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俞淮谨虽然没有在哭了,可嘴里还在念叨着妈妈。俞修霆听得心里很是烦闷,却又不能对儿子发脾气,又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地址查到了吗?查到的话再查一下太太身边那个小女孩陶萄。”助理行事很靠谱,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来。“陶萄是吗?我知道了。俞总,您要的那套珠宝我已经放在您房间里了。”俞修霆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硕大的礼盒。他一边拆着盒子,一边在脑海里搜索着和祁思悯之间的回忆。
回到酒店后,俞淮谨虽然没有在哭了,可嘴里还在念叨着妈妈。
俞修霆听得心里很是烦闷,却又不能对儿子发脾气,又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地址查到了吗?查到的话再查一下太太身边那个小女孩陶萄。”
助理行事很靠谱,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陶萄是吗?我知道了。俞总,您要的那套珠宝我已经放在您房间里了。”
俞修霆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硕大的礼盒。
他一边拆着盒子,一边在脑海里搜索着和祁思悯之间的回忆。
认识五年,结婚五年,他好像从没送过她任何礼物,更遑论这种名贵的珠宝。
她自己当然是买不起的,所以平日里出席大大小小各种场合,她用的都是奶奶留给她的那些衣物首饰。
自从两年前奶奶去世后,她似乎就再也没有添置过任何名贵衣物了,日常打扮总是简单而朴素。
换做从前的俞修霆,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
但现在的他想起往事,不知怎的心头总萦绕着淡淡的愧疚感,总觉得自己对她亏欠良多。
毕竟婚前她一直照顾体弱的奶奶,婚后又维持着家庭、抚育着孩子,尽心尽力又尽责。
他虽然是被迫娶的她,但既然选择走进婚姻,他就该担起丈夫的职责,可这些年他却任性地把自己肩头的重担都丢到了她身上,给她添了许多负担。
若不是这场离婚风波,俞修霆恐怕这辈子都意识不到祁思悯已经融入他的世界里,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前时之错已经无法弥补,但后续之事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虽然一切没有朝着他预料中进行,又出现了一个陶萄,但他觉得这算不上什么问题。
祁思悯对他们父子俩心里憋着气,临时用这么一个名不副实的“女儿”气他们倒是很有可能。
毕竟这个小女孩和俞淮谨年纪相仿,多半是她邻居或者亲戚的女儿,应该是认了她做干妈,小孩子分不清干妈和妈妈的区别,一时叫错了也有可能。
只要他找机会把一切都说开,她一定会回到自己和孩子身边的。
俞修霆嘴角露出一个信誓旦旦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无人看顾的俞淮谨在外面喊得无聊,不多时也悄咪咪地摸进了房间。
他仰头看着爸爸手上那条流光溢彩的宝石项链,眼里闪烁着好奇目光。
“这是送给妈妈的吗?”
俞修霆淡淡点了点头,轻轻把项链放到他手上,他捧着看了看,嘴里念念叨叨的。
“这条项链比妈妈柜子里的都好看,妈妈一定会喜欢的,爸爸,让我送给妈妈好不好?”
俞修霆就是打的这副算盘才把东西递给他。
毕竟他向来和祁思悯不亲近,她多半不会收他的东西。
可让俞淮谨来送就不一样了,怎么说也是亲儿子送的第一份礼物,她多多少少要给点面子的。
只要收了东西,那后续的事情也就能顺理成章地展开了。
他道道歉,儿子抱着她撒撒娇,她应该就心软答应跟他们回去了。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做婚姻中的旁观者了,他会放下身段参与到家庭生活中,努力承担起丈夫、父亲的责任。
他笃定,只要一复婚,生活又能回到正轨之上,恢复从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