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从后面轻拍了她一下。她颤抖着转头看去,竟然是江霖奕。她瞬间松了一口气,换上一脸不耐看向他:“干嘛?你个心外科的,总往我们科室跑什么?”江霖奕的脸瞬间一僵,将手上的白大褂递到袁荛轻的面前。“你穿上吧。”袁荛轻愣愣接过,心底还残留的余情让她的眼神又软下了几分,她语气渐缓。“谢谢。”她将白大褂披上,犹豫片刻,她开口。“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有什么接触了,我怕顾景晟会吃醋。”
深夜,袁荛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她自己在下了船之后冲动亲上顾景晟的那一幕。
她几乎羞红了双脸,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了这般急色的人。
她羞的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
而后她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想起顾景晟的反应,嘴角又禁不住地上扬。
顾景晟的手摸上了他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一瞬间的偷袭,他回答道:“不是梦。”
这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而后他的眼神盯着脸颊微红的袁荛轻,像是要将袁荛轻此刻的样子都刻印在脑子里。
他凑近袁荛轻,也将唇印上袁荛轻的,一触即离。
他将人揽进怀里,说:“礼尚往来。”
袁荛轻羞的躲进了顾景晟的怀里,声音从他的怀中闷闷传出。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三个吻了。”
顾景晟的眸光沉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嘴唇轻勾:“不是。”
袁荛轻愣了愣神,仰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顾景晟笑而不语,一双眼凝着袁荛轻。
袁荛轻又不是第一次恋爱,很快就读出顾景晟眸光里的深意。
她拧了一把顾景晟的胳膊,嗔怪道:“好啊你,居然偷亲我!什么时候的事啊,快点告诉我!”
顾景晟却一直不肯说,惹得袁荛轻现在躺在床上,心头都痒痒的。
他到底什么时候偷亲了她?
袁荛轻在被子里颠来倒去的,吴嫂敲了敲门,问道:“小姐?睡不着吗?”
惊得袁荛轻的动作一下子就顿在了原地,她故作镇定冲着门外喊:“没有!我等下就睡了!”
吴嫂狐疑的看了一眼门板,只会:“好,小姐早点休息,您明天还得上班呢!”
“好,谢谢吴嫂!”
吴嫂的脚步声渐远。
袁荛轻松了一口气,忽然有些烦躁的喊了句:“都怪顾景晟那个傻瓜,居然还一直吊我的胃口!”
过不了多久,困意翻江倒海似朝她袭来,带着对顾景晟的抱怨,她幽幽的睡着了。
翌日,袁荛轻不出意外的起晚了。
当她踩着点到医院时正好赶上大巡房,瞧见人群最前头的科室主任,她小心翼翼地弓着背往值班室走去。
忽然,有人从后面轻拍了她一下。
她颤抖着转头看去,竟然是江霖奕。
她瞬间松了一口气,换上一脸不耐看向他:“干嘛?你个心外科的,总往我们科室跑什么?”
江霖奕的脸瞬间一僵,将手上的白大褂递到袁荛轻的面前。
“你穿上吧。”
袁荛轻愣愣接过,心底还残留的余情让她的眼神又软下了几分,她语气渐缓。
“谢谢。”
她将白大褂披上,犹豫片刻,她开口。
“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有什么接触了,我怕顾景晟会吃醋。”
江霖奕的心瞬间抽痛了下,喉头也泛起一股苦意,他的眼定定的看着袁荛轻。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来烦你了。我就要走了。”
袁荛轻满眼诧异,问道:“走?你以后就不在仁心医院了吗?”
江霖奕苦笑道:“你应该知道,名声对于一个私立医院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袁荛轻默然。
哪怕江霖奕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她也不得不承认,江霖奕的专业水平的确过硬。
她眼里带着一点惋惜看向江霖奕,安慰道:“但我相信你无论去到哪里都会是顶尖的。”
江霖奕看着袁荛轻忽闪着的眼,心中的愧疚又加深,他禁不住又问。
“荛轻,我还有机会获得你的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