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创造的!是不是周王妃来要方子了?掌控不了剂量对不对?”苏禾扳着手指,小声说道:“这几味草药很好找,但是剂量配得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我试过好多回了。”“你在哪儿试的?”裴琰看着她的眼睛,慢声问道:“苏府后宅有很多人中毒吗?”“那是治蛇伤的,蝎子蜈蚣咬了也能用。”苏禾刚想在一边的椅子坐下,裴琰胳膊一伸,握着她的软腰,直接搂到了腿上坐着。苏禾转过头看他,小声问道:“是大人想要这个方子?”
“拿开。”裴琰偏了偏脑袋,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苏禾低下头,啊呜一口自己吃了黄米糕。
嚼吧嚼吧,咽了!
真是好吃啊,太美味了。
她惬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裴琰看了苏禾一会,抬手捏住了她的嘴巴:“你好大的胆!小小通房,在背后议论大人。”
“大人,我从小没学过这些规矩,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吧。我在马场那样凶大人,大人也没计较啊。”苏禾把小碗放到桌上,又主动给他倒了盏白水。
她已经发现了,裴琰只喝他书房里的那罐茶叶,别的茶都不碰。她这里没有茶叶,所以白水更适合他。
裴琰握起茶盏抿了一口,视线回到她身上,“你在马场说的那个方子,哪里学的?”
“我自己创造的!是不是周王妃来要方子了?掌控不了剂量对不对?”苏禾扳着手指,小声说道:“这几味草药很好找,但是剂量配得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我试过好多回了。”
“你在哪儿试的?”裴琰看着她的眼睛,慢声问道:“苏府后宅有很多人中毒吗?”
“那是治蛇伤的,蝎子蜈蚣咬了也能用。”苏禾刚想在一边的椅子坐下,裴琰胳膊一伸,握着她的软腰,直接搂到了腿上坐着。
苏禾转过头看他,小声问道:“是大人想要这个方子?”
“怎么,我要这方子,你要收我银子?”裴琰指尖在她受伤的脸颊上抚了抚,拿出那瓶伤药来,给她的伤口上药。
陆昭霖虽然看她的眼神让人讨厌,但他有句话说得很对,满京城的女子拖出来,没有一个比得上苏禾的长相。她确实生得美。若不是这张一眼看去就动人心魄的脸,裴琰也不会留下她。
食色性也,他认了。
“只要是大人要的,我当然不会收银子。大人想要什么,我只要弄得到,都给大人。”苏禾歪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着脸颊上的清凉。
裴琰的视线落在她吧啦吧啦的小嘴上,没忍住,俯过去咬了一口。
刚吃过黄米糕的嘴唇,又甜又软。
果然甜食还是有点意思的,唇齿间都是香津津的味道。
“你这张嘴,说点真话来听听。”他松开唇齿,看着她红肿的唇上多出的齿印,慢声说道。
苏禾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这句是真的。大人要的东西,我只要能弄来,一定全给大人。做人当知恩图报,虽说我利用大人是想脱离困境,但在大人这里我真的过得很轻松。我能吃饱,能有柔软的床榻,能有漂亮的衣裳,甚至还拥有了只属于我的房间。大人生来尊贵,你可能想象不到我这种出身的人,现在能拥有这么多好东西,我有多开心!”
裴琰看着她,心脏软了一大片。沉默一会,低声道:“你还挣了一千两,外加一间茶水铺子。”
“你真给我?”苏禾眼睛一亮,兴奋得小脸通红。
“嗯。”裴琰点头,从怀里拿了张房契出来。他是把整个茶水铺子买了下来,不是租。一共,花了两百两。包括店面和后面的小院,全记了苏禾的名字。
苏禾捧着房契,翻来覆去地看。
户主果真写着苏禾两个字!
“我是不是能收租子了?”她仰起小脸,激动地问道。
她终于可以尝到收租子的感觉了!啥也不用干,坐在屋里听到铜板掉进她的钱罐子的感觉!
“起来,我还有公文要处理。你把昨晚那些药材写下来,用来治什么,剂量,都写清楚。”裴琰推她起来,又往她脸上揉了两把:“晚上我过来住,把床铺铺好。”
“好,好、好。”苏禾脑袋点得快从脖子上甩出来。
别说过来住了,让她化身为木柱,举他一整晚她也乐意。
银子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
裴琰走到院子里,忍不住回头看时,她正捧着房契用力亲。
吧唧一口,吧唧又一口……
他嘴角抽了抽,大步往外走去。
真是贪财!
“姑娘先别亲了,赶紧把大人要的东西写好了,去长公主那儿磕头吧。说不定,长公主要抬你为妾呢。”秋韵一脸笑意地过来催促她梳洗换衣。
“好,写完马上就去。”苏禾笑吟吟地应下。长公主今日就算打她几鞭子,把她赶出去,她也认了。毕竟她最想得到的东西,已经揣在了她的怀里。
简直太快乐了!她有一千两银子,还有一间茶水铺子!她如今就是快乐的小神仙。
写完药方,再换上素净的衣裳,戴上裴琰给她买的鲤鱼项圈,端着黄米糕直奔长公主的寝殿。
见她过来,几个大丫鬟立刻进去禀报。
苏禾站在门口,把一个劲往上扬的嘴角使劲儿压了压,在脑子里想了好几遍宝珠挨鞭子的场景,这才垮下脸、迈着谨慎的步子进了院中。
“奴婢来谢长公主殿下恩典,奴婢给长公主殿下磕头。”她捧着黄米糕,很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扶起来吧。”长公主冷淡的嗓音从前面传来。
苏禾不敢抬头,她垂着眸子,把手中的黄米糕高高举了起来:“奴婢亲手做了黄米糕献给长公主殿下。”
一名大丫鬟上前去接过黄米糕,快步过去放到了长公主面前。
“难为你了,听说你在苏府也没吃上几顿饱饭,竟也会做吃食,有心了。”长公主扫了一眼黄米糕,神情依然淡淡。
苏禾这才站起来,小心地回道:“奴婢在苏府时主动帮着厨房里打杂干活,学会了几道点心。奴婢知道这吃食粗鄙上不得台面,但奴婢今日的一切,都是长公主殿下和大人所赐,实在拿不出别的回报,只能斗胆现丑,献给公主殿下。”
长公主这时才朝她认真打量了一眼。自打苏禾进府,长公主就没正眼瞧过她。出身太过低微,又是主动爬了裴琰的床,所以她并不喜欢苏禾。但这时候听她说得小心,滴水不漏,也不像个不懂事的。
她拿起了一块黄米糕举到眼前看,漫不经心地问道:“这糕点琰儿可尝过了。”
“尝过了。他还说很香甜。”苏禾想了想,虽然裴琰没直接吃,可是他吃她嘴唇了,也算是间接吃过了她的黄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