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苒苒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是的,在我心里夫君是最厉害的。夫君不仅武艺卓绝,还能助我操持农活,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秦季尧听闻此言,眼中的悲伤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喜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如此,苒儿喜欢便是我最大的荣幸。”“苒儿,有感兴趣的书吗?”秦季尧一边询问,一边走过来,从一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沓纸,裁成书本大小,然后拿出纸张旁边的棉线装本,又研了磨在封面上写上“账本”二字,笔锋苍劲有力,堪比大家书法。
秦季尧轻轻点头,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嗯,当然可以。我的空间就是苒儿的,只要苒儿喜欢,随时都可以去。”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孟苒苒迫不及待地拉着秦季尧进入了空间。
秦季尧的空间与她的空间截然不同,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一般,令人惊叹不已!
一座巍峨的建筑高悬于半山腰之上,它以青砖黛瓦构建而成,宛如电视剧里所描绘的仙界楼阁般神秘而庄重。在这座建筑的顶端,悬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坠,正缓慢地旋转着,散发着微弱但迷人的光芒。
一块巨大的匾额高悬于门头之上,其上以苍劲有力的笔触书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墨书阁”。
这三个字犹如龙飞凤舞般飘逸灵动,又似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文化底蕴和深邃内涵。阳光洒下,匾额上的金字熠熠生辉,令人不禁为之瞩目。
秦季尧轻轻一挥衣袖,带着孟苒苒瞬间进入内部,内部更是宏伟壮观,一眼望去,巨大的空间被巧妙地利用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特而又充满魅力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螺旋而上的书架,它们犹如一座巍峨的知识之塔,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阁顶。有些书架摆了书,大多都是空的。
在书阁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方主桌。它宽敞而厚实,散发出一种沉稳和庄重的气息。主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和文房四宝,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雅致和品味。
这方主桌仿佛是整个书房的核心,一楼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纸墨用品以及其他物品等等。在左前方,还悬挂着一幅精美的画作,画中的女子美丽端庄、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苒儿,这画中之人就是我的母亲。”秦季尧轻轻地牵起孟苒苒的手,语气无比温柔地说道。
“母亲?”孟苒苒惊讶地看着画中的女子,婆婆大人真是绝色,难怪夫君长得好看。
秦季尧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这幅画乃是由我的父亲亲自绘制而成。这里的书籍其实都是从前我家书房里的藏书,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整理和分类罢了。”
“原来如此,那你们家的书籍可真不少呢!”孟苒苒感叹道。
“也不是很多,你看,大多数书架都是空的。不过,这些书籍都是我的家人热爱的。父亲热衷于研究兵法策略,母亲则对医学情有独钟;大哥喜爱四处游历,并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成为游记;二哥擅长经商之道,对生意经颇有心得。我家从前的书是一本不落的都在这里啦。”秦季尧一边介绍着,一边环顾四周书架。
“你喜欢什么?”孟苒苒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
秦季尧自嘲一笑,缓缓地回答道:“我这个人啊,比较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由于从小受到父母和兄长们的过分宠爱,导致我虽然在各个领域都有所涉猎,但却没有一项能够精通。也正因如此,至今仍未能取得任何成就,最终甚至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和自责。
“这并不是你的错,世事无常,很多事情往往难以预料。我想,你的父母和兄长们绝对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妄自菲薄。而且,我觉得夫君是最厉害的。”孟苒苒连忙安慰道,紧紧握住了秦季尧的手,希望能给他带来一些温暖和力量。
秦季尧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眼眸中的哀伤却并未减退丝毫:“苒儿,莫非心疼为夫了?”
孟苒苒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是的,在我心里夫君是最厉害的。夫君不仅武艺卓绝,还能助我操持农活,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秦季尧听闻此言,眼中的悲伤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喜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如此,苒儿喜欢便是我最大的荣幸。”
“苒儿,有感兴趣的书吗?”秦季尧一边询问,一边走过来,从一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沓纸,裁成书本大小,然后拿出纸张旁边的棉线装本,又研了磨在封面上写上“账本”二字,笔锋苍劲有力,堪比大家书法。
“暂且没有!你的字真好看!”孟苒苒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谢夫人夸奖。”秦季尧微微一笑,“苒儿来看看,账本这样行吗?”
“当然可以,谢谢阿尧!”孟苒苒感激的接过账本。
秦季尧笑着点点头,牵着着孟苒苒来到案台边,拿起一套笔墨,“不客气。这套笔墨也送给苒儿。”
孟苒苒尴尬了,她的毛笔字停留在只会写自己名字的阶段,“不用了,哈哈,我不会写字,只会简单记账,我用碳棒即可。”
闻言秦季尧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竟然和母亲一样,“苒儿,稍等。”
秦季尧又去了刚才放纸的书架后面,从里面挑挑拣拣,挑了一根碳棒出来。
“苒儿,你试一试这个,这是我母亲常用的,父亲找专人做的,不脏手,字迹颜色不输墨,而且容易携带。”
孟苒苒眼前一亮,这不是一支铅笔吗?没想到婆婆大人如此前卫,不对,如果是铅笔,那婆婆极有可能也是穿越来的。
孟苒苒突然觉得婆婆可能不是真的死了,还是有可能穿回去的,如果肉身还在的话。
“谢谢!”孟苒苒从震惊中缓过神,接过tຊ笔,和账本一起放进空间主屋的桌子上。
“苒儿,你我不必如此客气。”秦季尧很无奈,自己的小妻子就是和自己太客套了,明明是最亲密的人才是,父亲和母亲才不会如此客套。
孟苒苒正想回复,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秦季尧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立刻出了空间。
秦妤婉和秦玉珏已经回来了,两人估计玩累了,都在睡觉了。
赤二在草棚外面守着,见主子和夫人出来,行了一礼。
“发生了何事?”秦季尧往李家女眷休息的位置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