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手机里庭审直播间,一个弹幕格外显眼:【不是?我怎么记得,这位顾大少的妈妈好像就叫付妍辉?】全场一片寂静。良久,萧彦迟颤抖的声音响起:“在我的月月……许含月死后,她曾经收集的那些揭穿当年毒气事件的证据就消失了。”“你说你不是月月,那你为什么能找到她藏得连顾、萧两家都找不到的这些证据?”萧彦迟蓦地抓住我的手腕,眼中盈满痛苦:“什么鳐月……你明明就是许含月!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放开!”我冷下脸来,想要从萧彦迟那里抽回手,“我是不是许含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谢必安轻笑一声,甚至开始鼓掌:“真是一场好戏。”
孤零零的掌声在庭审大厅内格外刺耳。
在我的手机里庭审直播间,一个弹幕格外显眼:【不是?我怎么记得,这位顾大少的妈妈好像就叫付妍辉?】
全场一片寂静。
良久,萧彦迟颤抖的声音响起:“在我的月月……许含月死后,她曾经收集的那些揭穿当年毒气事件的证据就消失了。”
“你说你不是月月,那你为什么能找到她藏得连顾、萧两家都找不到的这些证据?”
萧彦迟蓦地抓住我的手腕,眼中盈满痛苦:
“什么鳐月……你明明就是许含月!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
“放开!”
我冷下脸来,想要从萧彦迟那里抽回手,“我是不是许含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萧彦迟抓得很紧,手上都用力得发白。
他咬牙道:“怎么没有关系,月月!我是你的丈夫啊!”
男人眼中盈满哀求之色:“月月,你已经离开我两次了,求你,你别再……”
然而,他的话语被谢必安打断:“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青年起身,一只手捏住了萧彦迟的手腕。
谢必安的脸离我不过几寸,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淡下去。
他清越的声音微扬,带着几分嘲讽:“反正你喜欢的是许真真,不是吗?”
“你可别忘了,在‘许含月的死’这件事上,你也是推手啊。”
萧彦迟顿时脸色铁青,“又是你,你怎么就阴魂不散!”
这时,抓在我手腕上的热度一点点离开。
我看去,只见萧彦迟的手腕被谢必安掐着抬起。
前者面庞涨红、额角都迸出了青筋,明显是在角劲。
“啪”得一下,萧彦迟把另一只手也按在了被掐住的那只手上,想要用全身力气来反抗。
可是谢必安却轻描淡写,好似一个成年男人的全身气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样。
萧彦迟的骨头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音。
我平静地看着用力到脸都扭曲起来的萧彦迟,叹了一口气,按住了谢必安的手。
青年微微侧头,灰白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下一秒,他放开了力气。
“啊!”
骤然的施力让萧彦迟惯性朝着后面仰倒而去,还是谢必安拉了他一把。
说是“拉”,其实他的动作更像是“拽”。
萧彦迟被谢必安拽着领子扯回来,脸上青白,似乎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示意谢必安放开,在萧彦迟还没说话前,我开口道:“萧彦迟,你先告诉我,你现在想要和我在一起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愧疚?”
萧彦迟脸上一喜。
我看见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样,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月月,我当然是爱你的!”
“哦,我懂了。”
我点点头,“所以,你一边爱我、一边又在帮着许真真一起伤害我,最后又想让我因为你的爱原谅你?”
“对吗?”
萧彦迟脸上的激动顿时尽数褪去,脸色一片煞白,“不……不是这样……”
“哈……”谢必安笑了一声。
“既要又要的男人。”
格外嘲讽。