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见到是我,收了术法,但怒意不减。“你来此做甚?”听着师尊语气中那森森的冷意,我的心一阵揪痛。昨夜我们做尽了最亲密的事,今日却宛若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冰晶山寒气过重,师尊的身体……”我的话还没说完,珞安仙子就站出来厉声打断。“我们长辈行事,岂容你这个小辈置喙?”她说完,抬手挽上师尊的胳膊,神色带着撒娇的口吻。“师兄,若木花还没采好就被人打断,真扫兴。”师尊眉心一蹙,直接抬手用灵力将我一袖拂出殿外。
我心下一滞,不敢置信地望向他手上的红烛。
见他要撩起我的裙摆,我下意识抬手阻拦。
“师尊大可找个男弟子来,何需用此红烛羞辱我!”
元辰眸色暗了又暗,掌心灵力一闪,红烛化作齑粉消散无痕。
“也罢,便依你所想。”
下一瞬,他将我压在身下,温热的手掌拂过我颤抖的身躯。
我无力挣脱,整个人如至冰窟。
“不……”
撕裂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叮咛。
我曾在花前月下,幻想过无数次与师尊亲昵的画面。
但独独没有这样的一幕。
亲密无间,又相隔万里。
再度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
床榻边不见师尊人影,唯有破碎的身子和撕裂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夜的一夕之欢。
我趔趄起来,掐了个净身诀给自己换了一身整洁衣裳。
这时,殿外传来两个仙娥的声音。
“昨夜元辰仙尊宿在这里,今日一大早就陪珞安仙子去冰晶山了!”
“冰晶山可是仙侣灵修圣地,仙尊带珞安仙子去那里,是要昭告六界……”
后面的话我已无暇听清,只记得师尊要去冰晶山。
可那个地方,他不能去!
万年前师尊为了封印魔族余孽,耗损了数万年神力导致神脉受损。
冰晶宫寒气过重,会让师尊旧伤复发!
思及此,我御剑疾行,赶至冰晶山石殿。
夕阳下沉,若木神树盛开。
师尊和珞安仙子并肩而站,正汲取着若木花上的精华。
两人挨得很紧,似乎只要一偏头,就能吻到一处。
看到这一幕,我心头一紧,不慎踩到了枯枝。
闻声,师尊猛地回头,右掌聚起凌冽的灵剑,直直射出。
“师尊……”
我连忙出声,堪堪避开。
师尊见到是我,收了术法,但怒意不减。
“你来此做甚?”
听着师尊语气中那森森的冷意,我的心一阵揪痛。
昨夜我们做尽了最亲密的事,今日却宛若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冰晶山寒气过重,师尊的身体……”
我的话还没说完,珞安仙子就站出来厉声打断。
“我们长辈行事,岂容你这个小辈置喙?”
她说完,抬手挽上师尊的胳膊,神色带着撒娇的口吻。
“师兄,若木花还没采好就被人打断,真扫兴。”
师尊眉心一蹙,直接抬手用灵力将我一袖拂出殿外。
“滚出去,日后不得踏入此处。”
我趔趄倒在十丈之外的碎石地上,后背砸得一阵生疼。
“噗——”
一口鲜从我口中猛的喷涌而出。
喷洒在地上,刹时成精的草木枯竭,个个哀嚎。
“我们日夜修炼,眼看就要化形了。被这污血一染,百年道行尽毁!”
“简直就是上清境的耻辱,这妖女什么时候才能滚出去!”
“快点消失吧,真晦气!”
草木精的埋怨碎语落入耳中,我有些无措地想用灵术帮他们净化修复。
可受了师尊那一掌,我什么力都使不出,终是徒劳。
“对不起……”
我小声对它们道歉,却被它们催促着要我快些滚。
我只能踉跄着徒步离开。
上清境上上下下,都不欢迎我。
从前唯有师尊护我,疼我。
如今,就连师尊都抛弃我了。
我痛苦闭上眼,只觉苦涩连连。
忽的一下,乌云蔽日,狂风乱作。
一只凶兽从旁边的树林直接窜出来,杀气腾腾朝我奔来。
我连忙躲闪,一边运转薄弱的灵力抵抗,一边掐诀想唤师尊救命。
但那凶兽一个猛扑,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嘴!
“轰隆——”
一阵撕咬般的剧痛,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昏昏沉沉。
我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无忧殿。
浑身一阵剧痛,好像整个身躯被撕裂成破碎再被人拼凑成型一般。
我嘤咛出声,正要支撑着坐起,却见师尊一直坐在旁边。
“师尊……”
师尊见我醒来,抬起手运转神力,将疗伤的神力打入我的灵脉。
霎时,疼痛减轻,身上的伤也逐渐痊愈。
“你擅闯冰晶山,被饕餮吞入腹中。”
“珞安为了救你,被饕餮重伤,神脉尽毁。”
闻得此言,我呼吸一滞。
“珞安师姑……可还好……”
珞安仙子从前对我冷清淡漠,如今舍命救我实乃震愕。
我不知该如何报答珞安仙子的救命之恩,手足无措地想要问询师尊。
但他紧接着道出的话,却带着弑杀之气。
“你是九头蛇相柳的女儿,生而便有九条命。”
“本尊现取你一条命,为珞安续命。”
说罢,他大掌运转蓝色神力,直逼我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