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徐廷宴回到家后,家里的小厮已经将莫空桑的亲人给接过来了。他将几人安顿好了之后,便去忙公务。结果等了好几天,那贼人已经没有任何动静。正好这时莫空桑的舅舅秦知秋来找徐廷宴。秦知秋说:“徐公子,之前空桑在贵府打扰数日,已觉不妥。现在我们一行数十人又打扰多日,属实不便,经商量,我们打算明日便启程。”这几日什么都没有发生,徐廷宴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莫先生对我恩重如山,俗话说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伯ɖʀ玉所做本就是分内之事,不过既然老先生觉得不便,那明天我便带人送你们出城。”
徐廷宴回到房间后,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看来等将莫空桑送走后,还是得好好查一下这黑衣人的来历。
只不过,看莫空桑在房间里面对那人丝毫没有胆怯的态度,看来两人应该是相识的。
那是不是留下莫空桑会好查一些?
看样子还需要让莫先生的亲戚在家停歇几日,等到事情有了眉目再走。
徐廷宴看着窗外的月亮,星星在其强烈的光芒下也显得黯然失色,看不真切。
天很快便亮了。
又是一个大晴天,揽日冲天,浮光若霜。
于这秋高气爽的天气来说,着实是一种享受。
徐廷宴下了早朝候在马车前。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于高楼处瞧见李芸鸾,他便总是时不时往上瞧,奢望可以再见上她一面。
但是却一次也没有。
丞相府。
徐廷宴回到家后,家里的小厮已经将莫空桑的亲人给接过来了。
他将几人安顿好了之后,便去忙公务。
结果等了好几天,那贼人已经没有任何动静。
正好这时莫空桑的舅舅秦知秋来找徐廷宴。
秦知秋说:“徐公子,之前空桑在贵府打扰数日,已觉不妥。现在我们一行数十人又打扰多日,属实不便,经商量,我们打算明日便启程。”
这几日什么都没有发生,徐廷宴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莫先生对我恩重如山,俗话说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伯ɖʀ玉所做本就是分内之事,不过既然老先生觉得不便,那明天我便带人送你们出城。”
加上人家都这样说了,他再挽留也没有意义。
能够将莫空桑送到她亲人那里,也算了了他的一桩心事了。
徐廷宴走到莫空桑的房间时,她正坐在地上。
“空桑,你怎么了?”
他眉头微皱,缓缓向她走近,随后将她扶了起来。
莫空桑看见徐廷宴之后,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师兄,你还是要赶我走吗?”
“他们是你的亲人,你理应跟他们一块生活,这也是莫先生的意遗愿。”徐廷宴解释道。
“可是,我不想跟他们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莫空桑拉着他的衣袖说道。
徐廷宴叹了口气:“我告诉过你,你一个女子跟在我身边,多有不便。”
“不会呀……”莫空桑摇了摇头,“你就把握当成普通的丫鬟就行。我不怕吃苦的,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我都会的……求你别把我送走,我什么都会做……”
“你说什么傻话!”徐廷宴以为之前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还如此胡搅蛮缠。
“师兄,我真的可以……”
莫空桑眼眶已经哭的泛红。
她就直直地瞧着徐廷宴,里面满是恳求。
徐廷宴知道这次绝对不能心软,毕竟将莫空桑交给她的亲人不仅是莫先生的意愿,而且也是对她最好的做法。
他将头转到一旁,随后道:“你今天好好收拾行李,明日一早便出发。”
莫空桑看着他决绝的身影,一下瘫坐在地。
她不能走,否则的话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有。
她一步步走来,能在丞相府住下,绝非易事。
若是就这样走了,她不甘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莫空桑从门口往四周不断地往外张望,发现没有人之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
没多久,房间内便暗了下来。
一道黑影随之闯入其间,伴着明亮的月色显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
莫空桑跟之前的态度不一样,竟然早早地便起床来到门口等着那车的到来。
徐廷宴骑着马走在前面,伴着轻快的马蹄声,他们走出了城门。
大概又行了五里,徐廷宴转过身来,轻轻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保重,伯玉就先回去了。”
但是,他刚走了两步,便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