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沈恒瑞来了。他跪下来行了一礼,昂起头来,那双眼眸深如寒潭,林倚曼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浑身微微发颤。上一世的记忆萦绕心间挥散不去,她闭了闭眼,强压下这些翻涌的记忆。林倚曼深吸一口气问道:“后背伤势如何了?”沈恒瑞一怔,垂眸回:“好多了,相信十天半个月便能痊愈。”林倚曼长长的“哦”了一声,明知故问道:“对了,还不知晓你叫何名?”沈恒瑞声音低沉开腔:“回小姐,我叫阿恒。”
食过晚膳后,林倚曼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突然想到什么。
“阿莺?”
阿莺上前来,身子微福:“小姐有何吩咐?”
林倚曼清了清嗓子:“你将那马夫叫到我身前来。”
阿莺点头:“是,小姐,奴婢立刻就去。”
不多会,沈恒瑞来了。
他跪下来行了一礼,昂起头来,那双眼眸深如寒潭,林倚曼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浑身微微发颤。
上一世的记忆萦绕心间挥散不去,她闭了闭眼,强压下这些翻涌的记忆。
林倚曼深吸一口气问道:“后背伤势如何了?”
沈恒瑞一怔,垂眸回:“好多了,相信十天半个月便能痊愈。”
林倚曼长长的“哦”了一声,明知故问道:“对了,还不知晓你叫何名?”
沈恒瑞声音低沉开腔:“回小姐,我叫阿恒。”
他记得真名,只是刻意的掩饰过去,所以故意只说自己叫阿恒。
林倚曼也没多问,纤细的手指捏住茶杯盖子,轻轻刮了两下。
“好,阿恒,我见你身手敏捷,是会武艺之人,从今往后,你不用再喂马了,就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贴身守卫,保护我的安全,如何?”
此话一出,不止沈恒瑞,连贴身婢女阿莺都惊得无以复加。
她忙开口劝阻:“小姐,您要守卫,府中不乏好身手的家丁,他只是个身份低贱的马夫,如何能在小姐身侧……”
阿莺话还未说完,沈恒瑞便躬身一拜,那双狡黠深邃的眸眼,微不可查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谢小姐赏识,我定然尽心竭力,护卫小姐安全。”
林倚曼展露笑意,拊掌道:“好。”
她稍微侧脸示意阿莺:“你去挑两身守卫的衣物给他,从今往后,就由阿恒来护卫我的安全。”
小姐都发话了,阿莺也只能照做。
她看着地上的沈恒瑞,稍微昂起头高声道:“你随我过来吧。”
沈恒瑞起了身,离开前,还深深看了林倚曼一眼,这才跟着阿莺离开。
消息传得极快,不过半个时辰,林府奴仆便都知道,马厩那位低贱的马夫,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小姐的贴身守卫。
领了衣物后,沈恒瑞饥肠辘辘,于是便来到林父下人用膳的膳堂里。
刚进门,便听到一个家丁阴阳怪气:“哟,这是谁呀,原来是马夫阿恒啊,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能到小姐身边?”
沈恒瑞置若罔闻,拿了个大瓷碗,打了慢慢一盆子大白米饭和猜,正准备如往常一样到角落中安静的吃完,可几个家丁却不怀好意的挡在他面前。
“我们林府的规矩,谁要是受了提拔赏赐,就得给所有人一个铜板。”
“是啊,阿恒,你如今飞上枝头,是不是该多准备一些啊?”
沈恒瑞不想和这些人纠缠,稍微抬眸:“我饿了,让开。”
一听这话,那些家丁嚷嚷起来:“看你这架势是不想给了?”
另一个伸手过来抢夺他的碗筷:“那你今晚,可就别想吃饭了!”
沈恒瑞神色一沉,慢慢抬眸,眸中的狠厉让找事的三个家丁都不寒而栗。
他伸出那只劲瘦有力的手,狠狠捏住抢夺他饭碗的家丁。
稍微用力,就疼得那家丁龇牙咧嘴额头上青筋暴起。
“啊!好疼啊,阿恒,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你的铜板了,松开,快松开……”
他感受到了骨裂之痛,感觉沈恒瑞再不松开,自己的手腕都被被他活生生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