击一样。
我紧皱的眸子颤了颤:“怎么……是你?”
话音刚落,靳景州猛地将我锢进怀中:“你别再躲着我了,我真的会疯的。”
沙哑的像个老头的声音让我心一窒,可沉重的情绪让我没办法去拥抱他。
“放开我。”我挣扎道。
靳景州却越抱越紧,语气里也带着丝恐惧:“不放。”
我挣脱不开,顿时泄了气:“我说了,我们各自待会儿。”
“一个多月了,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