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就当我的女儿死了吧。”听到“死”这个字眼时,柏云寄觉得像是有无形的手掐住了自己,让他呼吸难受,明明看时父的表情不是说真的,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刺痛。他跌坐在椅子上,手无力扶额,“爸,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告诉我许长安去哪里了,我需要她。”再见不到她,他觉得自己真的会疯。时父“呵”了一声,说道:“言总,我跟你非亲沾故的,不要叫我爸,时某可担不起。”柏云寄这是又恍然想起,是啊,他已经和许长安离婚,他和时家没有关系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柏云寄想要砸手机了。
他就不信自己等不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出门。
他将车子往前开,彻底堵住了大门,方便许长安一出来,他就能够看到她。
此时已经深夜,巷子非常安静,天上只有一轮孤月,柏云寄坐在自己的车里,看起来冷寂孤独。
车顶敞篷,有微凉的风吹进来,柏云寄靠在椅背上,觉得思绪突然有些清明,心中拧成的麻团好像快要解开,只等着见到许长安的那一刻。
然而,等到了第二天中午,他也没有等到许长安从屋中走出来。
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让助理去找人,却没有了线索,她原本用的一切联络方式全部都被注销,没有办法定位,也没有任何的出行记录,说明人应该还在A市。
可是,在A市没有发现许长安的踪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柏云寄觉得心慌极了。
他去找了许长安的父母,一直都是拒见,他迫不得已用了手段等着时父亲自来找他。
时父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就当我的女儿死了吧。”
听到“死”这个字眼时,柏云寄觉得像是有无形的手掐住了自己,让他呼吸难受,明明看时父的表情不是说真的,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刺痛。
他跌坐在椅子上,手无力扶额,“爸,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告诉我许长安去哪里了,我需要她。”
再见不到她,他觉得自己真的会疯。
时父“呵”了一声,说道:“言总,我跟你非亲沾故的,不要叫我爸,时某可担不起。”
柏云寄这是又恍然想起,是啊,他已经和许长安离婚,他和时家没有关系了。
他将手拿下,重新坐直了身体,“伯父,请你告诉我,许长安在哪里,我想要见她。”
“言总,你试问自己的良心,有什么资格见澜澜。”时父说完这句话,离开了言氏集团。
柏云寄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见她,可是怎么办呢?他的心早就不受控制,迫切想要见她。
而这种迫切感出现的原因,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见过了时父,他便知道许长安一定还是平安的,只是她一定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可能需要花上漫长的时间去找。
他开始派人随时监控着时家,让人调查时家两位长辈都与谁密切联系,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发现祝玄龄也不在A市,原因可想而知,他无疑是跟着许长安一起离开。
柏云寄对这一切只能忍着,找到人后,再慢慢和祝玄龄算账。
他之后的日子,围绕着公司与找人两个事情上。
言母对于儿子现在这样的状态有些担心,因为柏云寄迟迟没有找新的结婚对象,她安排的相亲,全被柏云寄推掉。
柏云寄给她的回答是,“凭言氏现在的实力,完全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
桃花全被挡掉,但柏云寄还漏了一个夏絮迩。
自从上一次宴会过后,夏絮迩发现柏云寄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好不容易许长安那个碍眼的前妻终于消失,柏云寄却再也没有找过她,仿佛她不曾存在过。
她花了重金请了私家侦探,虽然肉痛,但比起言家太太这个位置,那点钱又算的了什么。
她的钱没有白花,这才调查清楚,柏云寄真正爱的,是已经去世好几年的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和她长得太像。
要不是知道他们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她差点要以为孙汝伊是她的姐姐。
夏絮迩放下资料,按着孙汝伊的穿衣风格打扮好,去找柏云寄。
她想,自己连时氏的千金都比过了,还怕取代不了一个死人吗?
可是没想到,她到了言氏集团大楼下,居然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