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季兰辞发起了高烧,或许这么一下,只不过是能劝退他。萧尽欢叫来丫鬟将季兰辞拖出去,随后继续按摩治病。最后一次治疗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戚砚却格外沉默,不似往日那般话多。从前治病时,他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翌日,萧尽欢感受到四肢百骸传来的力量,她又是惊喜又是感动。随手捡起的一根树枝,在她手中都舞得飒飒作响。“戚砚,多谢,我好了!”萧尽欢的眼里燃着熊熊烈火。“你不是要帮我治心病吗?怎么?还没想好怎么治?”
两人仿佛对这个场景都习以为常了,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
戚砚最烦治病救人时,有人来打扰。
“滚!”
他眉头紧蹙,随后手指又按在萧尽欢的穴位上,引得她闷哼一声。
季兰辞的脸彻底黑透了:
“治病救人有这样不顾男女之别的吗?她未着寸缕,你将她的清白置于何地?”
随后,他不顾阻拦,再次上前一步,
“我……我是她兄长,我可以来!我可以负责。”
然而,这次不耐烦的是萧尽欢了。
这是最后一次治疗,她的旧伤即将大好,偏偏季兰辞这个时候还要来惹事。
她指尖一弹,一块玉石飞向季兰辞的额头。
下一瞬,他晕倒在地。
若不是季兰辞发起了高烧,或许这么一下,只不过是能劝退他。
萧尽欢叫来丫鬟将季兰辞拖出去,随后继续按摩治病。
最后一次治疗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戚砚却格外沉默,不似往日那般话多。
从前治病时,他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翌日,萧尽欢感受到四肢百骸传来的力量,她又是惊喜又是感动。
随手捡起的一根树枝,在她手中都舞得飒飒作响。
“戚砚,多谢,我好了!”
萧尽欢的眼里燃着熊熊烈火。
“你不是要帮我治心病吗?怎么?还没想好怎么治?”
她难得笑得这样开心肆意。
戚砚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只觉得自己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沙场上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当然,我说好要治病的!”
眼见季兰辞朝着这边走过来,戚砚忽然扯过萧尽欢,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怎样?我这样做,你会反感吗?”
感受到唇上闪过一瞬的柔软触感,萧尽欢愣在了原地。
和从前那种恶心黏腻的感觉不同,唇上仿佛还留下了戚砚身上的药香。
“你不……”嫌弃我?
后面几个字还没能说出口,就再次被戚砚堵住了。
“治病而已,全凭心意,我不会对你负责,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只要你开心,这就够了!”
说完,戚砚还下意识地将头偏向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只是他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萧尽欢心中了然,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在戚砚的陪伴下,她的心境豁然开朗。
只是……不远处的季兰辞却仿佛丢了魂魄,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萧府的。
他只知道,尽管他说,他不嫌弃萧尽欢在江南的遭遇,可一时间,他却还是做不到像戚砚那样。
“萧尽欢,走,我带你去治你的心病!”
戚砚牵着萧尽欢的手,为她戴上兔子面具。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是萧尽欢了。走吧!”
他一开始,带着萧尽欢去了一些人少的地方,有男子有女子。
“今夜是什么日子,为何大家都在祈福?”
萧尽欢很久没有出门了,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今日是中秋啊!姑娘要不要月饼?可甜了,小姑娘都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