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说笑了。”苏影芷半躺在床上,“我身子有些不适,就不起来了,还请见谅。”从宋婉儿进门说出的第一句话起,苏影芷就听出她对自己隐隐有着敌意,明显来者不善。红罗替她拉开了椅子:“宋小姐请坐,奴婢去给您奉茶。”“不用麻烦了。”宋婉儿坐下后,带着些歉意说,“是我打扰苏小姐休息了。”苏影芷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的白布条:“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劳姐姐挂心,都是阿遇太紧张了,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罢了。”宋婉儿说,“应该是苏小姐您伤得比较严重,那日是我的马失控,才害得你从马上摔下去,还受了不少的惊吓,我应该向您道歉才对。”
“宋小姐说笑了。”苏影芷半躺在床上,“我身子有些不适,就不起来了,还请见谅。”
从宋婉儿进门说出的第一句话起,苏影芷就听出她对自己隐隐有着敌意,明显来者不善。
红罗替她拉开了椅子:“宋小姐请坐,奴婢去给您奉茶。”
“不用麻烦了。”宋婉儿坐下后,带着些歉意说,“是我打扰苏小姐休息了。”
苏影芷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的白布条:“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劳姐姐挂心,都是阿遇太紧张了,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罢了。”宋婉儿说,“应该是苏小姐您伤得比较严重,那日是我的马失控,才害得你从马上摔下去,还受了不少的惊吓,我应该向您道歉才对。”
说着,她便要行礼。
宋婉儿字里行间似乎都在炫耀着她与沈玄凛的关系非同一般。
苏影芷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宋小姐客气了,犯不上如此。”
宋婉儿言辞恳切,若不是苏影芷那日看得清楚,她差点儿就信了。
明明就是她自己用簪子扎在了马背上,她的马儿才失控的。
想来,她对沈玄凛应该也是这套说词,而她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苏影芷没有拆穿她,而是问:“不知宋小姐特地来找我,所谓何事?”
宋婉儿说:“我听说苏小姐与阿遇定有婚约。”
“不过是长辈们有些交情才定下来的,而且之前已经取消了。”苏影芷的语气淡然,似是无意问起,“怎么,沈大人没有告诉过你吗?”
宋婉儿神色一僵,随后说:“我与阿遇相知相交,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及这些事,应该是怕我多想吧。”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说沈玄凛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自己。
他大抵是觉得没有必要吧。
宋婉儿瞥到她床头的那颗夜明珠,说:“赵小公子与苏小姐的关系肯定很好吧,我听说除了我以外,赵小姐也很喜欢这颗夜明珠,但没想到他还是拿来送给苏小姐了。”
苏影芷淡淡地说:“不过一颗珠子而已,嫣然不会同我计较的。我想宋小姐应该也不缺这颗珠子吧。”
“这是自然。”宋婉儿说,“我那时不过想这是赢得马球的奖品,比较有意义。我不像苏小姐马球打得那么好,都是我硬拉着阿遇,他才同意陪我一起打马球,没想到我还拖累了他。”
难怪沈玄凛会出现在马球场上,原来又是因为宋婉儿。
苏影芷的眼神暗了暗:“沈大人他应该不会怪你的。”
说到这里,她已经差不多清楚了宋婉儿的来意。
她也懒得再跟她虚与委蛇:“宋小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宋婉儿看向她,“既然苏小姐与阿遇的婚约已经解除了,那他肯定是要与我成婚的,我不希望他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牵扯。”
听到她说会和沈玄凛成婚,苏影芷的心口一疼,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她强装镇定:“所以呢?”
宋婉儿眼神一凛:“所以我希望你能离他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