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就算是玩笑话,也要适可而止。”顾南星面无表情地说道。沈婉婉的脸色愈发难看。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一旁傅司宴出声呵斥道:“够了。”他不耐烦地朝着顾南星看去,冷冷说道:“我让你过来送药,你还愣着做什么?”顾南星垂下眼眸,对傅司宴的袒护毫不意外。她不再吭声,乖乖将药送上。傅司宴将药递给沈婉婉,“你不是闹着说头疼吗?把药吃了。”沈婉婉见傅司宴对自己的维护,心里得意,开口撒娇说道:“我才不要吃药。司宴,我本来就不舒服,今天也是为了陪你才头晕脑胀的,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啪嗒”一声,顾南星手里的药落在地上。
这道声音不大不小,沈婉婉注意到,闻声看过去。
“这人是谁?怎么闯进包厢的?”
说这话时,包厢内的所有人也都瞧见了顾南星。
包括坐在中心座位的傅司宴。
傅司宴散漫地躺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开几颗,嘴上叼着的烟燃起朦胧的雾,遮蔽着他那双淡然无情的眼。
淡薄的唇吐出袅袅的烟,傅司宴不冷不热地回,“她是我的秘书。”
傅司宴的声音唤醒顾南星的思绪,她低声说了句“抱歉”,蹲下身把药捡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会出神,总之,接下来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了。
顾南星却不知道,在她弯身的那一刻,勾勒出的身形弧度却尽显风情,惹眼的不行。
沈婉婉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她娇俏地咬了下红润的唇瓣,嗔怪似的埋怨身旁的男人,“司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嫌麻烦,不喜欢身边有女秘书吗?”
傅司宴的情绪很淡,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毫不在意,“应酬需要。”
简单的几个字,将两人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傅司宴的朋友在一旁戏谑地解释起来。
“婉婉,你这是吃醋了?你难道还不相信司宴的为人吗?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会把其他女人放在眼里?”
“是啊,婉婉你就放心吧,你别看顾秘书是个女人,但司宴破例将她带在身边,也只是看中她的能力,能帮着傅氏集团拿下不少项目罢了。”
沈婉婉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不过就是一个女秘书,能靠什么能力拿下项目?
她的语气却假意关心,“我当然相信司宴不会辜负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对顾秘书是不是不太好,毕竟这么年纪轻轻就要出去陪着其他老板应酬,跟专门陪酒的小姐有什么区别?”
这话听的实在是刺耳。
顾南星紧紧捏着手里的袋子,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
“沈小姐误会了,我是傅总身边的秘书,自然代表的是傅总的颜面,不是什么陪酒小姐。您最好收回自己说的这些话,否则传出去,影响的是整个傅氏集团的名誉。”
沈婉婉没想到顾南星区区一个秘书,竟敢当众反驳自己。
她转头对着傅司宴说道:“司宴,你这个秘书的脾气不小,我也就随便跟她开了句玩笑话,她怎么当真了?”
“沈小姐,就算是玩笑话,也要适可而止。”顾南星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婉婉的脸色愈发难看。
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一旁傅司宴出声呵斥道:“够了。”
他不耐烦地朝着顾南星看去,冷冷说道:“我让你过来送药,你还愣着做什么?”
顾南星垂下眼眸,对傅司宴的袒护毫不意外。
她不再吭声,乖乖将药送上。
傅司宴将药递给沈婉婉,“你不是闹着说头疼吗?把药吃了。”
沈婉婉见傅司宴对自己的维护,心里得意,开口撒娇说道:“我才不要吃药。司宴,我本来就不舒服,今天也是为了陪你才头晕脑胀的,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顷刻间,顾南星察觉到傅司宴轻微皱了下眉头,抬手看了眼腕表。
顾南星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沈小姐,傅总早上特意取消了会议,但下午的会议很重要,很难再改时间。”
旁边的好友闻言开起了玩笑,“婉婉,司宴为了陪你,特地推掉了早上的会议,要是下午再不回去,恐怕会被公司那群人认定为不务正业的昏君了。”
傅司宴对此不置一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婉婉也不好再无理地拴着傅司宴。
她替傅司宴穿上外套,系好领带,宛若妻子对丈夫的照顾,语气体贴地说:“司宴,公司的事要紧,你先去处理吧。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
说完,沈婉婉羞怯一笑。
顾南星垂下眼眸,仿佛看不见沈婉婉跟傅司宴旁若无人的亲密,但心里细密的疼痛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很快,傅司宴起身离开包厢,顾南星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车上,顾南星主动坐在了副驾驶座的位置,跟傅司宴保持距离。
傅司宴见状,不由皱了皱眉,“怎么,还在生气?”
顾南星摇了摇头,回答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傅总身边的一个秘书,没这个资格生气。”
傅司宴看顾南星疏离冷漠的样子,冷笑一声,只当她又在闹脾气。
他靠在车后座上,吩咐说道:“既然知道是我的秘书,就乖乖过来,帮我按摩。”
顾南星瞧见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知道他这又是头疼了。
傅司宴有头疼的毛病,一直无法根治。
这几年,都是她在身边时不时地为他按摩才能缓解。
见状,顾南星也只好换了个位置。
随着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启动,车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
顾南星乖乖坐在傅司宴的身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她放轻动作,一下一下地按揉着,缓慢挪动位置。
随着顾南星的贴近,她身上带有的清甜馨香,调皮地萦绕在傅司宴的鼻间。
傅司宴深邃的眸瞬间含上暗涌的情欲。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狭小的空间,热气逐渐弥漫。
力度适中的按摩舒缓了傅司宴头部的酸胀感,点点酥麻顺着他的头顶急速往下,汇集一处。
渐渐地,顾南星感觉指腹间的触感平添了些许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呼吸凝滞。
顾南星忽地有些不自在,她的眸光闪烁几分,意外撞上了傅司宴深沉的眸。
他们不偏不倚对上眼,傅司宴专注的视线使得顾南星的心跳漏掉一拍。
“傅总,你……”
男人宽大的掌心有力地攥住顾南星纤细的手腕,她愣得止住话。
“把挡板升起来。”这句话,傅司宴是对司机说的。
司机应声照做。
升起的挡板让后座的光线瞬间降下一大半,视觉的受限让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敏锐。
顾南星都不用抬头去看,都能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傅司宴对她的身体一向迷恋,如若不是公务缠身,几乎每晚都会让她到远辞别墅,把她折磨得精疲力尽。
偶尔起了兴致,在车上也是如此。
想着过往三年,傅司宴在她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数秒间,顾南星的身体中就产生了一种可耻的欢愉感。
顾南星恍惚间,男人伸手一拉,就让她猝不及防跌进他结实有力的怀中。
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掐住她的下巴,唇间的热气逼近彼此的肌肤,隐秘又刺激的吻来得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