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年看着面前的两人,立马下意识将女人搂入怀中:“晚晚!”再转头去看男人:“你对她做了什么?!”赵无度耸肩:“我什么也没做,我不过是看她心情不好,陪她喝了点酒而已。”傅隽年看清面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杀气:“你还敢来盛国,是不是找死!”赵无度却是嘿嘿一笑:“等你抓到我再说!”说着他一个纵身从走廊飞向对面的屋顶。齐安在一旁道:“王爷要不要去追?”傅隽年看了看怀里的姜时酒,沉声说:“不用了,去安排马车回府!”
“酒家,我要一坛女儿红。”
看了看满堂大汉,姜时酒还是不敢放任自己在这种地方喝醉。
抱着一坛子女儿红正打算走出酒肆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喝,忽然,迎面撞上一人,手上的酒“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酒坛子顿时四分五裂,里面的酒全撒了。
“你!”姜时酒正准备斥责来人,抬头却看见一家熟悉的脸:“阿度!”
赵无度闻言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假小子:“晚晚?!”
“你怎么在这?”两人同时问道。
赵无度笑了笑,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酒:“来喝酒?”
姜时酒苦笑:“让阿度笑话了。”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我也是来喝酒的,既然有缘遇见那就一起喝啊!”赵无度环顾四周:“唔,这里人太多,来,晚晚,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百花楼,二楼雅间。
赵无度点了一大桌子菜,甚至帘子外还有一位妙龄女子低头抚琴。
姜时酒却只顾喝酒。
赵无度见她一来就闷头苦喝,不禁问:“晚晚,你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姜时酒摆手:“不可说!”
赵无度一愣,随即笑道:“好,既然不能说那就喝吧。”
姜时酒今日不知为何,酒量出奇的好,怎么喝也喝不醉。
最后,赵无度不禁感叹:“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都快赶得上梁国女子了。”
姜时酒抬头:“梁国女子?那是怎样的女子?”
赵无度思索道:“梁国女子呀,骑马喝酒吃肉,你们中原男人干的事她们都干。”
“男子干的事都干,可真是恣意潇洒!”姜时酒不由羡姜。
“晚晚想去梁国吗?哪里有广袤的草原,常年不融的冰山,还有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姜时酒转过头来看着他:“那里会有我的家吗?”
赵无度认真起来:“我可以送你一个家,草原只要一个帐篷,随处都是家。”
“随处都是家……真好。”姜时酒呢喃。
喝完最后一杯姜时酒感觉有些头晕了,她起身说:“差不多了,我的回家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却差点被脚边的椅子绊倒,赵无度连忙扶了她一把:“你小心点,我送你回去吧!”
出了房间门,两人又迎面撞上一人。
傅隽年看着面前的两人,立马下意识将女人搂入怀中:“晚晚!”
再转头去看男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赵无度耸肩:“我什么也没做,我不过是看她心情不好,陪她喝了点酒而已。”
傅隽年看清面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杀气:“你还敢来盛国,是不是找死!”
赵无度却是嘿嘿一笑:“等你抓到我再说!”说着他一个纵身从走廊飞向对面的屋顶。
齐安在一旁道:“王爷要不要去追?”
傅隽年看了看怀里的姜时酒,沉声说:“不用了,去安排马车回府!”
齐安闻言立即领命前去。
姜时酒被人搂在怀里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难受地扭了扭:“放开我。”
傅隽年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姜时酒,你怎么这么喜欢喝酒?随便在男人面前喝醉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姜时酒睁开双眼,看清面前男人的脸后忽然开始奋力挣扎:“傅隽年,你放开我!”
傅隽年头疼:“你这又是耍哪门子酒疯呢?”
见她反抗的越来越厉害,傅隽年索性一个手刀劈在她的颈后。
翌日,姜时酒睁开双眼,看见一顶床帐,有些许眼熟。
坐在床上半晌,直到一个双髻丫鬟端着水进来说:“姜小姐,你醒啦!女婢服侍您洗漱,王爷还在等您一起用早膳呢。”
半炷香后,姜时酒看着桌前的傅隽年,险些以为时间退回了去年十二月。
“姜时酒,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喝酒呢?”
姜时酒回过神来,哑声说:“昨日麻烦皇叔了,我这就不再打扰皇叔用早膳了。”
“站住!”傅隽年叫住面前欲走的人:“每次喝多了就想溜,本王会吃了你不成?”
姜时酒顿住脚步问:“皇叔还有事吗?”
听她一口一个皇叔叫的疏离,傅隽年蹙眉:“坐下,把醒酒汤喝了!”
姜时酒闻言低头拿起桌上的碗仰脖一口喝完:“多谢皇叔,我先走了。”
傅隽年起身拉住她,低声问:“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姜时酒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的声音更轻了些:“怎么,在外面跟男人喝酒本王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
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好了,不高兴就不说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喝酒必须有我在场,知道吗?”
姜时酒听着,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被她紧忙擦去。
傅隽年发现异样,想要拉出她来看,姜时酒却紧紧抱着他的腰,就在他以为姜时酒已经气消的时候,怀里的人却突然说了句:“傅隽年,你还是当我皇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