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她话还未说完,太后娘娘愤怒的朝她扇了一巴掌,怒骂道:“贱人。”“母妃。”赵璟佑一步上前,将张太妃护在了身后,反手还了太后娘娘一巴掌,话语冷冽:“别逼本王送你去陪父皇。”“逆贼,你不配提先皇。”太后捂住红肿的面颊,猩红着眼眶瞪着他。“母后,您就给他吧。”惊魂未定的皇后娘娘,颤抖着嗓音说出此话。太后侧头剜了她一眼,缓步上前轻抚着赵霖的脑袋,面露慈爱之色:“霖儿,你怕吗?”
赵璟佑将手中的剑递还给了张庭肖,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太后,高声大喝:
“肃静,都想下去陪皇上吗?”
他此话一出,众妃嫔纷纷止步在了原地,惊诧的看向他。
有人悄声嘀咕了句:“ 你刚才不是说皇上被翌王掳走了吗?”
不曾想,她话音落下后,便被身后的皇城军,一剑捅死。
“啊…” 她痛苦的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中。
……众妃嫔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声,缩成了一团,骇得瑟瑟发抖。
赵璟佑显然对此结果很满意,随即斜睨着太后,不咸不淡的说:“母后再想想,虎符带,是没带?”
太后娘娘不卑不亢,微微仰起的下颌,又抬了些:“哀家不知道。”
赵璟佑欲发怒,张太妃连忙上前稳住他,面露笑意的看向太后,温声道:“太后娘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势已去....啊。”
不曾想,她话还未说完,太后娘娘愤怒的朝她扇了一巴掌,怒骂道:“ 贱人。”
“母妃。” 赵璟佑一步上前,将张太妃护在了身后,反手还了太后娘娘一巴掌,话语冷冽:“ 别逼本王送你去陪父皇。”
“ 逆贼,你不配提先皇。” 太后捂住红肿的面颊,猩红着眼眶瞪着他。
“ 母后,您就给他吧。” 惊魂未定的皇后娘娘,颤抖着嗓音说出此话。
太后侧头剜了她一眼,缓步上前轻抚着赵霖的脑袋,面露慈爱之色:“霖儿,你怕吗?”
赵霖眼含泪花,抬眸望向太后,重重地摇了摇头:“ 皇祖母,孙儿不怕,即便是死,也不向逆贼低头。”
“好孩子。”
太后十分欣慰,一把将其圈在了怀中。
皇后娘娘也围了上去,婆媳二人将赵霖护在了二人中间。
她虽是怕,可自己孩儿都这般有骨气,她这个做娘的,也只能陪着他,上刀山,下火海。
“有骨气,那本王就成全你们。”
言罢,赵璟佑随手抽出离他最近,皇城军的佩刀,不带一丝犹豫,砍向太后。
众人不敢直视,纷纷扭头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刀刃快要落在太后脖颈处的时候,诡异的事发生了,又是一道金光落下,太后几人瞬间消失,一起不见的还有张太妃。
赵璟佑惊愕了一瞬,顿时火冒三丈:“该死,给本王追,快追,去栖梧寺。”
张庭肖眸子微眯,不知为何,宋伶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三年前赵璟佑找到他,许诺他今日之事若是成了,赐他个异姓王爷。
人性都是贪婪的,谁不想往高处爬?三年来,他收服了这五千心腹,这次出来全是带的自己人。
才能如此顺利刺杀皇上,若不是朱雀死命相护,现在怕不是已经在回帝京的路上了。
原是计划将刺杀皇上之事,嫁祸给翌王,再挟持太子,夺了调兵虎符,师出有名捉拿翌王,将其斩杀,再来个太子抱病。
佑王便堂而皇之的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未曾想,现在连太子几人都消失不见?诡异,太过诡异。
“愣着作甚,快走。静太妃在栖梧寺,赵璟翌等人肯定在此。”
在他愣神之际,被赵璟佑推搡了一下。
“是。” 已然上了贼船,只能冒死往前走,富贵险中求。
赵璟佑堪堪奔了两步,余光瞄到了围在一起的众妃嫔,顿住了脚步。
他一把拽上个士兵,递给他一个眼神,抬手在自己脖颈处抹了一下,冷声说:
“这些妃子都是朝中大臣之女,以防万一,都送走。”
