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殷素素警惕地开口。奇怪,她怎么感觉房间有响动。不应该呀!平时这个点,凌靳言都在外面应酬,还没回家,难不成是刘妈?“刘妈,是你吗?”无人回应。“刘妈?”殷素素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上的水渍都没有擦干,就手忙脚乱地套上了睡衣。房间突然多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不可能心大到能够相安无事地继续洗澡。“刘妈,是你在外面吗?”殷素素又确认了一遍。同样的无人回应。到底会是谁?
也就凌靳言那刁钻的品味才能看得上这样的衣服。
恶寒!!!
殷素素找了一件平时爱穿的保守型丝质长袖长裤,带着衣服去到了浴室。
此时此刻,卧室静悄悄,除了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水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响动了。
突然,门把手转动,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自然地把卧室房门带上,动作帅气地松了松领带,扭了扭工作酸痛的脖子,目光所及之处皆让人惊艳。
他巡视了屋子一圈,都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
男人解开西装扣子,脱下穿了一天的灰色外套,露出里面打底的白衬衫,又顺势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
素素去哪了?
她会在干什么?
……
听到浴室的动静,她,在洗澡。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他的脑海时,男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昨日旖旎的画面。
素素是那样的纯净美好,惹人疼爱,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如同一朵鲜艳的芍药花般完美地绽放,下腹一紧,顿时感觉口干舌燥。
喝了两杯冷水,躁动还是压不下去。
“谁?”殷素素警惕地开口。
奇怪,她怎么感觉房间有响动。
不应该呀!
平时这个点,凌靳言都在外面应酬,还没回家,难不成是刘妈?
“刘妈,是你吗?”
无人回应。
“刘妈?”
殷素素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上的水渍都没有擦干,就手忙脚乱地套上了睡衣。
房间突然多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不可能心大到能够相安无事地继续洗澡。
“刘妈,是你在外面吗?”
殷素素又确认了一遍。
同样的无人回应。
到底会是谁?
浴室的气氛有些凝重,殷素素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打开浴室门,会发生什么。
但眼下的状况容不得她矫情犹豫,万一是坏人什么的,刘妈她一老人家和小宝就危险了。
“啊——”
殷素素尖叫出声,开门的外力将她带倒,险些摔倒在地上,还好凌靳言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怎么这么冒冒失失?”凌靳言磁性的嗓音回荡在殷素素的耳旁。
这次是他在,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她定要摔个七零八落了,那下次他要是不在家呢?
她可就有得苦头吃了。
是他!
该死的臭男人提前回来了,也不做声。
“你放开我。”
殷素素不愿过多接触,迫切地想要挣脱开凌靳言的束缚,可眼下是他给了她力量。
这过河拆桥未免做得太绝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紧握女人的盈盈细腰,四目相对,竟生出了几分动人的缠绵悱恻之情。
殷素素及时躲闪,他们又不彼此的爱人,他干嘛露出这样的眼神?
纳闷的同时,心里把凌靳言贬得一无是处。
如果不是他,她压根不会发生这一系列事情,不至于一开门就要摔倒,现在他的假好心,又算得了什么。
“放开我。”
男人手掌隔着丝质睡衣传递过来的炙热体温,烫得殷素素脸色变了又变。
但凌靳言老狐狸是会听话的人吗?
他逼近殷素素,突然弯下脖子,对着她的耳朵吐了一口热气,玩笑道:“素素,是听到我回来了,所以才这么着急出来的吗?”
“是吗?”
目光扫视殷素素接近透明的睡衣,里面的美景一览无遗,如果不是,那为何连身上的水渍都来不及擦干,还打湿了衣服?
当认为这个推理几乎完美的时候,男人发自内心的愉悦从胸腔溢了出来,一扫上午的阴霾。
是个屁!
自作多情的家伙。
脑子有问题。
他亲昵地捻起殷素素散落在肩头的秀发,闻了闻,是他熟悉的香味,清香而又雅致,与他的女人再般配不过了。
“素素,你好香呀!”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骚话差点闪弯了殷素素的腰。
这……这……都哪跟哪?
凌靳言他又要搞什么鬼?
行胜于言。
凌靳言身体力行地告诉殷素素她有多香,半点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留,直接以口封唇。
留下当事人殷素素一人懵逼,瞪大了双眼,竟忘记了拒绝。
男人的亲吻极富艺术性,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小啄,慢慢地,由浅入深,加重力度,变成了掠夺性的舌吻。
“嗯……”
看不出来,凌靳言还是一位技术型选手。
他的吻很带劲,如同细品着一件珍宝,连带着抗拒的殷素素也被感染,投入其中,共同享受这份沉湎的快乐。
情到浓时,凌靳言霸道总裁似的抱起身段玲珑的殷素素,直往两人的大床走去。
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昨天他俩不是有过吗?
充满男性侵略气息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让殷素素迷雾般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凌靳言……”
殷素素瑟缩着爬开,但男人哪里会允许。
他死死地束缚住女人的四肢,却又怜香惜玉地避免把所有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我在。”男人回了干净利落的两个字。
这个时候,他已经放弃了思考,脑子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得到面前的女人,并且不允许有半分打搅。
“别动。”
凌靳言身体紧绷,此时此刻声音性感得不成样子,沾染情欲的双眸深不见底。
殷素素知道她又逃不过了。
男人的大手顺着女人性感妖娆的曲线一路下滑,摸到了内衬柔软的衣扣,轻轻一转,就解开了。
长袖长裤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对他设防才穿的,最后还不是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躁动着的荷尔蒙味。
凌靳言急切地狼吻着殷素素,薄唇所到之处,皆开出一朵朵暧昧的红梅。
胸部,颈部,脸颊,最后又回到了她的红唇。
“啊……”殷素素吃痛地喊出声。
该死的男人,竟然咬她一口。
她也不甘示弱,抬起脑袋,重重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力度大到口里竟然有了血液的腥甜味。
“嗯……”
肩膀传来的痛觉,刺激着凌靳言的感官,使得他像打了鸡血似的,身下的动作愈发迅速。
他的素素还是太嫩了。
没有一个男人在床上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
作者有话说:
日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