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当局者迷,皇兄就没想过,无论她是不是宋暖,她现在都只是月见,皇兄为何要用看故人的眼光看待新人呢?况且,若是她真的记起一切,皇兄确定她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恨你吗?”宋清歌一口气说完心中的话,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何这般皆苦。一语惊醒梦中人,宋京墨看向清歌,“多谢!”众人只见宋京墨从礼坛穿过人群走向月见,感慨着皇上对这位女子真是百般喜爱。“月见,等会儿就会放燃灯了,你想不想去看?”宋京墨向她伸手。月见一愣,抬头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喊她月见,终于没把她当作是宋暖了。
宋京墨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永闵宫,月见也无所谓,还是每天潇潇洒洒。听碧春说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了,到时候宫中会举行盛行好大的迎寒典礼,还会摆上祭品,向天神拜月。
礼官将月亮神像摆向月亮的方向,宋京墨亲自点上高烛,皇亲国戚和后妃们皆向月亮拜了三拜,祷告着内心的愿望。
“月见,你许的什么愿?”
月见睁眼,不知道此人是谁,但对他不像别人把她当做宋暖很有好感。
“你是谁?”
“初次见面,我叫宋清歌。”宋清歌笑道,她真的和宋暖长的极像,难怪皇兄他会…
月见难得在皇宫认得如此投好的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直到一抹视线投来,是宋京墨,他不悦的看向他俩,月见想想就知道,他不过又是再吃那位夫人的醋。
“我去去就来。”宋清歌向月见说道。
“皇兄这是吃醋了?”宋清歌明知故问的坏笑道。
“就算不记得了,她也还是和你说的这样高兴,对我,怎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
宋京墨长叹一口气,他想起以前,宋暖恣意的坐在马上,不知道清歌说了什么,她吃吃的笑了起来,很久,她都未曾那样对他笑过了。
“皇兄可还是介怀那日秋猎的事?”宋清歌摇摇头,真是还像小时候一样的记仇啊,“她那么高兴是因为我告诉她,皇兄小时候喜欢她的紧,连我想抱一下都不行。”
宋京墨没想到原是如此,可他,还说着她想勾引清歌的混账话。
“皇兄怎么就如此确定,她就是宋暖?”宋清歌看向正埋头吃东西的月见。
“虽然她忘记了我,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但是感觉是不会变的,她一定是阿暖。”
“真是当局者迷,皇兄就没想过,无论她是不是宋暖,她现在都只是月见,皇兄为何要用看故人的眼光看待新人呢?况且,若是她真的记起一切,皇兄确定她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恨你吗?”宋清歌一口气说完心中的话,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何这般皆苦。
一语惊醒梦中人,宋京墨看向清歌,“多谢!”
众人只见宋京墨从礼坛穿过人群走向月见,感慨着皇上对这位女子真是百般喜爱。
“月见,等会儿就会放燃灯了,你想不想去看?”宋京墨向她伸手。
月见一愣,抬头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喊她月见,终于没把她当作是宋暖了。
她开心的点点头说好,然后晃了晃自己刚刚拿过骨头的手,示意就不用牵她了。
宋京墨满眼笑意的看着她,无奈的拿出一方帕子揩了揩她指上的油,低喃,“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什么?”月见没听清。
宋京墨牵起她的手,凑到她耳边,“我说,燃灯就要开始了。”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宫中的另一热闹,就是这燃灯,将灯烛挂于灯内,再写上愿望,顺水而漂,若是第二日燃灯不在,愿望就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