最后几个字,他加重了语调。
士兵心领神会,颔首应道,招呼了几个同伴过来。
抽出佩刀,缓步朝众妃嫔走去。
赵璟佑适才一脸不屑的朝外奔去,张庭肖几不可闻的叹息着,提步跟了上去。
身后传来妃嫔们的阵阵惨叫声。
即使这般都未能吵醒那些个熟睡的大臣们,因为他们的饮食中加了料。
第36 章秘密
赵璟佑带人朝栖梧寺追赶而去。
与此同时,消失的太后几人现身在了堪堪来到寺门口的赵璟翌身前。
“啊....” 张太妃和皇后吓得魂不附体,发出了骇人的惊叫声。
“闭嘴。” 太后娘娘倒是,十分淡定,心中猜想着一定是上天庇护,或者是她死去的孩儿保佑,命悬一线之际,帮自己摆脱了困境,所以未有丝毫的恐惧。
赵霖还是个十岁的孩童,又是被太后护在怀中,自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奇怪的打量着此处。
几人的出现,倒是惊得赵璟翌主仆二人,怔愕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知道,这一定是宋伶做的,心里对她不救皇兄的怨,好像少了几分。
而且方雀还告知自己,谭六曾与他说,宋伶前些日子,到了府上,让其小心佑王。
他们都当做了孩童戏言,未当真,所以并未告知自己,才使得今夜之事猝不及防,悔之晚矣。
“父皇。” 赵霖瞧见了他背上的皇上,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朝着他奔了过来。
赵璟翌小心翼翼的放下皇上,皇后娘娘心痛如绞的将皇上搂在了怀中,大声的呜咽起来。
太后倒是比较镇定,悲痛之余,她更多是要为自己孙儿筹谋。而不是一蹶不振。
“发生了何事?” 闻声赶来的僧人来到寺院门口询问。
“我是翌王,来寻静太妃的。” 赵璟翌上前,回了僧人。
僧人将寺门打开,双手合十退至了一旁。
谭六带人也赶了过来,瞧见了是赵璟翌几人。
心头一震,顿感不妙,毕竟半夜三更来此,必然是出了大事。
再瞅见了一动不动的皇上,伤心欲绝的皇后,什么都明了。
他急步奔上前:“ 主子。”
“带路。”
赵璟翌未有多余的话,直接将皇上抱起,跟随谭六往静太妃的院中走去。
方雀让护卫架住了欲逃跑的张太妃,跟在了身后。将其丢在了太妃院中的空房里。
一群人心情沉重的来到了静太妃住处。
赵璟翌将皇上安顿在了一处空房中,让宫人前去为皇上清洗身子,皇后和太子守在了其身侧,哭得是肝肠寸断。
太后则是唤了赵璟翌到了静太妃内房,屏退了众人后,她冷不丁跪在了静太妃跟前,给她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
惊得母子二人急忙蹲下身子欲扶她起身。
她避开了母子二人的手,跪行往后退了退。
母子二人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带有一丝沙哑的嗓音说:
“ 您受得起。”
言罢,她朝静太妃又磕了两个响头后,方才继续道:“这一拜,是哀家替皇上拜的,您是她母妃,受得起。 ”
她的话让二人听不懂,又相视了一眼。
“当年哀家鬼迷心窍,将自己夭折的孩儿,买通了嬷嬷将你的孩儿换下。”
“什么?” 她的话一出口,宛如一道晴天霹雳,一道闪电直劈二人胸口。
也就是说,死去的皇上,才是静太妃以为死了二十几年的孩儿?赵璟翌的亲大哥?
静太妃身子一软,险些跌倒,被眼疾手快的赵璟翌急忙扶在了椅子上。
太后缓缓起身,继续道:“ 原是想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皇上还是去了,为了哀家那可怜的孙儿....”
余下的话,她未说出口,静太妃母子二人自然也是明了。
这是求着赵璟翌辅佐她的孙儿,换句话说,也是静太妃的亲孙儿啊。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房中静得落针可闻。
倏地,房门被敲响,谭六急切的唤道:
“王爷,不好了,佑王率人将栖梧寺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