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关上门华浅的表情就变了。她眉间上挑,这样一来无氿应该不会再上来打扰她了。只要她不在他面前跑掉不就行了?她立马给颂徽去了消息:【速来接我,我从你家厢房跳到后花园,再翻墙出去。】颂徽叹为观止:【帝姬小殿下,你就放过我吧,你还没折腾够呢?要是被无氿发现怎么办?】华浅:【你怕了?】颂徽一下就上了激将法的当:【瞧不起谁,等着。】华浅得逞的笑:【你先去象姑馆订上一桌,再给本殿下叫两个小郎君……】她想了想,又重新说道:【不,要二十个!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无氿怔了两秒,皱起眉:“什么是……强制爱?”
他直觉这可能不是什么好词,所以有些难以说出口。
华浅没心情和他解释。
她深吸了口气:“如果嫁给你,我就不能做我自己喜欢的事,那么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如果你要我放弃我喜欢的事,你又能为我放弃什么,不再去修禅吗?”
无氿眉心更紧,有些不明白:“成亲和修禅有什么冲突吗?”
“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出去玩?”华浅气的心脏发颤,“这是我的爱好,我的自由。”
“但你的爱好太过荒谬,那些活动只能短暂的满足你的一时之欲,不能给你带来真正的快乐。”无氿顿了下,“如果你能发展一些正当的爱好,我不会拦着你。”
华浅:“比如?”
无氿:“早睡早起,清淡饮食,不酗酒熬夜,写字看书……”
华浅气笑了:“你从几岁开始有的这些爱好?”
无氿还真的认真的想了一下:“从有记忆。”
华浅起身回房了,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她就不该试图和一个木头讲道理。
回房时,她越想越气,突然停下朝无氿喊了句:“你简直无趣极了!”
然后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但一关上门华浅的表情就变了。
她眉间上挑,这样一来无氿应该不会再上来打扰她了。
只要她不在他面前跑掉不就行了?
她立马给颂徽去了消息:【速来接我,我从你家厢房跳到后花园,再翻墙出去。】
颂徽叹为观止:【帝姬小殿下,你就放过我吧,你还没折腾够呢?要是被无氿发现怎么办?】
华浅:【你怕了?】
颂徽一下就上了激将法的当:【瞧不起谁,等着。】
华浅得逞的笑:【你先去象姑馆订上一桌,再给本殿下叫两个小郎君……】
她想了想,又重新说道:【不,要二十个!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而后她的目光在房间里透过门缝上打量。
堂屋。
无氿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后,揉了揉发痛的眉心。
他不是第一次被说无趣,从前,不少人因为他的身份忌惮他,从不敢当着他面说什么,但背后的议论他不是没听到过。
其中不乏跟他表明心意后被拒绝的一些仙子。
但无氿从不觉得生气,听了也就忘了,从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他的人生本该就这样一直平淡规矩下去,直到华浅的出现。
她像一个特殊的出现,冲进他的生活,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到现在他都有一种被她拉着走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晚,他和她这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大概一辈子都走不到一起。
时间流逝,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无氿请来照顾华浅的小仙娥叫小缘,她做好了晚膳,观察着无氿的脸色出来语气小心的开口:“神君,晚膳已经备好了。需要我去叫……小殿下吗?”
无氿想起刚才华浅生气的样子,站起身:“我去。”
走进里屋,敲响厢房的门,却没有人回应。
无氿推了推门,门锁从里面反锁上了。
难道还在生气?
他转身下楼,同时跟小缘说:“先放着吧,等她想吃了你再重新做一份。”
话音未落,侍从就冲进来急急忙忙地说道:“神君!小殿下又去喝酒了!”
……
华浅坐在象姑馆最中央的桌子上,仰头喝下一杯清甜的梅子酒,而后很满意地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小郎君。
什么类型都有,美艳的,清冷的,温柔的,还有个比酒都清甜的,是个小花妖。
她向那个小花妖招了招手,小花妖立刻坐在她身边甜甜喊了句:“帝姬姐姐。”
华浅满意地点点头。
正想说话时,她的耳边突然想起了无氿的声音:“帝姬胆子还是不小。”。
华浅怔愣一瞬,完蛋!
她忘记断开跟无氿的天外飞音了,她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