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买不起吧?”“你去招待一下。”“你去你去,我才不想去呢。”“说不能定人家买得起呢!现在的小姑娘哥哥有手段的很。”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员工看着时越较好的身材和令人生艳的脸蛋忍不住嫉妒起来。另一边的时越则是打了几个喷嚏,随后耐心给母亲挑选起礼物来。“请问能帮我拿一下这个的试用装吗?”时越看着这两个悠闲的员工,以为他们能为自已服务,没想到却是引来了两人不屑的白眼。没想到时越则是不慌不忙走到两人的面前说了一句“你们经理呢?在吗?”
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片鸦青色,时越再次询问自已的内心,双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顾霆骁先是身体晃了一下,明显是不知所措,然后看到时越准备转身离开的身影从背后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身体加重了刚才的那个吻。
两人经过这次较量之后脸色都不好受,微微喘着粗气,突然时越用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顾霆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用怀疑,他就是上一世深深爱着时越的那个人。
要说江城市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是谁,如果顾霆骁排第一那么没人敢排第二。
就在刚刚两个没有眼力见的人因为惹恼了顾总的小娇妻就被罚离职了,说实在的这种员工确实是需要整治一下。
事情本来很简单,时越只想为时母买一套顶级奢侈贵妇化妆品作为时母的生日礼物,但是当她穿着帆布鞋和小碎花裙的时候,店里员工不屑的表情便投射过来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买不起吧?”
“你去招待一下。”
“你去你去,我才不想去呢。”
“说不能定人家买得起呢!现在的小姑娘哥哥有手段的很。”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员工看着时越较好的身材和令人生艳的脸蛋忍不住嫉妒起来。
另一边的时越则是打了几个喷嚏,随后耐心给母亲挑选起礼物来。
“请问能帮我拿一下这个的试用装吗?”时越看着这两个悠闲的员工,以为他们能为自已服务,没想到却是引来了两人不屑的白眼。
没想到时越则是不慌不忙走到两人的面前说了一句“你们经理呢?在吗?”
按照剧情发展应该是这两个员工慌忙道歉然后赶紧通知经理,没想到这俩不怕死的偏偏得罪顾总心尖上的人。
“呦小姑娘,还想勾搭我们经理呢,我们经理可是忙着呢,你还是省省心多学点习吧。”女人说完便摆弄起自已艳丽的指甲。
时越倒也是不恼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随后一个穿着剪裁良好西装的男人来到了店里。
“对不起时小姐,这就为您赔礼道歉。”
两个员工瞬间脸色煞白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等到时越已经熄火的时候经理接到了这个品牌亚太区的总裁,并且直接点名开除。
经理站在大厅里不由得大气冷颤,这个小姑娘来头不小啊。
却是来头不小,不然怎么是顾霆骁心尖上的人呢。
时越知道自已也是拖了顾霆骁的福气才被人客客气气的对待,爱屋及乌自然想要多奖励他一些,于是便去时装店里给他买了一条定制的鹿茸领带独特又奢华,就这样啥都不知道的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顾霆骁眉眼压得很低,嘴角却是柔软的。
“没什么就是买了点东西。”
当她拿出来那条鹿茸领带的时候,时越明显感觉到了顾霆骁呼吸停滞了一下
要说为什么顾霆骁一直迟迟执着于时越呢,或许很多人都会疑惑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带着些许耀眼的家世,但是顾霆骁的身边可是不乏大量的优秀追求者的。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见面的时候,可能时越也忘记了,那个在雨中搬着海鲜箱子的少年,浑身上下都被路过车辆的泥点子弄脏了,而时越那个穿着优雅洋装和小皮鞋的公主,那个坐在高级大酒店里的公主拿出自已的小伞执着的为他撑开一片天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则是因为他交不起书费而被学校里的校霸欺负的时候,时越小小的身躯挡在被打的浑身散架的他身前,就这样一向对世界不抱有期待的少年或许因为眼前这个天使而改观了。
他开始慢慢变好,甚至是拿到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再后来一个商业大佬空降江城市,那就是顾霆骁,但他从来没有忘记那一次次就过她的少女,那个眼底闪着美好与向往的少女。
这几年顾霆骁努力改掉来自原生家庭的陋习,但还是免不了自已站在时越面前的自卑,曾经陷在泥潭里的少年也想触摸天使,可是怎么能够呢?于是他选择了最卑鄙的一个办法,将时越紧紧禁锢在自已身边,这是自已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了,如果她不能接受自已,那就一辈子陪着他吧,即使是恨,他也不介意了。
而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接受自已了,巨大的喜意蔓延在顾霆骁的心头。
“傻笑什么呢,还不过来吃饭?”时越看着一个劲发愣的顾霆骁打趣般的开口道。
“对了,今天我妈来电话了,她说想让我们把生孩子的计划提上日程。”时越闷闷地说着,其实她是喜欢小孩子的,但是现在的话,如果没有找到背后的始作俑者她心里完全不踏实,要是因为孩子分了心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年轻,再等几年吧。”
过了一会顾霆骁恢复了往常凌厉而傲慢的目光,看着时越的眼睛仿佛要看出来一个洞似的,却还是用温和的语气说出来个“好”字,对于他不想的事情他无法做到强迫,除了她和别的男人私奔。
时越心情大好地往顾霆骁的碗里夹虾仁,却没想到顾霆骁一句冷冷的“我对海鲜过敏。”给顶了回去,顾霆骁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二楼。
当年顾霆骁为了挣那十块钱的跑腿钱忍着海鲜恶心的味道,带着恐惧搬了数十公里的海鲜箱子,这件事情早就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可惜从小娇生惯养的时越并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时越看着他修长的背影,不免自责起来,是啊顾霆骁知道自已的所有,而她呢?对他又了解多少呢?
时越低下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来,既然生气了那就需要哄嘛,都说男人就是小孩子一个,哄哄就好了。
时越笃定自已能哄好顾霆骁,因为他爱她,有了爱就相当于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