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贺深松了口气,“对不起,我在十五楼开会没听见外面的雨声,要不是会议结束了我还真不知道下雨了,你没有被淋到吧?”“没有……”我声音小的像蚊蝇一般,根本不敢乱动。贺深并未发觉,点点头,“就算没淋到雨也得小心些,这样,我给你买点红糖姜茶送过去,顺便给你熬好了让你喝下,我再离开。”“不用不用……”我赶紧拒绝,周浔笙目光猛的一沉,掐住我的脖子。虽然没用力,压迫感却很强。“没看出来,他对你很贴心啊!”
那双比漫画画出来的还要好看的大手扶上我的肩膀,并慢慢往下开始游走。
“不要!”
我带上了一抹哭腔,双手用力的抵在周浔笙的胸膛上。
“周浔笙,你不可以……我,我……”
他突然钳住我的下巴,眼中带上一抹疯狂的醋意,“贺深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可以?”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周浔笙突然暴怒,一把拉开横在我和他之间的被子,强迫我抬头看他。
“听你这意思,他真的碰过你了?!”
“他是不是也像我这个样子把你压在身下,做着我和你做过的事情?!”
这番话对我来说是羞辱。
我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可双手却被他的腿牢牢的压着,动弹不得。
“周浔笙,我求你放过我……”
我神色哀凄,“你是有未婚妻的,徐小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她跟你在一起那么幸福,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现在我也只能试图通过提起徐妙妙换回周浔笙的良知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打了一步错棋。
徐妙妙的存在就是针对我而来的。
周浔笙俯身而下,无数的吻落在我脖颈上,铺天盖地,密密麻麻。
他似乎故意报复我,又像是故意泄愤,时而吸,时而咬。
不到片刻,我身上就留下了很多红紫色的痕迹。
可他还不满足,一路向下。
眼看最后一步马上就要来了,我眼里突然涌出泪水,极力抗拒。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周浔笙或许是念在我脚受伤的份上,动作并不是太粗鲁。
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在压制怒火。
我实在不敢想象,若我真的和他发生关系了,他会将我折磨成什么样子。
就在周浔笙要挺身的时候,一通电话救了我。
屏幕亮起,是贺深打来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赶紧按了挂断。
“心虚什么?”
周浔笙动作停下了,似乎并不着急,直接抢过我的手机。
“还给我!”
“不急,我先等等。”
等什么?
这个念头才刚转过,贺深又打电话来了。
我简直要绝望的快死掉了。
周浔笙从容的按了接听键,还打开外放。
他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手机就在我耳边。
“莹莹,你还好吗?我刚开完会出来才发现外面下雨了,我记得你说下午要去和徐小姐聊设计稿的事,你还在外面吗,回家了吗?”
贺深喘息声急促,似乎在奔跑。
同时我还听见了车子解锁的声音。
我怕周浔笙说出不该说的话,赶紧道:“我已经安然到家了。”
“那就好。”
贺深松了口气,“对不起,我在十五楼开会没听见外面的雨声,要不是会议结束了我还真不知道下雨了,你没有被淋到吧?”
“没有……”
我声音小的像蚊蝇一般,根本不敢乱动。
贺深并未发觉,点点头,“就算没淋到雨也得小心些,这样,我给你买点红糖姜茶送过去,顺便给你熬好了让你喝下,我再离开。”
“不用不用……”
我赶紧拒绝,周浔笙目光猛的一沉,掐住我的脖子。
虽然没用力,压迫感却很强。
“没看出来,他对你很贴心啊!”
贺深面色一变,“莹莹,刚才是谁在说话?”
“没……你听错了。”
听错了?
贺深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明明听到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好像还很耳熟。
周浔笙不装了,拿过手机,“我跟莹莹在一起,她很安全,贺先生不用那么担心。”
果然是他!
贺深神色一震,“莹莹,你……”
电话在这一刻挂断了。
贺深赶紧打过去,周浔笙直接关机。
难怪他刚才听着周盼莹的声音很不对劲,音量小也就算了,似乎还在压抑着什么。
一想到周浔笙那疯狂的样子,还有周盼莹从前所受的伤,贺深赶紧踩下油门朝着周盼莹的住所去了。
“周浔笙,你太过分了!”
我疯狂捶打他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按住。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
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周浔笙,我已经跟你离婚了,我是你前妻,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他一挑眉头,癫狂的神色里闪过一抹恶趣味,“听你的意思,是怕贺深误会我跟你有事?”
“可你看看我们现在这样子,如果他现在他进来真的看到了,算是误会吗?”
我被他气的他说不出话。
周浔笙调整好姿势,身子微微前倾。
“不要!!”
我喊的撕心裂肺,尽力弓起身子,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出来。
“周浔笙,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求求你……”
他似乎没见过我这样,动作僵了一瞬,愣在原地。
“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声泪俱下,双手合十,整个人由于恐惧剧烈的颤抖起来。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拜托你,千万不要……”
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了我心里的梦魇,就算我有心忘记也无济于事。
如果他真的要对我用强,我自然是反抗不了的。
可他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他更加厌恶,也会让我重回梦魇的漩涡。
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那些痛苦我实在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苦苦哀求的我没有注意到,周浔笙眼里多了一抹悲伤,浓得像墨水一样几乎化不开。
他没在继续,但也没停下,直愣愣的看着我。
红唇嗫嚅片刻,他沙哑着声音开口:“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无心理会他的情绪,我只想保住我自己,含糊的点点头。
却又怕惹怒他,又赶紧摇头。
“周浔笙,我们之间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如果不是设计稿的事,我和你不会再有交集。”
“现在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我自己的日子,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所以我拜托你,不要……强迫我好吗?”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早已泣不成声。
或许周浔笙容易永远想象不到,这三年里我是怎么过来的。
物质上我有贺深帮忙,过得并不清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