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便觉得心慌,秦逸帆已经如此憎恶她,又怎么会容许她生下他的孩子。看着佣人探寻的眼神,江瑾言紧张的将叉子拿了起来,尽管闻到火腿的味道,让她几乎作呕,可为了不让佣人看出端倪,她强迫着自己将那盘早餐吞下了肚子。直到将最后一块鸡蛋消灭,江瑾言终于忍不住冲向了一楼的洗手间。就像是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一般,江瑾言瘫坐在马桶前面,吐得泪流满面。“江瑾言,你最好是吐死在这里,这样你就解脱了。”身后忽然响起的尖锐女声,让她猛的抬起了头。
因为他威胁过只要她自杀,便不会放过江瑾昊,所以为了激怒他,她才会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他。
难道在他身边,就那样难熬?那个江瑾昊,就那样让她不舍?
秦逸帆觉得好似有人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不过来似的,他低头闷吼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江瑾言。
“想和江瑾昊在一起?这辈子你都别想!”
他红着眼,像是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将她的衣服狠狠撕开。
夜凉如水,他急切的需要她身上的温度来为自己取暖。
女人的力量和男人相比总是悬殊的,她挣扎,反抗,面对秦逸帆的进攻却根本无能为力。
他是情场上的老手,轻而易举的便将人的欲.望撩.拨起来,江瑾言从心力上排斥着和他的纠缠,更不耻于自己身体对他热烈的反应。
可是,她终究是逃不开也躲不掉。
在感受到他的进入时,她竟然会觉得充实,仿佛自己空虚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支点。
在她身体里的秦逸帆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越发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狠狠的占有她。
既然分不开,那就彼此纠缠至死吧!
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醒来时江瑾言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她擦赶紧汗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从昨晚起她就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早已经饥肠辘辘,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起身换了衣服,又将凌乱的床单全部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这才下了楼。
因为不是周末,秦逸帆一早就出了门。
佣人见到江瑾言下楼,立刻将准备好的早餐端了出来。
是平日里她最爱的火腿和煎蛋,江瑾言道过谢便拿起刀叉开始吃了起来。
只是才将一块切好的火腿放到自己嘴边,胃里便涌过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她不得已的放下了刀叉。
心里莫名的开始烦了起来,距离秦逸帆第一次要她,已经过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她的月事更是不凑巧的推迟了。
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秦逸帆并没有做避孕措施,而后她直接被送去医院,哪里还记得买事后药吃。
难道,她竟然怀孕了?
越想她便觉得心慌,秦逸帆已经如此憎恶她,又怎么会容许她生下他的孩子。
看着佣人探寻的眼神,江瑾言紧张的将叉子拿了起来,尽管闻到火腿的味道,让她几乎作呕,可为了不让佣人看出端倪,她强迫着自己将那盘早餐吞下了肚子。
直到将最后一块鸡蛋消灭,江瑾言终于忍不住冲向了一楼的洗手间。
就像是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一般,江瑾言瘫坐在马桶前面,吐得泪流满面。
“江瑾言,你最好是吐死在这里,这样你就解脱了。”
身后忽然响起的尖锐女声,让她猛的抬起了头。
站在门边趾高气扬的看着她的人,竟然是林卿。
佣人有些尴尬的看着二人,弱弱的解释,“林二小姐,今天来看林大小姐。”
江瑾言一手扶着马桶,朝她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佣人赶紧退了下去,这个林二小姐,每次一来,都会和江瑾言大闹一场,在秦家没有佣人不知道她的厉害,于是赶紧退了场。
见到佣人这样顺从的听从江瑾言的吩咐,林卿的怒火,“蹭”的从头顶了冒了出来。
“江瑾言,你算老几,凭什么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