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被陆砚抓住了手:“再闹,我就把你捆起来。”佟媛媛愣住了,她不是没有被陆砚捆过。在有些方面,陆砚有奇怪的癖好,有几次,她都被他折磨到昏厥。房间里,陆砚看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伸手按灭了灯。如今,他只想睡个安稳觉。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失眠。但到了佟媛媛这里,他抱着她很快就能睡着。或许是三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间还难以改掉。……翌日,清晨。陆砚第一次九点钟才起床,等他起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
另一边,佟媛媛回到了佟家别墅,张妈亲切地带她回她以前住的地方。
“小姐你和老爷都是一样的,认定的事不管谁都阻止不了。”张妈叹息。
“其实你爸爸早就想和你和好了,就是拉不下脸面,可惜……”
佟媛媛听着张妈的话,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鼻尖酸涩。
都是她不懂事,仗着年轻,觉得一切无所畏惧。
然而现在她才明白,父母在,家才在。
现在她想哭,都没了依靠的肩膀。
张妈离开后,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真想一觉睡醒,还是小时候。
夜越来越深,佟媛媛半夜醒来,感觉身边有什么重重地东西,她不舒服的按了开关。
一张俊朗深邃地脸近如咫尺,她不觉皱眉,将男人摇醒:“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砚好不容易才睡着,被她吵醒,大手一挥将她扣在怀里。
“我很累了,别吵。”
“陆砚,我发给你的律师函你收到了吧,这里是我家,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佟媛媛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陆砚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官司都Ṗṁ还没打,你那么有把握赢?”
“不管赢不赢,你不能和我睡在一起。”佟媛媛伸手去拿手机。
紧接着,她被陆砚抓住了手:“再闹,我就把你捆起来。”
佟媛媛愣住了,她不是没有被陆砚捆过。
在有些方面,陆砚有奇怪的癖好,有几次,她都被他折磨到昏厥。
房间里,陆砚看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伸手按灭了灯。
如今,他只想睡个安稳觉。
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失眠。
但到了佟媛媛这里,他抱着她很快就能睡着。
或许是三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间还难以改掉。
……
翌日,清晨。
陆砚第一次九点钟才起床,等他起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
他下楼洗漱,就看门口有安装工人在换电子锁。
他知道她这是在防备自己,不过这种小手段,还阻止不了他。
“佟媛媛呢?”他问佣人。
张妈冷冷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陆砚嘴角扯了扯,去洗漱。
他没必要和一个中年女人计较。
陆砚洗漱完,来到厨房,扫了一眼,只有牛奶和面包。
他不喜欢牛奶、面包。
“去煮瘦肉粥,煮好之后,把瘦肉挑出去。”他走到拖把的张妈面前道。
张妈像是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直接说白米粥?”
陆砚皱眉:“按我说的做就好。”
“凭啥呀?你是我老板呀?”张妈瞪了他一眼,拿着拖把朝着他的鞋子过去,“滚开,别挡着我拖地。”
陆砚看着拖鞋上的水渍,一张脸黑如锅底。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火:“你的工资我可以出,去煮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又开始疼了。
“要吃自己煮,我住这儿,不要工资。”张妈不屑道。
陆砚见状,看了一眼冰箱的牛奶和素面包,剑眉紧促。
现在让助理送粥还要等,他决定自己动手。
佟媛媛从医院做完了耳膜穿刺,回来就看到陆砚在厨房里忙活着,她眼底满是不敢相信。
张妈将她拉到一遍,告诉了她刚才陆砚的傻话。
佟媛媛告诉张妈不用管他,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做。
说实在的,她还是第一次看陆砚下厨,做的还像那么一回事。
她看着他将一大勺的盐和糖分别丢入锅里,挑了挑眉,希望他不会中毒而亡吧!
不过死了也好,她作为他的妻子,是第一继承人,还能分些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